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藍藍的天空上一顆黑色的大概1/4被破壞的月亮飄在空中,強大的核心引力讓他那些規則或者不規則的碎塊雖然脫離主體仍然漂在附近而且保持相對靜止大體上仍然是一個球體。
王守一盤腿坐在其中一個黑色的正方體上,聽著黑色史萊姆哀嚎。
沒錯這個藍色的月亮就是曾經的黑色史萊姆,進入無間地獄,它的身體不斷縮小,並且痛苦的裂開了1/4。
畫面一轉豪華的花園中各種衣著華貴的生物正在聽著一整個樂團為他們演奏樂曲。
組成這個樂團的包括一顆擁有許多不規則孔洞的行星,那是一個天然的行星樂器引力和自轉讓它演奏出氣勢恢宏的宇宙音樂。
巨大星球遮住了一大片林海,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林海包圍中是看起來簡陋的木屋和精心修整過的花園。
這個花園的植物逆季節生長,現在仍然百花齊放,視角拉得再遠一些林海也是一片墨綠,但是再拉的遠一些,就會發現這是一顆冰雪覆蓋的冰星球,雪原上的一片林海是科技的體現。
此時,這裡的人已經無心聽他們漫長的生命中似乎已經重複過無數遍,讓人聽著都覺得耳熟的旋律了。
“聽說了嗎?這次的王守一人間體為了延續自己的天命主動進入無間地獄,用無限的痛苦換取無限的壽命。”
“那他都出不來了,誰還肯聽他的?”
“主要是他活著,我們之間的鬥爭就只能從激烈走向更激烈,因為但凡誰先借用他的力量那麽就可以清掃他們的敵人,而他向來喜歡扶助弱者,消滅強者。”
“叛逆的有點過頭了吧?”
“誰說不是呢?好一陣壞一陣,曲折未來迎接光明難道不好嗎?名聲都讓他拿了,錢都讓他分了,咱們什麽都沒撈著,還要挨頓罵,倒不如得過且過了。”
“怪不得他書裡面說‘沒有固定的生命,只有根據面對對象不同,針對事項不同,單位時間情緒不同,展現出不同立場的同一生命’你原來也算得上是激進派,現在面對王守一的改革倒成了反對派。”
“哎,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對我來說維持現狀更加有利,那麽我就很難不是一個保守派,爭奪星球和爭奪雞毛蒜皮沒有什麽差別,或者說我們更倒霉一點,不爭就得死。”
“我真懷念我們還是普通人的那段時光。”王不負堂而皇之的在旁邊偷聽甚至發出感慨。
交流的小團隊用鄙夷的眼神試圖趕走王不負,但是場面人又怎麽可能比王不負這樣厚臉皮的人更加能夠堅持,眼看王不負不緊不慢的大蒜就咖啡,相互交流閑話的小團隊在心裡鄙視了除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逐漸散去了。
王不負咖啡泡蒜朝天一舉,說:“我敬你一杯。”
“乾杯。”王守一凝聚空氣成為杯子接了一杯雲一飲而盡。
黑色的殘破月亮開始顫抖,黑色的邊緣出現了白色的明亮光環,片刻之後,整片天空從瓦藍蘭變成黑沉沉,無間地獄這片區域的晝夜轉換就是這麽隨意且突然。
黑色史萊姆忽然開口說話了,他說:“這裡是無間的痛苦,也是無間斷的清醒和智慧,有時我甚至懷疑這裡才是真實的而外面是虛假的,是我們虛構的一個世界。”
“如果一個生物體基本的信息中保存有逃跑或者捕獵這一項,那麽,他在意識到自己可能傷人或者受傷之後,這個人的身體系統會讓他變得更加興奮,反映在身體上這就是讓他感到興奮甚至所謂有真實感的錯覺。
”王守一不客氣的點評道。 天空是黑藍色,空中只有一點微光,那是環繞整個黑洞史萊姆的白色光芒。
但是人就坐在這個月球上的王守一卻沒有發現其他發光物,這完全是黑到深處自然發光的自然現象。
王守一卻不甚在意,不僅神色輕松心裡其實覺得真的輕松。
此時,他雖然還沒有得到王不負的消息,但是沒有消息本身就是一種消息,而他也確實可以從中讀出這種消息。
王守一簡單直白的說道:“王不負相思,作為實際上存在的上個時代的主角,王不負先生你有什麽感言呢?”
“和作者的名字一部分相關,你覺得自己身上隱藏了什麽事嗎?”王守一這樣直白的問題當然沒收到什麽結果。
不過就好像王守一能夠預料到王不負大概會在什麽時候舉起杯子一樣,王不負也猜到了王守一提出的那個問題。
專心製作的兩個唐人全都可以用來偷襲
瓦藍藍的天空上一顆黑色的大概1/4被破壞的月亮飄在空中,強大的核心引力讓他那些規則或者不規則的碎塊雖然脫離主體仍然漂在附近而且保持相對靜止大體上仍然是一個球體。
王守一盤腿坐在其中一個黑色的正方體上,聽著黑色史萊姆哀嚎。
沒錯這個藍色的月亮就是曾經的黑色史萊姆,進入無間地獄,它的身體不斷縮小,並且痛苦的裂開了1/4。
畫面一轉豪華的花園中各種衣著華貴的生物正在聽著一整個樂團為他們演奏樂曲。
組成這個樂團的包括一顆擁有許多不規則孔洞的行星,那是一個天然的行星樂器引力和自轉讓它演奏出氣勢恢宏的宇宙音樂。
巨大星球遮住了一大片林海,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林海包圍中是看起來簡陋的木屋和精心修整過的花園。
這個花園的植物逆季節生長,現在仍然百花齊放,視角拉得再遠一些林海也是一片墨綠,但是再拉的遠一些,就會發現這是一顆冰雪覆蓋的冰星球,雪原上的一片林海是科技的體現。
此時,這裡的人已經無心聽他們漫長的生命中似乎已經重複過無數遍,讓人聽著都覺得耳熟的旋律了。
“聽說了嗎?這次的王守一人間體為了延續自己的天命主動進入無間地獄,用無限的痛苦換取無限的壽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