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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俠仁妃》第147章:禍起蕭牆破金湯
此刻,解乘風已然是騎虎難下,故而只能權且看看,紙條上寫的到底是什麽內容。

 只見滿頭大汗的解乘風,極其不情願地打開了紙條,上面赫然寫著一行字,說是秋鵬運一行人馬上就到,讓他立刻取消行動。

 見此情形,解乘風本想先行離開此地,而後再另作計較。不料就在他剛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卻因為分神而不慎發出了響聲,而後便被屋內的朱妍姈察覺到了異樣。

 解乘風見狀,自知已然無法全身而退,於是便假意與之虛與委蛇,實則是在暗自謀劃著如何進行補救。

 此刻,朱靖祺與朱妍姈盡皆兩眼通紅,像是剛剛談及了什麽傷心的往事,故而有此表現。

 再若這般拖延下去,待到秋鵬運的府兵來至此處。解乘風的計劃必將隨之暴露,到那時則大勢去矣。

 事到如今,只有孤注一擲,大不了魚死網破,否則往日的種種努力便盡皆白費。

 一旁的朱靖祺眼見解乘風一直低著頭一動不動,便覺得有些異常,不料還未等他緩過神來,喪心病狂的解乘風竟突然挾持了朱妍姈。

 “解乘風,你想幹什麽!快來人哪,來人!”

 見此情形,朱靖祺當即便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後便非常迅速地跑到了解乘風的面前。

 解乘風眼見朱靖祺對朱妍姈這般在乎,便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不料就在這時,朱妍姈的一句話卻讓解乘風再次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只聽朱妍姈不緊不慢地對身後的解乘風說道:“解乘風,你是不是以為只要挾持了我,就萬事大吉了?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是朱靖祺的女兒,我和這個男人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此時,我們不過是兩個毫不相乾的陌生人而已。”

 聽聞此話,解乘風當即便大笑了起來,而後便惡狠狠地對其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給我老實點!”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給你講個故事。聽完以後,你就什麽都明白了。”說著,朱妍姈便要開始她的講述。

 不料朱妍姈還未開口,便被極度緊張的解乘風打斷:“你給我住口,你當我是傻子嗎!休想借此拖延時間,小心我現在就殺了你!”

 說著,解乘風便把整個袖箭都亮了出來,而後便將其頂在了朱妍姈的脖子上,並威脅朱靖祺道:“快帶我去取密函,若再敢遲疑片刻,我立刻就叫她死在你的面前!”

 眼見事態緊急,朱靖祺未敢多做遲疑,當即便答應解乘風帶其前往密室取信。

 解乘風見狀,有些喜出望外。想不到此事竟然進展得如此順利,看來自己純屬多慮。

 而後,朱靖祺便帶著解乘風來到了一間密室的入口處。

 此間密室的入口,竟然被設置在少有人來的雜物間之內,怪不得解乘風找了這麽多年,卻一點眉目都沒有。

 為怕通往密室的暗道內會有機關埋伏,以致出其不意地殺傷人命。老奸巨猾的解乘風都是讓朱靖祺父女兩個走在前面,自己則躲在他們身後,以防不測。

 如此一來,即便是有什麽意想不到的殺人陷阱,解乘風也能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然而,令其感到疑惑不解的是,直到三人來到此密室的大門前,也沒有發生任何意外。

 少時,先行一步的朱靖祺便緩步進前,而後便稍顯猶豫地開啟了密室的大門。

 一進密室,解乘風當即便傻了眼。

 只見此屋之內金光閃閃,各種金銀珠寶古玩字畫擺滿了地面,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寶藏。

 見此情形,解乘風已經全然忘卻了此行的真正目的,而後便不顧一切地衝到了它們的面前。

 就在這時,已經被金錢衝昏頭腦的解乘風,便看見了那尊令其夢寐以求的金佛。

 這尊金佛本是解乘風家的祖傳之寶,後來,利欲熏心的解乘風為了巴結上官,進而謀得一官半職,竟不惜將此物白白地奉送給朱靖祺。

 朱靖祺見狀,自然是非常高興。沒過多久,他便把剛剛三十出頭的解乘風,提拔為太師府的管事。

 然而,解乘風並非是真心想把金佛獻給朱靖祺。相反,通過出賣祖宗留傳下來的寶物,借以換取自己的高官厚祿,這對自尊心極強的解乘風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恥辱。

