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未來的司馬懿疑神疑鬼的回到時空長河中就在司馬懿的身後他卻始終看不見的王守一自言自語道:“他們差不多了,你還差的遠呢。”
感應到時空的波動,少年“皇帝盤”,老年“王不負”,老年“皇帝盤”,少年“王不負”組成的隊伍趕來。
王守一從未來返回現在,對超時空海洋上方的遊戲世界發起了光明正大的衝擊。
“超時空長河·臨界朝天擊!”金屬一樣的能量光波切割王不負和皇帝盤創造的遊戲世界,在王守一的背後,由他分身偽裝的王不負鎮守後路。
少年“皇帝盤”皺了皺眉一聲不吭帶隊從未來返回,“超時空長河·臨界四象一舞!”四個全力以赴的時代霸主的力量轉化為四個巨大的超時空海洋的居民只能看到頭頂一鱗片爪的巨大能量雕像。
大象無形,雕像瞬間消失,其中的無形之力得到釋放,王守一右手朝天一撐擋住了覆蓋整個天空的龐大衝擊波,這股向下的衝擊波被王守一單手擋住仍然壓迫的天空中的雲朵破碎變成暴雨,地上的氣壓增強飛禽走獸無不顫抖,蛇蟲鼠蟻慌張亂竄,細菌之類的微生物也在高壓下無意義的顫抖。
那是前所未有的四個時代霸主齊心協力的力量,“一個時代霸主的力量就足以壓倒所有的已知和未知,所有的全和一,四個……”老年“皇帝盤”習慣性的想要搶風頭的話被王守一認真的眼神打斷了,他從心底感到一陣恐懼。
王守一右手擋住天上的衝擊波,抬起頭來看著極遠的時空邊緣四個時代霸主的身影,不緊不慢的說:“一個就那麽強,四個就有點多余了。”
王守一的背後“超時空長河·黑時白空交錯殺!”強大的力量將相互之間聯系緊密的時間和空間分別染成黑白二色,黑白二色的所有全都向著順時針和逆時針的方向分別移動了一下。
“很簡單的技巧,越是強大的就越會被自己的力量卡住甚至慢慢絞殺,臨界不過是稍微開始熟悉時代霸主的力量而已。”王守一破碎虛空直接來到時空邊緣,此時他的身後就是被“超時空長河·霸黑時白空交錯殺!”卡住的四個時代霸主,而他甚至沒有一點防備。
“超時空長河·臨界歸於寂滅!”感受到了生死危機的四個時代霸主在消失的威脅下前所未有的團結起來,似乎有一條又一條的超時空長河從各處趕來匯聚在少年“皇帝盤”的手上。
黑色藍色無色紅色……可怕的力量本身收束為一體之後變成一把黑色的長劍,劍成的瞬間它光是釋放出的存在感和力場就把超時空長河和遊戲世界分別推向兩邊。
黑色的長劍從背後刺向王守一“超時空長河·臨界歸於寂滅!”這前所未有強大的招式讓王守一雙眼發亮。
王守一甚至沒有轉身,“超時空長河·霸天時輪轉。”釋放出的巨大鍾表面時空層中一根又一根的指針飛速轉動。
少年“王不負”老年“皇帝盤”和老年“王不負”期待的眼神中“超時空長河·臨界歸於寂滅!”的黑色長劍變得越來越淡越來越像幻影,“超時空長河·霸天時輪轉。”製造出的一根根指針逐漸消失。
王守一回頭看了一眼超時空長河他偽裝成王不負的分身忽然消失的樣子,片刻之後表盤破碎,如同幻影隱約帶著一點黑色的“超時空長河·臨界歸於寂滅!”從背後刺中了王守一。
高質量的能量和高能量的生物直接的碰撞造成了一場把遊戲世界和超時空海洋都推得更遠的大爆炸。
被大爆炸像是流星一樣炸到超時空海洋的四個時代霸主剛剛察覺全力以赴後的虛弱和彼此拉開的距離,不由得把全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偵查爆炸另一端的王守一身上。
爆炸另一端的王守一背後有一個明顯的傷口,傷口周圍黑色的能量一直試圖湧入其中卻在接觸傷口後又開始不斷倒退。
這樣一個背影隻停留了片刻,王守一左手在面前輕輕一擦拉開一道時空門進入了遊戲世界。
“驚喜啊。”王守一皺著眉說了這麽一句,緩緩的走向了及時轉過身來面對自己的司馬懿。
在遊戲世界被王守一堵住的司馬懿右手握拳感受到王守一有些虛弱的氣息和自己身上的創造者之影鎧甲被完全控制的感覺, 壯著膽子說:“我就是驚喜嗎?也許是驚嚇也說不定呢。”
“你不重要。”在心裡補了一句‘讓你覺得能發現我,然後在未來返回我們出身的時空長河才重要。’王守一毫不掩飾身上的虛弱氣息旁若無人的走向司馬懿身後如同一條條時空長河般的複雜數據流組成的世界樹。
數據流之中有無數個副本世界,無數片大陸無數個宇宙,它們本身是由精確的數據組成但是它們彼此接洽的地方那綠色的光霧之中蘊含著以有限數據通往無限時空長河的秘密。
司馬懿背後一片陰影展開黑色的神之手把他拉入陰影中留下的只有一句憤憤不平的“我還會回來的。”
世界樹在王守一伸向前方的右手捕捉下不斷的縮小變成一張小小的圖片,王守一背後一隻藍色能量組成的布滿符文的半透明神之手穿透自己的身體拿走了左手掌心上方懸浮旋轉的世界樹圖案。
把世界樹圖案放在自己的傷口處,王守一神之手消散,世界樹迅速的吸收周圍的黑色能量整體也變為黑色。
創造者世界司馬懿正因為從王守一面前又一次全身而退而感到慶幸,他心裡甚至有一種高興的感覺。
‘王守一啊王守一,聽到我說“我還會回來的。”一定以為那印證了你及時趕來阻止了我的推論。’
‘實際上,在你到來之前我就已經做完手腳了,四個時代霸主的掩護,倒錯時空的覆蓋重寫,保留核心的時空重構,創造者之影的全力保護,這可是我們全部的家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