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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俠仁妃》第72章:盲目溺愛失原則
數日之後,劉鑫宇大破契丹軍的捷報傳至京城,京師震動。滿朝文武在為之驚歎和喜悅的同時,也不免心生疑惑。

  何以近乎百戰百勝的契丹軍隊,在劉鑫宇的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此前敵軍來勢洶洶殺聲震天,以致幽州幾近失守。而可突於更是個極其難對付的角色,如若不然,何以之前的幽州守軍會節節敗退呢?是契丹軍隊真的凶狠難纏,還是之前的統兵將領都是昏昧無能之輩?還是說可突於之前是故作此態,實則另有目的?

  隨著一連串疑問的不斷產生,朝中的大臣們對此事的看法也開始出現分歧,以致於傳出了兩種完全不同的聲音。

  一說是劉鑫宇忠勇可嘉,實為國家難得之棟梁。此中人當然多是劉鑫宇的擁護者,自然多多為其美言。

  然而作為敵對一方的人,尤其是以朱靖祺和江星河兩股勢力為首的那些陰險狡詐之徒,自然是見不得別人好。

  恰逢此事疑點頗多大為蹊蹺,而劉鑫宇此刻又遠在幽州,正好趁此良機大做文章,以致扳倒甚至徹底擊垮劉鑫宇。如能如願,便可從此高枕無憂矣。

  而越是狠辣歹毒的計策,就越要用有著足夠分量的大人物去施行,才會達到理想的效果。

  毫無疑問,這種事情當然是由朱靖祺親自出馬最為合適。畢竟他位高權重,又有“好朋友”江星河的鼎力相助,做起事來自然是遊刃有余。

  此等“天賜良機”實屬千載難逢,此時不為又待如何?

  這人世間還真有不少像朱靖祺這般恬不知恥的惡人存在,竟能把害人利己的歹毒惡行“美化”到如要行善積德一般純淨而美好。

  原本為人所唾棄的卑鄙行徑到了這些人的手裡反倒是像在“做好事”,而那些殺人於無形之間的讒言侫語到了他們的嘴裡卻成了所謂的“進忠言”。

  能把顛倒黑白之功歪曲是非之能發揮到登峰造極之地步的人,又豈是區區一句厚顏無恥可以形容的?怕是也只能感歎一句:“嗚呼哀哉,人才呀人才!”

  那日午後時分,雲淡風輕,鳥語花香。

  此時,朱靖祺正愜意地仰臥在後花園中的一張長椅上。周圍有好幾個丫鬟和仆人輪流伺候著,真是安閑自在得很。

  堂堂太師府的後花園自然要比尋常人家的氣派寬敞得多,加之朱靖祺位高權重又極會享受,因此此處的一應陳設景物都要更加奢華而大氣。

  而朱靖祺所選的這一享樂之地,則是後花園中比較隱秘安逸的所在。

  此處安放著一張非常大的圓形石桌,石桌周圍有數個石凳,上面放滿了點心水果等物。

  而朱靖祺則是像癱瘓了一般,坐在一旁的長椅上被人認真地伺候著。

  只見他雙眼微閉,然後把左手放在膝蓋上,並伸出食指有節奏地在上面敲打著。嘴裡還時不時地哼唱幾句,真可謂是快活似神仙。

  要不說人家會享受呢,尋常之人怎麽可能達到如此境界?——吃葡萄要差專人仔細地去皮去核後,再慢慢地放進他的嘴裡;喝茶水要讓人一口氣一口氣地吹到適宜他飲用的溫度後,再穩穩地送到嘴邊:吃點心要用專門的器具將其分割成小塊兒後再蘸上各色香料,之後才能一點一點地喂他吃下去。

