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臉色鐵青的葛玄拱手向著司馬懿請示到,要不是葛洪提醒他恐怕這位出身三國時期東吳的著名道教大佬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那個神秘男子耍了的。
老頑童一般的張三豐走過去蹲下用手中的拂塵戳了戳師十四頭上的大包,本來就只是處於輕度睡眠的師十四立刻被驚醒他手捂著頭上的大包呻吟了一聲半坐在地上。
饒有興趣的看著師十四司馬懿想了一會兒之後眼前一亮對站在他身後的司馬昭說:“我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師十四是師八重的遠房侄子如果你收師十四為徒那我就比師八重在輩份上高出了一輩。”
“父親既然有這樣的想法,那我就讓這小子和我學習書法吧。”司馬昭看都沒有看師十四畢恭畢敬的對司馬懿說。
司馬懿搖了搖頭對司馬昭說:“這可不行,這個孩子你要好好教他,說不準他最後會成為我們獲得勝利的重要籌碼。”
“我明白了父親,我會好好教導這孩子的。”司馬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終於把目光落在了師十四身上。
還有些搞不清狀況的師十四揉著腦袋上的包看著周圍只見過一面的人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張三豐對他友好的笑了笑說:“司馬門主我瞧這小孩兒呆頭呆腦的有點意思,不如就讓他跟著張老道學道去吧。”
“不行不行,我不去,我才不去學什麽道士和尚,我們師家可就剩下我這一根獨苗了我要是出了家師家可就絕了後這不是太殘忍了嗎?您這樣的老道士真道士肯定不至於乾出這麽殘忍的事情吧!”只聽了個一知半解的師十四第一時間拒絕了張三豐的好意。
一旁端坐的司馬懿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搖了搖頭對張三豐說:“這小子竟然拒絕了你的好意可見這是他命裡該有這麽一劫,就讓他跟著子上接受一些磨練吧好歹跟著我們家子上他肯定不會讓師家絕了後不是嗎?”
聽到司馬懿略帶調笑的話還有點小聰明的師十四臉色一僵偷偷轉過頭去試圖偷窺張三豐的臉色得到一些情報,老小孩兒一樣的張三豐做了個鬼臉嚇到了心懷鬼胎的師十四。
看到師十四被嚇得臉色一變張三豐笑眯眯的站了起來又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他轉過身來對司馬懿說:“我們武當派的道士想娶妻就娶妻想出家就出家都是可以的,哪有什麽斷後不斷後的。”
“況且,司馬子上老前輩雖然在兵家的東西上有點研究但是恐怕不擅長教徒弟吧,我張三豐好歹也是武當派的創立者別的不說單論這個教徒弟方面恐怕要遠遠超過司馬子上老前輩。”張三豐寬宏大量也不在乎師十四那點小冒犯和小心思還想著把他收到自己手下也免得師十四在司馬昭手下吃苦。
越是有人要和他搶徒弟司馬昭就對這個徒弟越發的感興趣了,司馬昭笑著對張三豐說:“我們也不必爭搶,這個徒弟我可以教張道長也可以教就當作是咱倆合夥的一個徒弟好了。”
司馬昭都這麽說了張三豐也不能說就是不想讓師十四落在司馬昭手裡吧,這樣說實話難免就撕破了臉皮了。而現在張三豐還在司馬家幫助下剛剛加入日月門閥,張三豐不是那種恩將仇報的人。
葛玄跺了跺腳咬著牙對司馬昭說道:“這就是那個師八重的侄子,所以說,剛剛那個男人就是師八重對吧?我明明看過他的照片視頻資料,一時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徒弟我也要教上一份,抓不住師八重難道還抓不住這師家最後一個小鬼嗎?”
“葛老仙人悲天憫人想要維護這個小鬼也不用這樣拐彎抹角,
這個小鬼就相當於師八重主動送過來的人質,父親的意思真的只是叫我好好教導他而已絕對沒有讓我把師十四扔到我所負責的實驗室總區的意思。”司馬昭眯著眼睛笑起來,師十四被司馬昭笑眯眯的注視著就好像被毒蛇盯中的青蛙一樣恐懼的動彈不得。 雖然師十四不知道司馬昭負責的什麽實驗不實驗的地方是什麽鬼地方,但是光聽到實驗這兩個字就知道其中的不妙,糟糕甚至是大恐怖。
師十四連忙擠出一個笑臉站起身來躲在了張三豐身後, 司馬昭笑容一滯轉而變成冷笑說:“這趟穿梭世界的火車可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能走的,各位與其是操心我這個沒用的大徒弟倒不如試著去火車上抓一抓師八重這隻老鼠。”
“這火車背後的人物可是很有背景,如果你們抓到師八重這個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火車幕後主人和我司馬懿能夠給出的獎品可是不少的。”司馬懿也幫著司馬昭說話,各位道家仙人對視了幾眼各施手段去搜查每一節車廂了。
至於那個師八重正在火車前面撒歡兒的沿著火車軌道跑著,這是放心不下司馬懿的王守一分出的分身形成的正版“師八重”可不是司馬懿的那個盜版。
能夠穿越多元宇宙的火車軌道自然也不是普通的軌道,這些軌道上有著金色的符文貫穿了一個又一個的時空薄弱點並且不會被火車軌道以外的人物所捕捉。
如果不是司馬懿團隊裡的張三豐故意留下的信號師八重也沒有那麽容易潛入進來,而剛剛潛入其中的師八重就迅速反應過來不能破壞火車或者軌道也停留在封閉的火車車廂中為了應對火車的高速移動車廂內部都是極為堅固的材料並且有各種能量防禦陣法進去容易想出來可就難了。
不僅如此,師八重還在師十四身上動了手腳隨時可以悄無聲息的通過師十四監控他周圍的情況也可以通過師十四身上的秘密裝置遠程傳遞能量保護師十四,在必要時刻師八重甚至能夠直接控制師十四的身體施展出高超的逃命技巧讓這個師家最後一個活人成員繼續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