 而今,金佛失而復得,解乘風自然是樂不可支,以至於立刻便迫不及待地拿起了金佛,而後便不由自主地將其放在嘴邊親了幾下。

 不料,就在這時,原本還高興得合不攏嘴的解乘風,竟突然覺得心口處一陣劇痛,而後便不受控制地癱坐於地,以致於連手中的金佛也掉到了一邊。

 少時,此種症狀便越發明顯。以致於竟使得解乘風當即便口吐鮮血,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了。

 只聽奄奄一息的解乘風吞吞吐吐地說道:“千象……化功散,千象化功散……”

 說來有些奇怪,密室之內所放置的金佛上,怎麽會沾有於景熙的千象化功散呢?

 原來,朱靖祺早就察覺出解乘風懷有異心,這才與朱妍姈等人定下了這個引蛇出洞的計劃。

 至於於景熙因何會突然發生轉變,以至於竟然願意拿出千象化功散幫助其解決解乘風,我們不得而知。

 值得一提的是,此間密室與關押於景熙的那個地方是相通的。

 而此刻,於景熙早已被朱靖祺放了出來,並由柳傲東將其帶到這裡。

 原本,朱妍姈與柳傲東得知朱靖祺有危險,故而急忙前來搭救。卻不想老謀深算的朱靖祺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看來二人這番好心似乎有些多余。

 少時,柳傲東和於景熙也相繼來到了密室之內。

 見此情形,柳傲東驚訝地對朱妍姈說道:“這麽快就解決了?壓根用不著我們嘛,真不愧是我的娘子,就是不同凡響!”

 說著,柳傲東便微笑著,朝朱妍姈豎起了大拇指。

 豈料朱妍姈見此情形,竟立馬回了他一句,滾蛋。

 就在眾人以為萬事大吉之時,朱妍姈的身體也出現了異常。而後,便開始口吐鮮血。

 一旁的解乘風見狀,是開心不已,當即便大笑道:“怎麽樣?沒想到吧,她也中毒了,哈哈哈哈哈……”

 原來,就在朱靖祺帶著二人前往密室的過程中,狡猾的解乘風為防不測,便伺機將一枚毒針射入了朱妍姈的體內。如若自己有何閃失的話,便可以用朱妍姈的生命作為要挾。

 我說剛剛在密室門外的時候,朱妍姈何以突然面目猙獰,想必其就是在那個時候中的毒針。

 “你要是……再不拿出千象化功散的解藥,朱妍姈……必死無疑!”

 身中劇毒的解乘風,此刻每說一句話,都要耗費相當大的氣力。

 見此情形,眾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尤其是柳傲東,更是發瘋般地拽著於景熙的衣服,並怒目圓睜地對其地吼道:“你還愣著幹什麽,快拿解藥!”

 然而,令他們始料未及的是,據於景熙所說,千象化功散根本就沒有解藥。就是有,他一時半會也配製不出來。

 “你說什麽!你騙誰呢!你自己配製的毒藥,竟然連你本人都拿不出解決之法!合著你光想著害人哪,你這個混蛋,我今天就要為民除害!”

 說著,已然喪失理智的柳傲東便要衝上前去,活活掐死於景熙。

 正當這時,解乘風體內的劇毒便再次發作,而後便當即要了他的性命。

 而今,解乘風已然身死,朱妍姈體內的毒便再也無人可解。畢竟解藥在哪兒,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見此情形,柳傲東當即便拔出寶劍。而後便一個箭步飛身進前,意欲和於景熙拚命。

 “快給我住手!你這個呆子,就知道意氣用事,權且看看他到底有無解決之法!”一旁的朱妍姈突然對柳傲東說道。

 而後,於景熙便緩步來到了朱妍姈的面前,進而開始為其把脈。

 少時,於景熙為了逗弄柳傲東,便故意裝出一副朱妍姈已然無藥可救的樣子。

 見此情形,怒發衝冠的柳傲東,當即便想要掐死於景熙。

 正在這時,快要被他掐得咽了氣的於景熙,斷斷續續地對其說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區區小毒,我立時……立時……可解。”

