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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俠仁妃》第157章:出其不意雪前恥
話說當日李湘玲並未遵照孔凡錦的安排,與其返回曦月閣。而是在季福源的幫助下,秘密地來到了洛陽城中。

李湘玲之所以選擇前來此處,乃是要對李朱兩家多年來的一樁恩怨做個了斷。

當年,李湘玲的父親曾與朱玉來的生父,一同經營過玉器生意。

經過二人的不懈努力,李朱兩家的日子也由原來的一貧如洗漸漸變成了富甲一方,真可謂是皇天不負有心人。

原本,一切都平靜如常。直到有一天,隨著朱父的突然出逃,這一切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日,二人一如往常地帶著大量銀錢,前去與玉器賣家做交易。

因其乃是合作關系,故而每次外出購置玉器的本錢都是一家一半,得到的利益也是五五分。

天長日久,二人眼見此種生意日趨紅火,便想要下血本進而大賺一筆,以至於此次進貨,竟然拿出了他們所有的家當,共有五萬兩之多。

豈料朱父眼見如此多的錢財赫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竟然逐漸起了不軌之心。

當夜,早有預謀的朱父便趁其不備,進而在李父的飯菜裡面下了劇毒。就這樣,毫無防備的李父便在不查之下,遭遇了朱父的毒手。

事後,驚慌之下的朱父便將所有銀錢席卷一空,而後便連夜逃出城去不知所蹤。

至於家中之妻兒老小,則一概不管不顧。為了得到一切,他可以拚命掙錢,為了錢,他也可以拋棄所有。

後來,據知情人說,朱父早已逃到了南方,並且已然改名換姓,另娶了他人為妻。顯然,朱父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朱母和朱玉來聞聽此事之後,卻也並沒有多大反應,不回來倒也省心,大不了相依為命。

然而,與朱家的情況相比,李湘玲這裡可就沒有那麽安穩了。

自從李父意外去世之後,李母便因過度思念丈夫而終日鬱鬱寡歡,並最終於家中病逝。

父母的先後離世對李湘玲的打擊極大,孤苦無依的她本想與之拚個魚死網破,借以為二老報仇雪恨。

不料還未等李湘玲對其下手,朱母與朱玉來便被朱靖祺相繼接走。

原來,就在不久之前,外出辦事的朱靖祺便在一次極其偶然的情況下結識了朱母,並得知了他們母子的不幸遭遇。

朱靖祺眼見他們生活清苦,且與之同姓,又是這般有緣,於是當即便決定收朱玉來為義子,而後便將二人接回長安居住。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靖祺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麽藥。他哪裡是可憐母子倆,分明就是垂涎於其母的美色而又不便明著對其下手,這才找了這麽個由頭。

李湘玲見此情形,自知報仇無望,便有些垂頭喪氣。

正當李湘玲最需要關懷和愛護的時候,一個朱姓男子便進入了她的生活,進而與其發展成為戀人關系。

然而最後,此男子卻無情地拋棄了她。這名朱姓男子便是我們之前所提到的,那個當著李湘玲的面與別的女子勾肩搭背曖昧不清的人。

害死自己父親的人姓朱,無情拋棄自己的人也姓朱,阻礙自己報仇之路的人還姓朱。自此之後,李湘玲算是恨透了朱家人。

後來,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李湘玲便投奔在了孔凡錦門下,進而成為了曦月閣中的一員。

既然找不到當年的罪魁禍首朱父,索性就拿他的親生兒子以命抵命,反正朱玉來也不是什麽好貨色。如此一來,李湘玲的心裡還能好受些。

當晚李湘玲便在他人的保護下,伺機潛入了武辛義在此處所開設的一家地下賭坊之中。

此刻,朱玉來正與楊溢文等輩在此尋歡作樂。

我說愛無悔等人為何一直都無法找到朱玉來,原來他早就在董見新的秘密安排下來到了洛陽。

由此看來,朱玉來與山河武館的董見新,乃至武辛義背後的武瑩敏等人,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如若不然,他們斷然不會輕而易舉地將此處暴露在朱玉來的眼前。想必,他必然是參與了這些行動,至少也應該是個知情人。

只見已然有些忘卻自我的朱玉來,此刻正被幾個模樣俊俏的侍婢輪流伺候著,是有說有笑好不快活,竟全然不知危險正在向自己逼近。

因為此間所做之事,大多見不得光,故而武辛義只能將賭坊設在地下,以便於此中人秘行不軌之舉。

正因如此,這裡的空間較正常所在相比,自然是差了很多,大約僅有不到十間屋子。

不僅如此,因為條件所限,此處的燈光也比別處昏暗許多,空氣也不是太好。

非是武辛義舍不得花錢置辦,實在是怕此間動靜過大,以致於驚動官府,那便是因小失大悔之晚矣。

有道是小心駛得萬年船,想要來錢快而且出力少,便要在別處受些委屈。只有這樣,才能保持住應有的平衡。

然而,即便如此,朱玉來卻也未曾嫌棄此處,反倒是成了這裡的常客。

在這裡,各色美人任親任摟,而且還不用負絲毫責任,豈不美哉?

