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加強在這裡的物資以及軍事人員軍事設施的轉移和布置能力,主要目的是為了達成戰略性的防禦。也就是擺出戰略進攻的樣式,牽製敵人的戰鬥力,同時磨練我們的軍隊,借助我們的基礎設施強化這裡的經濟民生建設。”
“金融學家,奴隸主和他們的走狗總是喜歡冒充經濟學家,我們不要聽他們的,我們要看到經濟運行的規律是依附於民生的,沒有廣泛民生往往也就形不成穩定的經濟體系。也就是不算少見的獨自種族生命體,這也是我們科學劃分的一種修行境界。”
不知不覺的把話題扯遠了的王守一又強行把話題扯回來。
他說:“有些所謂專家在各種媒體上討論,許多人說這種個體的強大才是未來的方向。我覺得不是那麽絕對,當然我也不會像他們一樣冷嘲熱諷,甚至搞什麽壟斷封殺,讓別人說不出話。”
“討論討論,說什麽怎麽說都行,我們要有容人之量,在公開的信息上我們要謹慎,方式方法,手段措辭,我們都要廣泛聽取一線工作者,基層指揮者的一次次反饋,然後一次次的改進。”
“話又說回來,我為什麽不太讚同他們的說法呢?我們可知的可見的世界,也是我們的主要活動區域,在這個可知范圍內主流的強族是什麽呢?聯軍,聯軍,還是聯軍。”
一個勞累的臉上浮腫的年輕人大膽的站出來,接過話題說:“《適應而非進化》之中,聯軍一次基層討論已經提過這個問題,我們群策群力不論細節還是戰略都趨於完美,組織動員,學習改進,各方面的能力都遠超對手。”
“你說的對頭,但是不要忘了,我們主要的敵人仍然是我們的不夠適應我們“為我們奮鬥”以及實際情況的偏激或者腐朽的思想以及這種思想影響下的行為。”拍了拍這個年輕人的肩膀,王守一笑著說道。
向來沒有多少意味深長的王守一非常直白地說道:“他們的偏見太多,我們又一口吃的太飽,現在是整合的時間,所以我們不能輕易打出這一拳。”
“這一拳在手我們周圍這十來個都不敢上,他們都覺得誰先上誰就挨打,誰挨打誰就變弱,誰變弱就會挨更多的打。”
“既然拳頭不能打出去,那我們的筆頭就更不能停下,搞好宣傳,敵人有多少陣地,我們就有多少兵工廠,就有多少軍校。”
獨臂的將軍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自身的建設,宣傳的推廣,戰鬥的準備,我們會把這些工作統籌到一起,多聽取一線的建議,多快好省的完成對適應現在時代和物質特點的新世界新狀態的建設。”
“這就叫古書上說的對新世界的建設是對舊世界最大的破壞,也是對舊世界敵意最大的吸引。原意咱們不必糾結,好的原則咱們要拿過來吸收。”
“白泡饃,出列立正,開通信息會議渠道,然後去第25工兵團報道。”
和獨臂將軍面貌有幾分相像的白泡饃站了出來,沉默的上前輸入多重密碼打開信息會議渠道,白泡饃出門和其他警衛完成工作交接雷厲風行的出發去第25工兵團報道。
另外一邊,不懷好意的軍工集團九頭鷹正在協商對王守一的戰略問題。
步兵裝備部門的愛德華豪斯全力支持步兵大規模作戰,借口是摧毀王守一創建的新體系萌芽,想要一場曠日持久的治安戰。
運輸載具部門的夏洛特顧不上像以往爭權奪利那樣愛德華豪斯提出什麽就反對什麽,
這一個提議有利於他所在的部門,尤其是治安戰可以或真或假的“報廢”不知多少裝備,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作為部門的首腦他們也要符合部門內主要力量代表的利益,否則就會被灰頭土臉的搞下台。
搞不好就會被輕松突破嚴密防守的瘋子刺客打得腦洞大開當場斃命,連復活甚至轉世都做不到。
一門長遠的生意壓倒了一個長遠的戰略。
九頭鷹軍工集團各部門發動起來開始組織一個大規模的複合化陸軍。
咖啡杯都要800聯軍貨幣的那種複合化軍隊。
收到了這支部隊中等軍官隨軍培訓學校邀請的許飛經拒絕了老同學的邀請,並且不客氣的說到。
“說多少次也是一樣, 我深愛的我們在痛苦中被蹂躪的時候,在戰火中被屠殺的時候,拯救我們幫助我們創建美好生活的不是你們這些惡魔或者神,而是他。”
“無論多少次都一樣,他在呼喚我,我們在呼喚我,時代在呼喚我們,而我和我們的答案無論多少次,也是一樣的,我很樂意。”
把冰藍色的長發捋到耳後,貨真價實的女神歎了口氣說:“看來我們回不到學校當同學的那個時候了。”
“我們仍然是朋友,我相信在光明的未來你會成為我的戰友,因為我了解你的善良,你的智慧。但是現在,只能說我們還不是敵人。”許飛經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的朋友,時代的巨浪就好像我們還在學校時盡情的那些重複性的驗證性的實驗一樣,這是自然現象的一部分,壓迫會帶來反抗,這是自然現象無可避免,或者說應該避免的是壓迫而不是復仇壓迫的反抗。”
推了一下自己的金絲框眼鏡,具有神族血統的女神弗爾維亞打了個響指說:“那你猜猜,以我的智慧,會放任你加入我們潛在的最大的戰略敵人嗎?”
“我猜是不會,但是為了九頭鷹軍工集團的“長遠利益”,你的家族會要求你放我走,你們甚至會非公開的支持我們,因為那對你們眼前的生意有利,能夠維持你們的崗位和地位。”
“坦白說,你們不在意把自己的絞索賣給任何人,哪怕是我們。”許飛經不無嘲諷的說道。
遠處有著神族血統剛見面時就拿血統來歧視許飛經的老管家微笑著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