  再加上捏肩的、捶腿的、端茶的、遞水的,凡此種種,沒有十幾個人在身邊是不可能完成的。

  知道的,當他是在貪圖享樂,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生活不能自理呢。

  看看他那肥得流油的體態,胖到近乎臃腫的臉龐,以及那一根根隨風微動的花白胡須和油膩膩的頭髮,儼然一副奸臣的嘴臉。不看則已,一看就令人生厭。

  正當他沉醉於此種狀態之中就要安逸地睡去之時,忽然而至的解乘風卻驚擾了他的美夢。

  解乘風其人乃是太師府的管事,同時也是朱靖祺的左膀右臂。

  此人的年紀大約四十歲左右,體型清瘦。他面容冷俊,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

  別看解乘風平日裡在朱靖祺的面前總是卑躬屈膝唯命是從,其人一旦脫離了朱靖祺的視線,則又是一副小人得志盛氣凌人的態勢。是一個典型的欺軟怕硬之徒,恃強凌弱之輩。

  此人表面上看起來似乎很是和善,待人接物不能說畢恭畢敬倒也十分有禮。

  然而實際情況卻是恰恰相反,解乘風善於偽裝手段陰毒,做事雷厲風行。

  除朱靖祺之外,沒幾個人能管得了他,他也從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這一點朱靖祺的心裡是再清楚不過了。

  而解乘風此來非為別事,乃是為朱靖祺此前曾命他暗中為其女朱妍姈尋找貼身保鏢一事而來。

  朱妍姈乃是朱靖祺唯一的骨肉,也是他最為看重而且可以舍命保護的人。

  朱妍姈小的時候她的母親就因病去世了,這麽多年來,一直都是他們父女二人相依為命。

  因此朱靖祺對朱妍姈非常疼惜、溺愛,畢竟她是朱靖祺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也是他唯一的希望,甚至可以說是精神上的寄托,自然要百般愛護將其視為掌上明珠。但教女兒無恙,自己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然而這麽多年過去了,朱靖祺的官是越做越大,仇敵自然也就越來越多。

  自己的生死事小,寶貝女兒的安危事大。加之此女生性活潑好動又時常口無遮攔,久而久之難免會生出事端,故而必須為朱妍姈尋一名武功高絕之人以護其周全。

  眼見解乘風垂頭喪氣地站在自己面前,朱靖祺就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想是事情還未辦妥,故而有此表現。

  “都已經這麽久了,難道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嗎?”朱靖祺有些生氣地對解乘風說道。

  解乘風見狀,拱著雙手戰戰兢兢地答道:“我已於一幽深隱秘之處設下暗擂,並精心挑選,怎奈……怎奈……”

  還未等解乘風把話說完,一旁的朱靖祺就被他氣得坐不住了,進而迅速從長椅上站了起來,並快步走到解乘風的面前,對著他惡狠狠地說道:“無論花多少錢都不足惜!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給我找一個絕頂高手!絕頂高手明白嗎!”

  解乘風見狀,忙說道:“依屬下愚見,太師大可不必為此事勞心費力。有府中侍衛隨行保護,想必定可確保小姐安全無虞。”

  想不到此語一出,朱靖祺那本就非常激動的情緒越發難以控制了。

  “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府內侍衛的武藝雖非泛泛,但也絕不是頂尖之屬!我可就這麽一個女兒,若有閃失,你擔待得起嗎!”

  解乘風一聽這話,當即心中不悅。心說,若非現實所礙利益所阻,豈容你一個糟老頭子在此對我大呼小叫?

  少時,解乘風又對其說道:“太師,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使是請到了所謂的絕頂高手也未必就能萬無一失……”

  “你小子何以廢話如此之多?再若囉嗦不休,即刻推出去斬嘍!”

