“你們一點都不害怕嗎?我可是剛剛突襲過遊本十昌,哪怕是為了讓敵人難過順手把你們兩個宰了也是有可能的。”聽到師八重的話宿世悲沒有一點害怕的表現,素白貞和趙雲倒是緊張起來一個向後退了半步一個拔出寶劍站在了宿世悲和師八重之間。
師八重轉過身去看著天空中的蚍蜉王說:“別緊張,只是開個玩笑而已。”
“我猜到了,申家的吸血鬼之王和遊本十昌都是毀掉師家的仇人,蟲族是主動找上門我們都懷疑蟲族原本的目標是王守一的分身顧大雪你只是蟲族準備的誘餌而已。你是個有分寸的人,盡管你看起來很瘋狂,如果你真的只是個不受控制的瘋子那些家夥不會讓你活到今天。”宿世悲自信的說,趙雲更加警惕了。
出乎趙雲意料的師八重並沒有做什麽過激的行為,這反而讓趙雲心裡更加忌憚。
師八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錦囊然後從那個錦囊中變魔術一樣取出許多比他本人還高還大的機器,那些機器想說著白色,藍色,紫色或者紅色的光芒飛向了空中的蚍蜉王。
九頭飛龍形態的蚍蜉王盡管在幻彩蛾王粉碎現實的神奇招數改變下變得既沒有受傷脖子上也沒有被機器束縛,但是在師八重踩在他背上的時候他就已經中了那種針對蟲族的毒素失去了行動能力只是被動的懸浮在空中變成了師八重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看著那些機器飛上天空師八重忽然轉過身來對宿世悲說:“不是所有人都要受到控制的,蟲族之所以去找我是因為我讓軍火商告訴他們我讓他們背了個黑鍋。就好像你脫離了日月門閥和“元神流”的支持也還有一批人為你搜集我和蟲族交過手的情報,至少你不是個純粹的傀儡。而我,沒有人能夠把我當做魚餌我也不打算讓任何人控制我!”師八重用瘋狂的眼神和迷離的語氣演繹著自己孤傲瘋狂的人物設定。
天空中的蚍蜉王忽然像是變成一幅油畫然後構成這副逼真的油畫的那些顏料變成各種顏色的粉末消散在了空中,這既不是空間手段也不是時間手段而是直接改變了現實這是幻彩蛾王之前使用過的那個招式“幻術·粉碎現實!”。
師八重嘴角抽了抽露出冷笑說:“明明只是條狗,卻總以為自己是狼!竟然敢搶走我看中的實驗品,我非得給你們點教訓不可。”
“要幫忙嗎?我們和蟲族也有一筆帳要算。”王守一的嘴上對師八重客氣了一句,眼神之中的不滿卻向著暴露了自己的分身顧大雪的宿世悲傾瀉過去。
隔空打開幾個傳送門收回天空中的機器師八重頭也沒有回打了個哈欠說:“算了吧?我感興趣的東西已經不見了,我已經沒有興趣和你們玩下去。你們既不是我的工具,也不是足夠好玩的玩具,我沒有必要在你們身上浪費自己的時間。”
一個碩大的傳送門把師八重傳送到了某個黑市商人的小型倉庫,那個被催眠後向蟲族出售了師八重給他們身上扣了黑鍋的消息的黑市商人站在這裡恭敬的等著師八重。
從黑市商人的物質和信息渠道上師八重得到了不少的收獲,但是現在發現黑市商人已經失控的幕後保護傘和吃了大虧的蟲族封鎖了黑市商人的渠道準備找到黑市商人對他進行物理消滅。
師八重抓住系在錦囊上的繩子把錦囊當做懷表左右擺動了兩三下解除了對黑市商人的控制,身上的冷汗把衣服打濕的黑市商人馬上跪倒在地上哭訴著說:“我也是被逼的,
是幕後那些老板們讓我把你們師家那十幾口人當成奴隸賣給吸血鬼狼人之類的當做試驗品的,看在我為了您復仇的事業得罪了那麽多人物的份上求求您放了我吧。” “我會一輩子隱姓埋名跑到宇宙的邊陲生活下去,絕對不會暴露你的行蹤和你通過我得到的東西,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黑市商人龔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師八重通過他的心跳和肌肉反應來判斷他竟然沒有說謊說的都是真心話。
面無表情的坐到椅子上師八重說:“你還有老婆孩子和情人在你的幕後老板控制下,你就這麽忍心嗎?”
“我也不忍心,可是這個時候他們估計早就被幕後老板的打手們殺雞給猴看殺死了,幕後老板才是咱們共同的敵人啊。我願意把我多年來積攢的證據和渠道交給你, 至於我自己我現在隻想金盆洗手找個偏僻的山村重新組建我的家庭。”黑市商人仍然跪在地上額頭抵著地面語氣悲傷地說。
師八重無聲地笑了一下,說:“你金盆洗手讓成千上萬的奴隸們崩潰的人生,破碎的家庭,淋死的悲鳴,怎麽都平息不了呀……”
黑市商人刻在手掌心的魔法紋身瞬間啟動,那越來越旺盛的魔法靈光直接變成藍色的魔法火焰點燃了黑市商人的雙手。
“意難平,就更需要簡單粗暴直抒胸臆,我想殺了你,你覺得怎麽樣呢?”翹著二郎腿不慌不忙的師八重每次說話停頓黑市商人的身體都會顫抖一下。
不顧自己燒傷的雙手黑市商人磕頭的聲音更加響亮了,“大人,我不敢了,我以後會忠心的為您效力,不敢再想什麽逃跑的事情了放過我吧。我還有這麽多年積攢下來準備金盤洗手後當個富家翁的錢,我全都交給你。”
“這不是錢的事兒,你怎麽就是不明白呢?我就是來報仇的,不需要也不想要組建什麽勢力,我沒想稱霸天下我的想法很簡單我本來只是想和我家裡那幫蠢貨普普通通的活下去,我慢慢的熬也會有出頭的那一天。”師八重站起身來看著額頭磕出血的黑市商人目光越來越冷厲。
隨手從桌子上抓起一副電子鐐銬銬在了黑市商人的脖子上,師八重皺著眉頭說:“可你們毀了我的生活殺光了我的家人摧毀了我的枷鎖,現在我一無所有了我只剩下復仇了你跟我說你要金盆洗手不幹了!你覺得可能嗎?!可能嗎?!公平嗎?!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