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一用最快的速度,極少的兵力迅速打到了皇城根。
準確的說,這是一場沒有人阻攔的武裝遊行。
更可笑的是,皇城的大門敞開,只有些太監宮女卷了裡面的東西著急忙慌的往出跑。
看到各族組成的混合部隊,太監宮女們熟練的跪下,就像這些各族的“大人”們之前來的時候一樣,就像他們遇見皇宮內外的各位“大人”們一樣。
張開代入的覺醒者角色特殊能力的地圖,王守一找到分散躲在八家王府的退位皇帝,皇太后,皇后,皇族內閣各路人馬。
“去鐵王府。”王守一帶頭調轉方向。
鐵王府,面對各族人馬已經貴過不知多少次的什麽禦前皇家侍衛,京八營,藍兵營,三千營,又一次跪下了。
王守一氣得發笑,沒費一槍一彈,王守一就這麽輕松拿下了啼哭不休的小皇帝。
被皇族內閣拋棄扔在皇城中帶著水兵猶猶豫豫的張統聽說王守一朝著鐵王府行軍的消息之後馬上帶著水兵追了過來。
這個夢想“狹天子以令諸侯”“效仿漢高祖事楚王,唐高祖代隋皇,朱元璋控制小明王”的“大忠臣”一面派出信使騎馬去通知破賊軍,另一面用最快速度趕往小皇帝所在的地方。
馬龍林推著小皇帝來到王守一面前。
下馬俯視著這個半大的孩子,王守一說:“等一會兒,給你那些遠近親戚說清楚,退位了,就交出戶籍錢糧人馬,老老實實等候發落,我還能允許你們做普通人,以後拿你們這段經歷寫幾本書你們也能衣食無憂。”
“不聽勸的,你們以前的手下有多麽沒底線多麽殘忍,你們比我更清楚。”王守一已經懶得看那個不敢哭鬧隻敢低聲抽噎的小皇帝了。
這小皇帝還挺嘴硬,嘟嘟囔囔的說:“莫非卿家就是如此對朕嗎?聖人教誨,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如此嚇唬小兒,有失體統。”
“你們要是遵守我的體統,我就讓你們不失體統。”王守一轉身上馬,說:“走,下一家。”
破賊軍此時才趕到城外的騎兵營半路收到張統手下水並送出的消息。
半夜聽到皇帝退位扔了皇家賞賜馬服,下半夜聽到破賊軍和皇室聯手又去撿回皇家賞賜馬服的破賊軍高級將領,快速反應騎兵部隊營長張武發駐兵不前,向後方派出一人三馬的信使,換馬不換人向破賊軍五大統領送出絕密信件。
從思維,組織到實踐上全面落後的破賊軍還在收集情報,事實上要不是覺醒者司馬懿暗中出手,就算是野心勃勃的破賊軍也不可能行動的這麽快。
在包括本國人族在內的各國各種族反應過來之前,王守一封存所有衙門,府庫和兵營,外國外族的也不例外。
哪個國家哪個種族就負責帶領守城兵馬封鎖自己國家種族的兵營公館。
考慮到這座城市底層經濟的脆弱性,小吏幫閑被動員起來,潑皮流氓被不講道理的王守一先下手扣押起來,掌櫃們被逼的出面維持稍微蕭條的市面經濟。
本地人為主的進行擴大的小吏走家串戶核實戶籍上面的信息,應對大小商人們大小官僚們其中大部分的消極抵製,王守一按照實際居住地擴充的小吏和輔助兵種幾乎是用“閃電戰”突襲的速度在頑固分子完成串聯之前控制了這座城市。
米面糧油,蔬菜水果,針頭線腦,土柴洋火,千頭萬緒,王守一抓住交通要道,放開城門,地圖敵我顯示能力一開,
什麽皇家後手,潛伏邪教,幫派高人……如此種種,全都被一網打盡。 被關鎖在井裡的孽龍隨著鎖鏈被拉到井口,這條孽龍衝出井口身體不斷恢復變得越來越大,半徑都比井口的直徑要大,張開的大嘴但是能一口吞下一間民房。
單手拉著鎖鏈把這隻倒霉的孽龍拉出來的王守一笑了笑,他之前扔到水面的紙筒衝進了海中水眼然後通過水脈扭曲的空間從井裡衝出來把孽龍收入其中。
“不大的個地方,各路毛神倒是不少,真是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親自動手梳理京城的特殊能力者們,王守一先挑最厲害的上古孽龍出手,就是要震懾這滿天神佛。
拿下京城和皇城都不費一槍一彈的包括本國人族妖族等在內的各族正規軍在觸及了各路人馬能夠切身感受到的利益之後終於開了火。
這邊開火,旁邊的人邊買限量的糧食邊看熱鬧。
不怕死是不可能的,但是同理,不吃飯也是不可能的。
抱著今天不出兵亂,激烈鬥爭中能夠限制這些亂兵的大人物死後,滿城大亂就吃不上飯的預防風險心理,限量的平價賣糧處今天的人比往日都多。
“還別說,這位統領了洋人的大帥才來了一天,糧價比平日都低了不少。”這皇城腳下消息靈通的,嘴上沒門兒的,膽子夠大的,那可真是太多太多了。
破賊軍擁有特殊能力日行千裡潛入城中的探子慌了神,這位神行十三太保排行第七老秦家的秦虎豹縮頭縮腦就想要跑。
旁邊的院子裡忽然閃過一道張牙舞爪的龍影,上古孽龍的身影只是閃過片刻就嚇到了不少人。
秦虎豹不敢亂跑乾脆往地上一倒假裝暈倒。
他施展地聽之術,聽到旁邊這個小院子裡,一個口音明顯的異族人繼續說著他之前被上古孽龍嚇住停頓了的話題。
“……總之,我們認為在酒味港口修幾座燈塔是很有必要的。”
“你不能這麽想。你應該想一想,全世界有多少港口,需要多少燈塔呢?這東西確實有利於商船,漁船,我們應該在每個有危險地帶容易遭受危險氣候的港口都建造一定的燈塔。”王守一看著自己面前只有他自己能夠看到的世界地圖說道。
北海魚人族的前海戰軍官現在退役後落魄剛剛找到教官工作的愛德華皺著眉挎著臉不說話了。
王守一輕輕的拍了拍桌子,說:“回過神來嘍。你把我這個終極目標套在現在的情況上想,當然是想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