  解乘風眼見朱靖祺是真的生氣了,未敢多言,當即便轉身離去。

  恰在這時,朱妍姈從外遊玩歸來,隱約聽見了二人似有爭吵之聲,於是意欲來此一探究竟。

  漆門一側,遊廊之內,一陣由輕而重的腳步聲正緩緩地靠近著。

  定睛一看,原是朱妍姈正滿心歡喜地踱步而來。想是又在外面逍遙了一天,心情大好。

  只見其女身著一淡紫色對襟襦裙,並襯純白色絲綢抹胸於其內。上衣緊而短小,下裙長而寬大。旋轉跳躍間,裙擺隨風而動,甚為迷人。

  就在這時,此前一直懸掛於腰間的一枚粉色宮絛突現眼前。而後,宮絛尾部的流蘇也隨之開始舞動,進而為這般醉人的美景又添華彩。

  就在朱妍姈轉身垂臂而視的那一瞬間,凡是眼光停留於此的人無不被其妖豔的眼神所傾倒。

  其目,似桃花般嬌豔欲滴。若靜視不笑,則眼神如酒後微醉而略帶粉態,好似林中佳人般媚態盡顯。若轉而笑之,則猶如夜空彎月般冷豔深邃。

  此種狀態下,萬不可久視其目。否則必遭其勾魂攝魄,後果殊難預料。

  其唇,似櫻桃般紅潤細膩。若嘟嘴作態,則其面清純可愛素而不失妖嬈,勝過世間俗物又何止萬千?若收而近之,卻難抵誘惑之勢竟火速離去。

  此種情況下,切不可妄動欲心。否則必遭其糾纏不休,性命或將難保。

  此等絕代佳人迎面而來,試問這天下間又能有幾個人不為之心動呢?

  然而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因為凡是外在美達到極致的人,往往內在美就會有所欠缺,那朱妍姈便是如此。

  別看她表面上陰柔軟弱,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實際上她比任何人都要鬧騰。

  加之朱靖祺自幼對其愛如珍寶,一直都將她視為掌上明珠,嬌生慣養。

  凡此種種,使得朱妍姈越發肆無忌憚有恃無恐,以致於養成了近乎飛揚跋扈般的危險性格。

  正因如此,平日裡朱妍姈更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從來不允許任何人近身陪護,就連個貼身丫鬟都沒有。

  而更加令朱靖祺感到不安的是,這個女兒的性格實在是太過外向。而且她年紀尚輕,江湖閱歷明顯不足。加之朱妍姈心地單純又喜歡結交各種江湖中人,故而出門在外必須要有人保護才是。

  可是依著她的脾氣,是斷然不會願意一直都讓人約束著的。萬般無奈之下,朱靖祺隻好派人暗中護其周全。

  但這也並非長久之計,如此一來,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不說,也難保不會出現閃失。

  於是,朱靖祺這才暗命解乘風秘密地為其挑選一個適合她的保鏢。一來可以保護她的安全,二來也可以隨時了解女兒的動向。

  不料朱靖祺剛向朱妍姈提及了此事她就突然發起火來,說什麽也不答應找保鏢。

  朱靖祺見狀,也是頗感無奈,但又不好立刻違背了她的意願,因此隻好先假意答應朱妍姈,再也不提及此事。

  見此情形,朱妍姈眼珠一轉,竟轉過身來對著朱靖祺撒起了嬌。並連聲央求於他,保證絕對不再提及此事,方可安心。

  周圍的人眼見這般情景,都裝作視而不見,緊接著便開始紛紛回避。

  朱靖祺知道, 她這是怕自己出爾反爾,故而有此表現。

  雖然他非常清楚朱妍姈的脾性,但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之這般親密總歸是不太好。

  想到這裡,朱靖祺便一把將躺在自己懷裡撒嬌的女兒推了出去,言語間也略帶了一點情緒。

  雖說朱靖祺也並沒有做出什麽過激舉動,但是朱妍姈從小被他溺愛慣了,哪裡受得了這般委屈?

  朱妍姈眼見自己撒嬌不成反而在眾人面前丟了人,當即被氣得火冒三丈。

  但她礙於面子並沒有馬上表現出來,而是強壓著心中的怒火掩面而去。

  這一刻,朱靖祺敏銳地意識到,自己又惹女兒生氣了。

  事已至此,朱靖祺只能自認倒霉,誰讓你又惹了最不該惹的人呢?

  只能一如既往地哄了,而這一哄,其代價必定是相當巨大的。這一點,他們父女二人都非常清楚。

  原來,對女兒百依百順的朱靖祺每次惹朱妍姈生氣之後,都要無條件的滿足她一個要求。否則的話,朱妍姈便再也不會理睬朱靖祺。

  由此可見,朱靖祺對朱妍姈的溺愛已經到了喪失原則的地步。

  果不其然,朱妍姈回屋後不久就怒氣漸消,緊接著便開始盤算如何抓住這一難得的機會,進而狠狠地賺他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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