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帆起航!”拍著甲板邊緣的欄杆,少年水兵笑著說道。
他旁邊那個大個子躲在船艙的陰影中,抽著煙說:“傻小子,這船沒有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上了船不說這句話總感覺少了點什麽。”少年水兵擺擺手說道。
遠處的地平線上,一座空曠的城市,成了這艘大船無數個炮口的目標。
這個城市中心處,王守一正在率領被他控制的機器大軍沿著城市的路線搜索。
城市的邊緣依稀能夠看到的那個黑點發射過來幾道光柱。
背對著光柱,王守一卻並不在乎這些繼續下去就能打中他本人的武器。
因為城市的邊緣主動樹立起來的結界直接把光炮反射回去。
王守一在一個被稍微打開一些的下水道井蓋旁邊皺著眉,蹲下把井蓋推了回去。
藏在井蓋下面直線通道的拐角處看著下水道井蓋被挪開的地方放下的光隨時準備偷襲的殺手一下愣住了。
王守一踩了踩井蓋,發現不夠牢固,搖了搖頭,說:“這種東西應該弄好才對,還是我們來生產更換吧!”
心裡有種不詳預感的殺手憑借夜視能力飛快的竄了過去。
然而此時井蓋兒已經被換成特殊材質特殊結構了,王守一曾經的人間體推行過的現場定製化生產就是豐富生產能力衍生出來的強大戰鬥力。
推了兩下井蓋,發現打不開的殺手跳下去悄無聲息的落地,然後順著一條小路打開一個暗門。
順著王守一巡邏的方向,甚至沒有抬頭看的這位殺手死死的跟在王守一的身後。
王守一在幾乎空曠無人的大街上遊蕩,之前的偷襲似乎刺激到了許多偷窺的看客,這裡轉眼間就多了許多時空裂口傳送門之類的東西。
王守一發現這次許多高檔戰鬥力沒有再傻傻的看著自己這邊,明白,不能故技重施之後,王守一也不裝了,迅速展開行動。
火力全開,鑽地導彈加上機器人,王守一以及跟在他身後的王牌殺手趕到現場之前,殺手們的據點就被解決了。
甚至王守一從稀少的那幾個商販那裡買來的棒棒糖都沒吃完。
一個又一個的據點被摧毀。
明明是跟著王守一躲藏在黑暗中的殺手,這個被稱為王牌殺手的男人卻感到一種難言的絕望。
‘他很清楚我就在他身後隨時準備偷襲,但是……他不在乎!’
剿滅了絕大部分殺手,王守一親自出手把一根路燈連根拔出,然後一棒子融入地面直接把王牌殺手從地底下敲了出來。
隨手乾掉這個王牌殺手,王守一轉而把精力集中在了指揮作戰和新戰術,新戰士新指揮員的培養。
又一次吃撐的聯盟不得不停下來,王守一重新回到指揮部之後就命令集中新思想,新戰法,新戰技,並且進行小規模的試驗列裝。
於是在被稱為荒蕪的星球上,兩群誅天級別的軍事武裝進行了小規模的高技術的衝突。
王守一率領的聯盟利用空間機動能力和自動運行偽裝機器人先是裝作人很多的樣子,然後把骨乾精銳通過空間機動能力,從分散到集中,從訓練到突襲。
正面自動運行偽裝機器人配合少量的指戰員仍然能夠保持充分的火力和配合。
看起來火力和配合一點都沒減弱的,聯盟卻集中了一支精乾的力量,直接從前線調機生產針對敵方裝備的裝備之後聯盟打出了一次經典的連軍式的短促突擊。
豐富的火力支援,炮兵轟完步兵衝,撕開一個口子,朝著口子兩邊席卷敵人,畢竟側面火力傷人最多。
這個戰術看起來簡單無腦,實際執行的時候仍然困難,但是在王守一這樣的戰爭指揮家手中,這種簡單粗暴的戰術,竟然呈現出一種藝術的美感。
炮火和步兵前沿幾乎是粘在一塊兒,炮火掃過別人還沒來得及跳出來,集群緊密配合的步兵就已經把刺刀頂在已經變成油兵散勇的敵人胸膛了。
聯盟作戰意志堅決,聯軍的作戰意志較差,相比較而言正面戰場上進入如此近的距離,王守一當然是勝券在握了。
“沒有看準敵人戰略和戰術上的弱點,戰術思路上是成熟的,戰術的執行和具體指揮還差些火候。”王守一低著頭點評道。
理論上應該很龐大的敵軍在這種試探之中暴露出了其內部的虛弱,腐敗和貪婪。
名義上是有一萬, 實際領錢的超過三萬,每天去工作的連5000都不到。
能堅持每天工作的都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了。
結果雖然稱不上完美,但是反射了煩人電波的那個地方竟然已經暫時關閉,中老年人的耳機和手機信號受到的影響就大大的減弱了。
敵人減少了信息技術上的往來,王守一卻沒有因為敵人異常的行動而感到有多大的困擾。
因為聯盟這邊本來在這種技術體系上就是不完善的,王守一此時正在給這套體系編寫細則,並且進行實踐。
至於敵人,他們之間的問題比如相互之間的信任那只是基本問題,關聯性最大的陣營支持方面聯盟內部還算團結。
總之他們的信息量減少也算正常,尤其是在王守一抽空托夢某個高貴血脈的傳人去搞團結的情況下,基本沒有團結不動的人。
王守一此時就坐在船尾,解決了沒有達到目的的殺手之後,王守一就開始帶隊研究基礎性的技巧的戰術配合。
尤其是培養中低級指戰員的一些好的辦法,聯盟軍隊中的中低級指戰員有了許多典型的案例。
1066師在半途傳送過來,打完一場大戰之後,繼續傳送回去朝著既定的方向前進。
這是戰略欺騙上的一套辦法,把自己人和友軍的行蹤公開,然後中間抽個時間抽調骨乾回去,打完以後迅速通過相同的空間技術回到他們這裡的時候,他們還會抽調走幾個優秀的年輕人。
聯合軍在小打小鬧中積小勝為大勝,甚至已經逼到了小雷音寺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