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濬接受了司馬懿留下的潛伏者名單之後雄心勃勃準備吞並玄策門閥,但是杜預並不讚同這個想法。
“三大門閥各有其長,日月門閥強盛到那個地步卻也不能輕易吞並其他兩大門閥,反而是我們自己主動要加入日月門閥這才促成了日月門閥對兩大門閥的吞並,即使如今我們已經加入日月門閥但是司馬門閥和玄策門閥在日月門閥內部仍然有著獨屬於自己的影響力,司馬仲達先生那樣的才乾能力都不能解決玄策門閥,你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好。”杜預看著王濬輕挑的把玩著手中明國冊發的大河王分發給藩王的寶印皺著眉頭強壓著心中的不滿緩緩說道。
杜預,字元凱,京兆杜陵人,魏晉時期著名政治家、軍事家和學者,曹魏散騎常侍杜恕之子。
初仕曹魏,授尚書郎,成為司馬昭高級幕僚,封為豐樂亭侯。西晉建立後,歷任河南尹、安西軍司、秦州刺史、度支尚書。遷鎮南大將軍,成為晉滅吳之戰的統帥之一,封為當陽縣侯,入為司隸校尉。晉太康五年,逝世,終年六十三歲,追贈征南大將軍、開府儀同三司,諡號為成。
耽思經籍,博學多通,多有建樹,時譽為“杜武庫”。著有《春秋左氏傳集解》及《春秋釋例》等,成為明朝之前唯一一個同時進入文廟和武廟之人。
眼看著王濬不滿的把手中的寶印往地上一扔吹胡子瞪眼準備教訓人,杜預搶先一步說道:“我們和日月門閥全都動作連連,玄策門閥不聲不響卻也能控制一個藩王暗中形成三國鼎立之勢,可見我們三方在大河國實力應該是相差不多的或者至少實力明顯較弱的我們司馬門閥加上他們玄策門閥是可以抵擋日月門閥的,由此可見玄策門閥實力之強。”
“你又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杜元凱。我們能夠形成三國鼎立之勢,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我們都是日月門閥的一部分,彼此奈何不得。至於他們的潛力嘛,我早已經想好對策,我現在只是把我們的聲勢搞得大一些嚇唬嚇唬人而已,至於真正去試試他們的實力我當然是找別人去做咯。”王濬嘲諷的冷笑著把腳放在桌子上靠在椅子上的身體向後一仰,完全沒有把杜預的話當回事。
杜預搖了搖頭轉身走出大帳,心想:‘司馬仲達那是什麽樣的人,多疑,狡詐,貪權,狠辣,不讓司馬師或者司馬昭來暫時主持司馬門閥,肯定是有別的打算。王濬掌權之後就如此囂張,落在司馬仲達眼裡哪還有他好果子吃,別說他這副志大才疏的樣子十有八九要在接下來的計劃中吃大虧,就算真的讓他走運把這莊大功勞辦成了恐怕也是一個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最近的形勢越發的緊張和激烈了,看來我不作為等強者過來就投降的戰略也應該調整一下稍微積極一些,只是這種情況下我應該朝著哪邊加重籌碼呢?’
諸葛亮,張飛,張星彩尷尬的對視的會議室門口光華一閃光武帝劉秀終於又傳送回來,之前他一直試圖傳送過來,但是他的幸運阻止了他總是把他傳送到一些安全或者有好處的地方。
原因很簡單,如果劉秀在那時候傳送回來,被王守一隨手乾掉的概率是100%,既不可能抵抗也不可能逃走。
劉秀回來了,會議廳裡的安靜氣氛卻沒有被打破反而更加尷尬了。
在之前的一系列事件中,隱藏在劉漢英靈之間的矛盾爆發出來,以張飛為代表的劉備蜀漢勢力,以張星彩為代表的蜀後主劉禪勢力,
以劉秀為代表的光武帝勢力,剛剛被拋出去吸引火力又遭受張星彩背後突襲的諸葛亮,他們之間的氣氛沉重的讓人害怕。 老狐狸賈詡早在戰鬥快要結尾的時候,就抓住這個最佳時機離開了戰場中心混入圍觀的人群之中,甚至順手牽羊拿走了始皇帝嬴政引爆受創的和氏璧也就是崩碎了一角的傳國玉璽。
在賈詡穿著黑色的鬥篷頭上帶著鬥笠不動聲色的被人群擠出去的時候,變形成機器人同樣打扮的“折斷的智慧”悄無聲息地擋在了賈詡的身後讓他退不出去。
賈詡微不可查的歎了口氣,點了點頭然後順著人潮的擁擠節奏跌跌撞撞的把天上掉餡餅剛剛全盤接收了袁紹勢力跑過來看熱鬧的袁術撞了個滿懷。
橫行無忌意氣風發的袁術哪能受這種氣,他正要抓住賈詡的脖子卻被那隻狡猾的老狐狸混進了同樣黑鬥篷黑鬥笠打扮的人群之中。
看熱鬧也有風險,所以來這裡的人不約而同的換上了夜行衣,黑鬥篷,黑鬥笠,隱藏身份三套裝。
原本打算救援曹丕,曹植卻姍姍來遲的曹衝正好看到,之前還一臉怒氣轉著圈找人的袁術忽然驚訝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然後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
左右看了看周圍人的反應,袁術低下頭竊喜著逆著人流闖了出去。
夏侯霸拉了拉坐在自己脖子上的曹衝的袖子,憋屈的說:“大家都朝前面看,怎麽就你一個人朝後看?你到底看到啥了?跟我說說唄!”
“你這個語氣有點狂啊!誰是哥哥?誰是弟弟?你是不是還沒弄清楚?”曹衝敲了敲夏侯霸的頭盔說道。
夏侯霸歎了口氣,認命似的垂頭喪氣地說:“大哥,你是大哥,行了吧。大哥,大哥,行行好,我都給你當坐騎馱了你這麽久了你總該告訴我你到底看到什麽?想看什麽吧?”
“那哥就大發慈悲,給你這個笨蛋解釋解釋。哥看到一個自以為是的蠢貨把一個燙手山芋一樣的大麻煩高高興興的藏在了自己手裡。哥想看到的是,漢高祖劉邦,漢武帝劉徹,漢光武帝劉秀,蜀帝劉玄德,蜀後主劉禪,諸葛孔明,司馬仲達,明太祖朱元璋,明成祖朱棣,帶著他們的手下同歸於盡讓我們曹家再一次攜天子以令諸侯。”曹衝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