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又一條能量黑蛇在加騰柱間的控制下收縮回來變成他王座上的蛇形花紋,加藤柱間耷拉著眼皮不屑的說:“那你就去找大姐頭尋求她的同意吧!”
“不用這麽麻煩吧?你不是也說過了嗎?你們家大姐頭一定會同意我們的這個請求,咱們何必在這種無關緊要的環節上浪費時間呢?”任俠客左手抓右手強行忍耐著拿出一瓶酒來痛飲的欲望,也因此說話的語氣自然就有些咬牙切齒不情不願。
聽到任俠客這種好像有些難受的語氣加藤柱間臉上露出挑釁的笑容,身體往後一仰眼皮耷拉著一副渾不吝的樣子說到:“可大姐頭現在還沒同意呢,你們就得去問,你們不問就是挑釁我們“元神流”,在我們的老巢挑釁我們是誰給你們這樣的勇氣。”
“別衝動,老哥。”王守一及時的開口阻止了本就心情煩躁的任俠客掏出鐮刀來準備直接再打一場的打算。“加藤先生,話可不能這麽說,與其說是我們準備挑釁“元神流”倒不如說是你一直在挑釁我們。”
“從一見面到現在你的表現就很奇怪,你為什麽一直要挑釁我們呢?到底是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還是你必須把我們推到“元神流”的對立面呢?”王守一的精神更加集中在加藤柱間的身上,全程監測加藤柱間的表情和體表能量流動。
加藤柱間一點都不為所動,不論是表情還是體表的能量流動都沒有露出一絲波動,他保持著嘲諷的笑容和語氣對王守一說:“隨便你怎麽說好了,既然我傳授你們分身術的時間已經結束了,那你們就出去吧。這裡可是“元神流”三大能量節點之一,閑雜人等禁止入內。”
“你還真是屬狗的說翻臉就翻臉啊!”兩個分身同時化為能量在王守一的身邊融合,手持鐮刀的任俠客有了時間的緩衝,已經不再那麽暴躁可他的目光仍然是不懷好意的恐嚇性質的在加藤柱間脖子上不斷巡遊。
王守一的腦子不斷轉動幾番考慮之後他還是出手拉住了任俠客,“我們先走吧,現在我們的關系不錯沒必要為了虛無縹緲的線索得罪“元神流”。”
“不過,我們也會用最快的速度去向遊本十昌申請,我想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吧。”不僅是勸慰了任俠客,話鋒一轉王守一的語氣略帶冷淡隱晦的警告了加藤柱間一番。
話音剛落王守一的影子一陣波動一支同樣由影子構成的忍者常用武器黑色手裡劍落在了召喚電梯下來的按鈕上。
幾乎同時王守一和任俠客也從加藤柱間一片黑暗的能量節點中脫離出來。
電梯門緩緩的閉合了就好像加藤柱間的眼皮一樣,目送著王守一和任俠客進入電梯之後加藤柱間的眼皮也隨著電梯門的合閉而閉上了。
尤其是注意到任俠客沒有留下分身王守一的陣法無論是明面上的劍氣網絡還是暗中的劍氣符文全都被磨滅掉之後,加藤柱間往王座上一攤喃喃自語:“竟然被人家一下就學會了,我還真是太自大了。”
“大姐頭啊,大姐頭,我該怎樣才能夠拯救你呢?百無一用深陷泥潭的我怎麽才能夠像你當年拯救我那樣帥氣的拯救你呢?”加藤柱間的聲音越來越低瞳孔中的紅色光芒卻越來越旺盛甚至直接從眼皮的縫隙中一條一條的照射出來。
癱軟的身體好像上緊了發條的機器詭異的端正的堅立起來,加藤柱間握緊了雙拳“秘奧義·黑色深淵重壓!”更加濃鬱更加深沉的黑暗包裹住了加藤柱間自己他眼中的紅色光芒開始慢慢褪去。
趁著從影子裡提取手裡劍的時候王守一的影子分身已經潛入黑暗之中,現在包裹著蛇一樣能量外殼控制著外殼的能量模仿著周圍的其他黑暗能量表面特征,血腥殘暴和協調。
那是王守一和任俠客曾經交手過的蚍蜉王的力量,紅色蒸汽或者說是蟲族的力量。
加藤柱間和蟲族究竟有什麽關系呢?或者說加藤柱間和曾經襲擊過王守一,任俠客和遊本十昌的蟲族兵器蚍蜉王是否有什麽潛在的聯系呢?
王守一的心裡滿是疑惑,所以他的腳步更快心思轉的也更快他在考慮著種種情況下各種不同的應對策略。
拉著任俠客緊趕慢趕,經過十幾道法術,科技或者是人工的檢測,他們終於見到了遊本十昌。
“你們的來意,我大概已經知道了。”遊本十昌一邊簽著各種文件,一邊抽出時間來招呼王守一和任俠客。
幾個打扮和長相全都不凡的秘書輪番端上來各種飲品和水果,遊本十昌抽時間又審閱了兩份文件這才抬起頭來看著坐在正對面的任俠客說道:“加藤那家夥性格有些別扭喜歡鑽牛角尖,不過我覺得他有些話還是蠻有道理的,你們既然選擇在我手底下打工總要尊重我們一些,所以我也沒有直接給他們下命令讓他們同意你們的請求,我覺得我們需要談一談。”
“那就速戰速決吧,我們很好說話,只要沒有碰觸到我們的底線做些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都會盡職盡責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坐在側面的沙發上想到分身傳來的消息王守一的臉上難免有些著急。
遊本十昌隨手把一份文件扔進垃圾桶,搖了搖頭說:“你這個說法我無法接受,底線的說法太過模糊,你們工作的態度也不夠積極。”
“但是,一來我們正好需要人手,二來你們確實幫助過我,我可以把要求放低一些只要你們不做什麽妨礙我們的事情,錢我照舊付,酒我隨便你們喝,食物我也隨便你們吃。我只有一個要求,如果遇到什麽觸犯你們底線傷天害理的敵人你們要替我全力出手,我就這麽一點要求你們應該能夠做到吧。”遊本十昌冷笑著把又一個文件夾扔進了垃圾桶。
任俠客看了眼王守一,王守一的臉上沒有表情他點了點頭說:“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