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怎麽是你?”幸運星驚訝地看著唐天元全部的意識體,那被封印在水晶箭頭中的粉色黃色交雜大概佔據本體一半份額的海星形態意識體分身目瞪口呆。
唐天元意識體翻了個白眼有些無語的說:“難道你以為我想在這被困住嗎?王守一,諸葛亮,那些家夥是在給我們設計圈套呀。”
“不可能。我幸運星三歲習文,八歲練武,天下奇才怎麽可能有人能騙得過我?”幸運星粉色和黃色交雜的海星意識體分身一臉認真的說道。
唐天元本體形態的意識體一臉的悲憤,心想:‘對手那邊是膽大心黑的王守一,智慧過人魄力非凡的諸葛亮,實力和魄力同樣強大的兩位世界死神灰燼和王不負。我這邊呢?一個運氣好脾氣和小孩子一樣的幸運星就已經把我們這邊的水平拉低了。’
“你是不是在心裡說我的壞話呀?”幸運星意識體分身像是被靜電打了一下一樣忽然一個激靈懷疑的眼神落在了唐天元意識體的身上。
唐天元意識體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開口抱怨道:“你這個笨蛋,這種時候你難道不應該想辦法讓本體中你還剩一半的意識體發動你本體的力量把咱們救出去嗎?”
“怎麽可能有人特意把人抓起來,卻不安排看守呢?連這個都想不到,糖三角你這個笨蛋果然還差的遠呢。”幸運星的意識體分身一臉鄙視的看著被自己封印同時也反過來酚飲自己的唐天元意識體。
右手手心朝上漂浮著兩三張不斷轉圈的卡牌,王守一本體現身臉上帶著輕松的笑容說:“別白費力氣了,唐天元的本體隔空感應到封印自己意識體的是幸運星只剩野獸本能的終極支柱境界的軀殼會怎麽做呢?”
“當然是下意識的和幸運星的本體展開激烈的戰鬥,兩個終極支柱境界之間的戰鬥尤其是內鬥,那些隻想著佔便宜的家夥是不會去管的,甚至那幾個多管閑事的家夥想要勸架或者幫忙也會被那群等我們兩敗俱傷的家夥擋住。”唐天元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的王守一說道。
雖然心中有些後悔小看了諸葛亮等人,唐天元手上輸了嘴上可不認輸他冷笑著說:“這最多不過是延長一些你們等死的時間,不和我合作,你們就後悔去吧!”
“原來如此……你這個看守者使用計謀的水平勉強能夠比得上智慧過人的幸運星八歲時候的水平了。”盲目樂觀或者說有點傻乎乎的幸運星是真的打從心眼裡這麽認為的。
王守一看都沒有看幸運星一眼,而是收斂笑容看著唐天元認真地問道:“就算是加上你十分忌憚的王不負也不行嗎?”
“各大團體強者無數,劉瓊已經成為雙方開戰的新的導火線,而你們的諸天萬界是劉瓊穿越的第一站,就憑一個屢敗屢戰的王不負他能擋得住所有人嗎?”唐天元猙獰的笑容中充滿了惡意。
王守一看著唐天元猙獰的笑臉點了點頭語氣平和的說:“見識到王某人的智慧,武力和行動力,兩位願不願意適當的幫幫我呢?”
“事情搞到如今這步田地,你還想和我們合作?”唐天元一臉不屑的樣子。
幸運星也搖了搖身體,他的身體結構決定了如果他想搖頭那全身都要搖一搖,他的聲音仍然像個孩子但是那種直指本質的智慧讓他說出的話很有說服力:“你確實展現出了足夠的實力,但是我們見過許多比你更強,比你們更強,比你們加上我們都要強的多的團體。”
“那就得罪了,
幸運星前輩。多虧了你給劉瓊真正戰勝終極支柱境界準備的這張卡牌,那一定是你寶庫中最珍貴的藏品吧。”王守一右手上方懸浮移動的卡牌中一張卡牌銀色的光芒分別連接唐天元和幸運星的意識體。 幸運星眼睛瞪得更大了,他驚訝的喃喃自語說:“是準備放水交給劉瓊的……怎麽會在你?靠,光顧著找唐天元他們打遊戲我忘了調整任務獎勵了。”
“你這個笨蛋……”唐天元身心俱疲被來自隊友的連環痛擊打的提不起精神來,就連對幸運星的指責都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幸運星卻依然活力滿滿,斷然地反駁道:“這不能說是笨只能說是疏忽,而且我有自信咱們最後一定可以平安離開。 ”
“坦白說,我就從來沒有見過你沒有自信的時候。”唐天元不僅沒有被幸運星的自信所鼓舞反而歎了口氣。
看著轉身作勢要走的王守一,在傳送門不斷擴大的藍色光環照耀下唐天元的臉色陰晴不定,他忽然開口說:“我們之間也不是不能合作。”
“下次吧。等我的計劃進行到下一階段,我會回來這裡把你們解放出去,至於合作嘛?下次一定。”王守一得到自己滿意的答覆點了點頭隨後迅速進入傳送門內離開了封印兩位終極支柱境界強者的地方。
通過卡牌“友情鎖鏈的鏈接”王守一就像控制遊戲角色那樣遠遠的操縱著唐天元終極支柱境界的軀殼和同樣難免受到他影響的幸運星剩下一半的意識體還有軀殼繼續戰鬥。
‘喂喂喂!可怕過頭了吧?那個王守一和諸葛亮,明明連終極境界都不是竟然把終極支柱境界的我們給……’有些苦惱的這樣想著幸運星仍然呆在本體軀殼中的那一半意識體隨手把唐天元無意識的軀殼扭曲兩片星空宇宙打造出來的螺旋長矛變成星光燦爛的黑色水晶。
黑色的液態能量,白色的火焰能量,幸運星和唐天元終級境界的朋友蘇打和陳醋分別出手擋住了唐天元和幸運星。
王守一皺著眉控制著唐天元的軀殼一頭撞上去,黑色白色兩股能量被扭曲組成螺旋反彈的力量把交手的四人分別彈向不同的時空。
唐天元目光呆滯的軀殼忽然變得眼神靈動,許多隱藏在暗處準備出手的家夥皺著眉暗罵一聲晦氣離開了這個可能是釣魚執法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