另一方面,楊溢文則正在隔壁的一個房間內,上演著另一出別樣的好戲。

卻說楊溢文雖無半點真才實學,可這花花腸子卻是一點都沒少長。

遙想昨日,楊溢文遠在家鄉之時,那是受盡了親戚朋友的冷言冷語,甚至是嘲笑詆毀。

然而,如此情形之下,楊溢文卻並沒有感覺到氣憤,抑或是因此而厭惡自己未能生在富裕之家。

為此,他十數年如一日地研讀詩書,為的就是能早日考取功名,借以令鄉親們刮目相看,進而向父母證明,自己並非是像別人口中所說的那樣無能。

但是,整件事情的發展態勢,非但沒有向著楊溢文所希望的方向轉變,反而還真應了自己伯父的那句話,溢文這孩子,一看就沒出息。

在接二連三的種種打擊之下,原本躊躇滿志的楊溢文漸漸地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然而他的父母卻未能及時察覺此事。

凡此種種,以致於最終徹底改變了原來的楊溢文,進而使之變成了今日之模樣。

只見楊溢文正悠哉悠哉地躺在一旁,其身邊圍著好幾個其貌不揚的溜須拍馬之徒、見風使舵之輩。

值得一提的是,這些人並非是本就在此,而是楊溢文花重金特意請他們來奉承自己的,借以從中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只聽楊溢文恬不知恥地問男子道:“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麽樣?一定要說實話!”

男子聽後,想都沒想就對其說道:“你怎麽能用人這個字來形容自己呢?你簡直不是人!”

聽聞此話,眾人盡皆冷汗直流。心想:你怎麽能罵他呢?你應該狠狠地誇他呀,這可倒好,別說銀子拿不著,怕是性命都難保!

豈料過了一會,男子便做出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借以達到理想效果。

只見他突然雙膝跪地,而後便痛哭流涕地舉起雙手,並激動地大喊道:“您是神,是神!是我心目中的神!我願意為你去死!”

說完,那人便激動得昏死了過去。其表演之浮誇程度,令在場之人瞠目結舌。

話分兩頭,正當楊溢文這邊暗自陶醉之際,朱玉來的死期卻是已然離他不遠。

時至夜半,朱玉來的屋內僅剩他一人而已。有道是飽暖思淫欲,此刻朱玉來已是酒足飯飽,便開始動起了小心思。奈何此間女子他已然找了個遍,實在是提不起任何興趣。

正當這時,賭坊的一個小嘍囉興奮地跑了進來,而後便附在朱玉來的耳邊對其說道,說是自己剛剛尋得一絕世美女,朱玉來一定喜歡。若是沒有別的事情,他這就去把人帶來。

朱玉來一聽這話,當即便來了精神,而後便迫不及待地命其火速將女子帶到這。若是慢了些,便要打斷嘍囉的腿。

片刻之後,那人便將女子帶進了屋內,而後便順手關上了房門,之後就知趣地離開了。

由於此處燈光過於昏暗,以致於使得原本眼神就不好的朱玉來,一時間根本無法看清女子的臉。

少時,朱玉來便不懷好意地來到了女子的面前,而後便迫不及待地想要與之熄燈安歇。

不料就在這時,朱玉來卻忽然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此種氣味正是從女子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之所以說此種香味熟悉,那是因為朱玉來在數日之前,曾於街市之上聞到過此種香味。

然而正當朱玉來意欲轉過身來一探究竟之時,那香味卻又瞬間消失了。

想到這,朱玉來便下意識地仔細地看了看面前女子的容貌。

而後,朱玉來便大叫了一聲,並說道:“你是……你是……李湘玲!”

時隔多年,二人早已沒有了當初青澀的模樣。可畢竟朱玉來要比李湘玲癡長幾歲,故而直到這時他還能依稀記得李湘玲是何種面龐。

眼見李湘玲再次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朱玉來萬分驚恐。因為他的心裡非常明白,李湘玲到此的目的必然是為了報仇雪恨,自己的情況不容樂觀。

不料還未等朱玉來想出應對之策,早已埋伏在外的季福源手下便突然衝進屋內,而後便瞬間將其製伏。

起初,李湘玲本想取其性命。可轉念一想,這樣似乎是太便宜他了,於是李湘玲便命人當場割去了朱玉來的命根子,以防止其日後再去禍害其他女子。

如此一來,朱玉來便再也不能出去花天酒地雪月風花。似這般,遠比直接取其性命要痛苦數十倍。此番,也讓朱靖祺那個老賊嘗嘗斷子絕孫的滋味。

正當李湘玲等人火速做下此事,進而準備立刻離開此地的時候,卻不料朱玉來竟然強忍著劇痛,進而趁其不備向武辛義等人發出了求救信號。

此處畢竟是別人的地盤,一旦董見新馬布財之流聞聲而至,對於李湘玲來說,或多或少總是個麻煩。

然而此刻若想要全身而退已然沒有可能,權且退回房中以待時變。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楊溢文的房間距離此處僅有一牆之隔,按理說不應該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然而實際情況卻是,楊溢文明知朱玉來有難,卻選擇了充耳不聞視而不見,以致於致使朱玉來最終遭受如此下場。

由此看來,此二人只是表面和氣,實則積怨甚深。如若不然,同為狼狽為奸之人,楊溢文斷不可能見死不救。除非,他早就盼著朱玉來死無葬身之地。

而今,李湘玲等人已然被董見新率人,圍困在了朱玉來的房間之內,已然是插翅難逃。

然而,最後究竟鹿死誰手,卻依然是個未知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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