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別進去了,這地方看起來就很不妙的樣子。”王守一伸手攔住了身後的陸抗和師十四,看著眼前喜慶紅火大門敞開的圓形宴會大廳帶著些許笑意說道。
師十四猶豫了一下咬咬牙下定決心對王守一說:“多少你也需要我們的幫助吧?畢竟境界和你相同的有18個人就算其中只有三個人想要對付我們只要別人袖手旁觀,也可以和我們打個平手吧。”
“不,我想王先生的意思是,他一個人能夠對付18個閻羅王,但是如果他帶上我們兩個那麽他就不是18個閻羅王的對手。”陸抗走了幾步拉近了和師十四,王守一之間的距離。
師十四有些猶豫的說:“哦,你的意思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對他來說也只是個累贅而已是嗎?”
“差不多吧,我一個人能進能退,如果帶上你們為了照顧你們我動起手來就不太方便了,“折斷的智慧”我留給你們,你們三個如果見勢不妙直接突破不可視的地平線,如果18個閻羅王是王不負用不可視的地平線封印在這兒的那麽他們就無法追到生者的世界去。”王守一側過頭來把“折斷的智慧”派到師十四身邊,轉身走向了圓形的宴會大廳。
王守一走進宴會大廳,18個閻羅王分別坐在圓形宴會大廳邊緣僅有的18張矮桌後面,或者惡意,或者疑惑,或者感興趣的目光就好像掠食者看著盤中的一塊肉一樣。
宴會廳的大門在氣機感應之下嘎吱一聲緩緩地關上了,王守一笑了笑說:“宴會在我的印象裡好像總是和一些糟糕的事情聯系在一起,這次你們應該沒有什麽好消息告訴我,對嗎?”
“你想要拿到我們手中的龍主天梯鑰匙,我們還想要找你興師問罪呢!你這家夥,我們給你的任務是乾掉那個操控黑色幻影騷擾我們信徒的家夥,可不是讓你把這個世界的守護者乾掉,你到底想幹什麽?”泰山君先聲奪人一聲喝問震懾魂魄。
張狂把手中的黑瓷酒碗暴扣在桌子上冷笑著說:“你想超脫一切成為龍主,我也想試一試你的斤兩,你們都別插手讓我先和他單獨打一場。”
全身能量化王守一化作一道藍色光芒把張狂摁在了牆壁上,一股紅色的能量氣場籠罩了整個圓形宴會大廳,王守一撞著張狂撞在牆壁上的一擊甚至沒有給那面牆壁留下多少裂痕,那細碎的裂痕也在紅色能量氣場的反哺之下迅速修複。
不僅如此,來自鴻門宴絕殺陣的反彈把王守一半能量化的身軀反彈了回去。
王守一也不慌亂通過神速的反應能力再次施展自己擅長的借力打力一腳把自己的力道加上反彈的力道宣泄在了泰山君的下巴上。
虎頭人身的泰山君被王守一柔和了自己力量和反彈回來的力量的衝天腳一腳踢到了空中,18閻羅王之首小黑的鬥篷就好像失去支撐之物一樣緩慢而詭異的攤開在地上與此同時王守一也像是那件鬥篷一樣朝地上一攤失去動力和鬥志。
“找死!”含怒而來準備報仇的張狂召喚出丈八蛇矛跳了過來一矛扎向了王守一頭顱旁邊的地面上。
早有準備的王守一收起順是裝出來的失去鬥志的偽裝向前一個翻滾一把斷劍幻影又快又穩的停在了張狂的脖子上,“你不趁人之危,我也放你一馬,咱倆扯平了。”
“嘿嘿!”揮舞著丈八蛇矛逼退了王守一,張狂笑著用左手狠狠的揉了一把臉笑著說:“你這個對手,本大爺認可了!來廝殺吧!”
“不要任性,
張狂!我能夠照見未來的地藏王之鏡告訴我:我們已經落入了某種陣法之中,我們的爭鬥越劇烈這個陣法就越強現在我們齊心協力還可以從這裡逃出去……”18位閻羅王之一的地藏王取出自己一直藏在懷中的寶鏡勸說道。 “神秘未來”看著自己眼前的墨水中投影出來的這一幕有些感慨的說道:“預知未來,類似於我的能力嗎?原來是這東西干擾了我對未來的觀測,既然如此那麽我的目標也應該換成更加具有威脅力的諸葛亮身上了。”
“我已經和你們打膩了,也已經不想再呆在這裡哪都去不了了。18閻羅王不死不滅的命運對我來說只是一種折磨, 如果這個折磨的結束是一個嶄新而又強大的對手那對我來說豈不是再好不過麽?”張狂揮舞著丈八蛇矛和王守一的右手斷劍不斷碰撞狂笑著說道。
酒水聚集起來變成一道淡黃色的沙流衝擊王守一的後背,卻被張狂的丈八蛇矛彎曲繞到了王守一背後打退了,18閻羅王之首的小黑從張狂的影子裡跳出來想要阻止張狂繼續戰鬥也被王守一投擲出去的斷劍逼得一個後空翻退開了。
亡命財神搖了搖頭因勢利導勸說道:“你想和他在這裡打一架打到分出生死,我們兄弟幾個自然無所謂,但是看在這麽多年一起打架的份上我們先聯手動用“再造輪回”把我們17個送出去再說如何?”
“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一直干擾你們倆的決鬥,讓你們不能痛快地單挑,你還是答應我們的好,你的弱點你的愛好我們都太了解了我們在這裡你們又怎麽可能放開手腳決鬥呢?”18閻羅王之一的桐路鴛鴦兩顆鳥頭一個發出男聲一個發出女聲不約而同,一邊鄙視對方一邊說道。
把自己的閻羅武器伸向身後張狂不高興的說了句,“麻煩。”。
丈八蛇矛,地藏王鏡,曼珠沙華花,小黑的影子……一件又一件的閻王武器相互觸及,隱藏於其中的名為“再造輪回”的終極之力洶湧而出司馬懿的鴻門宴絕殺陣絲毫不能阻擋。
除了張狂以外的18個閻羅王一個接一個的逃出了司馬懿的鴻門宴絕殺陣,最後一片狼藉的圓形宴會大廳中只剩下王守一和張狂兩個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