 一聽這話,柳傲東這才急忙松了手,並非常羞愧地對其說道:“既然是小事一樁,那你為什麽不早說,害得我差點把你掐死……”

 眼見這般情景,於景熙索性又賣起了關子。為怕朱妍姈體內的劇毒再次發作以致危急性命,柳傲東隻好硬著頭皮去求他。

 “於大哥,於神仙,求求你趕緊給我娘子解毒吧!我求你了——我是狗還不行嗎?我是狗還不行嗎!”想不到不可一世的柳傲東,也會有此等沒臉沒皮的時候。

 一聽這話,眾人當即便大笑了起來。

 而後,於景熙略帶譏諷地對面前的柳傲東說道:“你呀,連狗都不如!”

 說著,於景熙便給朱妍姈服下了一顆藥丸。而後,朱妍姈的身體便開始趨於好轉。

 一旁的柳傲東眼見朱妍姈轉危為安,當即便嬉皮笑臉地對於景熙說道:“只要你能讓我娘子恢復如初,莫說是讓我做狗,就是做屎殼郎,我也心甘情願,嘿嘿。”

 見此情形,於景熙當即便對其表現出了一臉的不屑。心說,什麽德行……

 正在這時,秋鵬運便率人趕到。卻不想朱靖祺早已擺平了此事,以致使其又白白地損失了一次表現的機會。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垂頭喪氣的秋鵬運便返回了京兆府。不料其剛走到宋婉婷的房門外,還未曾來得及進前敲門,便看見一隻陌生的信鴿,落在了一旁的地面之上。

 見此情形,秋鵬運當即便快步跑了過去,而後便極其迅速地抓住了此信鴿。

 秋鵬運定睛一看,當即便斷定這隻信鴿絕非是府內所有。因為凡是他自己所養的信鴿,其羽毛顏色盡皆是黑白相間。而此刻秋鵬運手中所拿的這一隻,羽毛的顏色卻是純白色。

 這隻信鴿怎麽會無緣無故地落在院中呢?秋鵬運百思不得其解。

 少時,秋鵬運眼珠一轉,像是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麽。而後,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信鴿,進而快步走向了宋婉婷的房間。

 眼見怒氣衝衝的秋鵬運突然到此,有些魂不守舍的宋婉婷,當即便被其嚇得大叫了一聲。

 見此異狀,秋鵬運當即便意識到,宋婉婷定然是有事瞞著自己,否則何須如此驚慌失措?以致於連拿在手中的玉鐲都能因此而驚落於地,而後便摔成了兩半。

 見此情形,宋婉婷自知已然無法再做隱瞞,於是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進而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向秋鵬運和盤托出,借以求得他的原諒。

 原來,數月以前,秋鵬運曾因政事繁重,而離開過府上多日。

 在此期間,一向閑不住的宋婉婷便只能一人獨守空房,終日鬱鬱寡歡。

 畢竟臨行前,秋鵬運曾再三叮囑過宋婉婷,讓她深居簡出,以免招惹是非。

 然而, 一天兩天倒還好說,這日子一久,你讓宋婉婷如何受得了?

 終於,不甘寂寞的宋婉婷還是決定單獨出門遊玩一番,料也無妨。

 不想就在此過程中,宋婉婷便偶然結識了外出辦差的解乘風。

 此二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久而久之,便越發來往密切,如膠似漆。

 到後來,更是到了膽大妄為的地步。只要秋鵬運一離開家,這二人便開始在暗中幽會。

 此番,解乘風還向宋婉婷許諾,說是只要自己的計劃得以成功,就立刻帶著她遠走高飛。

 不料,此番非但是計劃失敗,解乘風還為此而賠上了身家性命。如此一來,也連累得宋婉婷沒了依靠。

 得知此事後,秋鵬運是怒火中燒。可他卻並沒有要怪罪宋婉婷的意思,反而還笑著對她說,自己不會追究此事,實不知他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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