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呼吸的功夫,二十余人紛紛倒地哀嚎。 https://
就在這時,總部裡面又跑出來幾十人,這些人看到倒地的人都是自己人,又看向了傅岩誠發現對方僅僅三個人,心底頓時生寒。
“傅岩誠!”
“本少爺的名字,也是你們這幫雜碎能叫的。”
見吳淵如此生猛,傅岩誠提劍衝了上去,瞬間將幾十人給衝散。
這些人都喝了腳,原本腳下發飄,在加上大多數都是一二品的武者,哪裡是傅岩誠的對手。
看著幾十個人對傅岩誠張牙舞爪的,但是傅岩誠所過之處,手起劍落,必殺一人。
以有心算無心。
傅岩誠所過之處,血流成河!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況下,要是這些一二品的武者有準備,單憑傅岩誠自己,還真不會殺的這麽痛快。
現在不同了,傅岩誠滿腔憤怒,得到了最大的釋放。
每殺一人他都覺得為一個兄弟報了仇。
幾十個人,沒用多久,都死在了傅岩誠的劍下。
月色籠罩下,傅岩誠就像是一個血人,也分不清楚,他身上的血到底是誰的。
傅岩誠看到眼前血腥的場景,沒有絲毫的心悸,反而雙眼赤紅,毫不猶豫的直奔後院。
吳淵,周管家也跟著衝進了後院。
“崔爺,傅岩誠殺回來了,兄弟們死傷慘重啊。”
就在這時,一名手下臉色蒼白,衣衫破裂,身上帶著幾道傷口,直接衝進了崔崇慶的房中通報。
原本崔崇慶想發火,但是看到這人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登時怒道:“什麽?居然真殺回來了,他沒死?”
“崔爺,傅岩誠真沒死。”
“他們多少人?”
“三個人,除了他還有戶部侍郎府上的周管家,還有一個青年……”
“就三個人,居然敢殺回來,而且殺的我們傷亡慘重?”
崔崇慶憤怒的拍了下桌子:“豈有此理。”
“崔爺,要是不行,我們就跑吧。”旁邊的女子,突然抓住了崔崇慶的胳膊,膽顫心驚的說道。
“啪!”崔崇慶一巴掌甩了過去。
“跑個屁,真跑了,你覺得老子能活嗎?就是李飛龍也得要了老子的命。”
崔崇慶說罷,直接拿起掛在牆上的刀,說道:“這個時候,只有撐住,擋住了傅岩誠,李飛龍一定會有重賞,我沒有別的選擇。”
說著話,崔崇慶提上一口刀,大步離開了房間。
“崔崇慶,原來是你帶人抄了本少爺的總部,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崔崇慶剛跑出來,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傅岩誠。
“傅岩誠,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崔崇慶對著傅岩誠大罵道,“傅岩誠,你也就是一個膽小如鼠之輩,不敢正大光明的殺回來,居然選擇半夜來偷襲,不知羞恥。”
“崔崇慶,你也配提羞恥二字?”傅岩誠長劍一揮,指著對面的崔崇慶說道,“今天我就告訴你,什麽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就別廢話了,看看是你的劍快,還是老子的刀硬!”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二人沒有什麽廢話,登時就戰在了一處。
“鐺鐺……”
刀劍碰撞的聲音在後院不斷的響起。
這崔崇慶實力也不低,是五品六重境的武者。
他知道傅岩誠是五品七重境的武者,隻高了他一重境。
如果生死相拚的話,傅岩誠一時半會,還真殺不了崔崇慶。
甚至,如果傅岩誠輕敵,很有可能被崔崇慶反殺,畢竟武者中,雖然有品階劃分,但是越階殺人也是屢見不鮮。
崔崇慶想的雖然不錯,但是忽略了一個問題。
在境界上,傅岩誠是比他隻高了一個小重境,但是兩個人修煉的功法,卻有著天壤之別。
傅岩誠的爹可是戶部侍郎,花費了重金,才得到的上乘武學,得天獨厚的優勢,自然不是崔崇慶所學的武學能夠比肩的。
不覺間,二人已經交手了十幾招。
崔崇慶被傅岩誠的招式逼的堪堪招架。
吳淵在一旁觀看,他更加確信,武者之間除了內力之外,招式的精妙更有優勢。
其實崔崇慶跟傅岩誠的內力相差無幾,差距就在這招式上。
“四絕劍法,果然名不虛傳!”崔崇慶越打越心驚。
“崔崇慶,這才剛剛開始,今天就讓你領教一下,四絕劍法的威力!”
“嗤!”
傅岩誠話音落罷,崔崇慶的身上又多了一道劍痕。
鮮血順著劍痕留了下來。
“可惡……不大了拚了。”
崔崇慶退後幾步,紅著眼吼道。
內力運轉至手臂,突然騰空而起,雙手持刀,驟然劈向傅岩誠。
“劈天式!”
赫然間,崔崇慶的刀上,出現了微弱的刀芒,那正是內力所致。
這是崔崇慶最強的一招,他是真的打算拚命了,如果這招還不能轉敗為勝,那麽他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崔崇慶,你那小小的刀芒,居然還敢叫劈天式,要我說,改名叫劈柴式算了。”
面對崔崇慶劈來的一刀,傅岩誠也是毫不示弱。
“劍斬八荒!”
傅岩誠怒喝一聲,長長的劍芒對著刀芒橫斬了過去。
“轟!”
橫向的劍芒,居然衝破了劈來刀芒。
雙方對拚內力,在刀劍碰撞的一瞬間,內力余波四散飛去,後院中栽培的一些綠植,受到了摧殘,花盆打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砰!”
“鐺!”
崔崇慶的刀, 竟然硬生生的被傅岩誠給打飛。
內力的激蕩,讓崔崇慶倒飛了出去,傅岩誠趁勢而上,在空中,一劍穿膛。
“噗!”
崔崇慶還沒落地,在空中就噴出了一口血。
傅岩誠拔劍而起,一腳蹬在了崔崇慶的身上,整個人向後一番,而崔崇慶這重重的撞在了身後的門牆上。
嘭!
隨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又吐了一口血。
夜色下,崔崇慶臉色蒼白如紙……
傅岩誠提著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崔崇慶的面前。
崔崇慶心裡恐懼到了極點,他不想死,可是恐怕已經沒有活的希望了。
“傅岩誠……不,傅公子……別殺我!”
“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傅岩誠死死的盯著崔崇慶,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