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修為大有進步的任俠客在諸葛亮隨機傳送的同時一拳打破空間跟了過去。
諸葛亮踉蹌的扶牆而出,任俠客帶著在他袖中養傷的王守一收斂氣息藏在牆後通過元神感應身受重傷意識模糊的諸葛亮。
一個身穿青衣臉色難看表情很喪氣的中年文士快步走了過來把諸葛亮攙扶起來,兩人一同走到了剛剛還有很多人此時卻只剩下劉秀一個人的大廳之中。
“子揚終於肯承認漢室可以複興了嗎?如果當時有你在我們這邊,恐怕勝富還猶未可知。”諸葛亮笑著感歎道。
劉曄,字子揚,淮南成德人,是光武帝劉秀之子阜陵王劉延的後代,三國時期魏國著名的戰略家。劉曄年少知名,人稱有佐世之才,是曹操手下舉足輕重的謀士,他屢獻妙計,對天下形勢的發展往往一語中的。劉曄歷仕數朝,是曹魏的三朝元老。
劉曄也笑了,他說:“你們自己都口口聲聲說著蜀漢,可見你們已經明白你們的大漢已經滅亡了,你又何苦與天爭命,算了你活著的時候就是這副臭脾氣,現在變成了英靈還是改不掉自己的老毛病啊。”
“改換門庭當然容易,可就是因為它太容易了我諸葛孔明才不屑如此。”諸葛亮搖了搖頭強行振作起精神,不急不緩地答道。
左手揉捏眉心,右手放在桌上時不時點兩下的英靈漢光武帝劉秀歎了口氣對,正好走到自己身後的諸葛亮說:“辛苦你了孔明。”
“不礙事的,現在表面上我們已經經受連環打擊日月門閥其他成員肯定放松了警惕,只要解決了司馬懿再幫助玄德大人奪得太陽神皇……”諸葛亮一手抓著自己面前的椅背支撐住身體帶著笑容,有些憧憬的說道。
劉秀雙手合十淡淡的能量波動在他雙手中醞釀著,他斜過頭看了一眼諸葛亮,說:“等等,我們這裡似乎有個不速之客。”
“我很好奇你們就沒有考慮過費禕救諸葛亮會讓人們對蜀漢一系再次提起警惕嗎?”按照王守一所交代的那樣任俠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大廳門口斜倚著大廳的木門好奇地問道。
劉秀手中的能量波動逐漸散去,劉曄轉過身來對任俠客說:“以諸葛亮的個人魅力,蜀漢沒有人願意為他犧牲,救他一命,未免也太假了吧?現在這個程度,不是剛剛好嗎?”
“既然咱們已經達成了對付司馬懿和太陽神皇的默契,那我就給你們一點展現誠意的禮物好了。”任俠客眨了眨眼伸出去的右手手心灰白色的死神能量火焰不斷壓縮形成一顆如同金丹一般由符文構成卻又完美無瑕的火種。
劉秀伸手一招,那火種就被他控制著融入了諸葛亮的心臟。
隨著灰白色的死神能量火焰在諸葛亮心口隨著他心跳的幾次膨脹收縮之後,原本已經陷入重傷神志不清的諸葛亮很快就恢復過來。
諸葛亮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有些疲憊的笑著說到:“孔明自不量力,讓諸位見笑了。”
“不,如果你這樣驚天動地的謀劃和行動都是讓人見笑的話,那麽除你以外的我們這些人豈不是太可笑了嗎。”劉曄一捋長須有些裝逼的說道。
任俠客收回右手站直了身子雙手背在身後從階梯上緩緩走下去,一邊走,一邊問道:“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合作,那麽,你們也應該可以解釋一下司馬懿和你們各自有什麽計劃了吧。反正你們的目標太陽神皇已經被王守一老弟打的境界倒退分化三體,這不正是你們敢於正大光明提出自己計劃的最重要原因嗎?”
“太陽神皇,
也不只是我們的目標,他同時也是司馬懿的目標。兩位世界死神,灰燼誕生多年和太陽神皇雖然是同一境界但是卻比太陽神皇強大和穩定,王不負作為以凡人之身與雙神並肩的新生世界死神不論是存在的時間還是潛在的能力都比太陽神皇更強,所以不論是我們還是司馬懿在最強者之中最先選定的目標就是太陽神皇。”劉曄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諸葛亮揮了揮從袖中取出的羽扇,自信地笑著說:“司馬懿通過不能提及名字的魔神凝煉出了魔神之筆然後就沒有什麽大動作,就是為了麻痹日月門閥其他成員,兩位世界死神與太陽神皇。 ”
“我們的謀劃還在司馬懿之前,從孔明選擇犧牲的時候,我們就開始布局了。只是確實如你說的那樣,當時太陽神皇還能勉強維持自己三位一體的存在所以我們不敢明目張膽甚至不敢提出自己有這樣的計劃。”劉秀站起來轉身面向任俠客有些感慨的說道。
劉曄同樣感慨地說:“灰燼,王不負,太陽神皇,他們三個目光投向更高境界的時候,作為我們眼中最強的象征他們也已經成為了我們的目標。”
“司馬懿的計劃大概是一步到位,通過埋藏在龍主空間的司馬懿的陣地的殘骸,一定會被收回最高維度的被石化的金雀花公主,和同樣被石化有很大概率會去向兩位死神求救的你們兩位當中的任意一位,同樣構成三位一體然後通過粉碎不能提起名字的魔神凝練而成的魔神筆一舉取代被他謀劃分為三體的太陽神皇。”諸葛亮羽扇綸巾談笑間就揭穿了司馬懿的計劃。
劉秀往後一靠坐在桌子上神態輕松地說:“他的胃口太大,意圖也太明顯,”
劉秀往後一靠坐在桌子上神態輕松地說:“他的胃口太大,意圖也太明顯,也只有精神錯亂的太陽神皇才會注意不到。”
“實際上,你們兩位不就是敏銳的察覺到司馬懿的目的所以才沒有回到世界終點站嗎。當然,沒有去過世界終點站的我們也都沒有想到世界終點站外圍那些死去的世界殘骸構成的能量大陸竟然那麽強大頑固不論是我們還是暗中動用了魔神之筆的司馬懿都無法在世界終點站中,真正留下什麽印記。”劉曄頗有些遺憾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