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落芸被說中心中苦處,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半天沒吐出一個字,哇的一聲苦著跑開了。
“天歌,做的好。”雲裳對著鳳天歌豎了個大拇指,然後又一臉的憂色。“她要是回去告知,你說不得又要挨訓了。”
“怕什麽?!”
鳳天歌倒是不怕,反正這段時間她見的多了,都習慣了,正所謂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不過話說回來,這女人這樣的性子倒是蠻適合太子的啊,都是喜歡在後面使絆子,表面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要不,自己幫太子一把,先給他弄一個側妃回去,也讓他過的滋潤一些,省的他老是在後面搞些小動作,鳳天歌惡趣味的一陣遐想。
捂住臉哭著跑開後,落芸心中一陣發苦。
她本是想著這鳳天歌在學院裡受人孤立,倘若自己再去加深一把火諷刺她一頓,說不定這人就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也好去告她一記。依照靈族學院長久以來的鐵律,記過是免不了的,說不定因為這個趕出去都有可能。
況且她還打聽到副院長好像也很討厭她,心中就更有把握了,信心滿滿的就去了。
誰成想那鳳天歌的口舌如此厲害,反倒給她好一頓奚落狼狽不已,就連心中的小心思也被當面戳破了,弄得她實在是下不來台。
落芸此時咬緊嘴唇,恨的牙根咯咯直響。在腦海裡不知道把鳳天歌千刀萬剮了多少遍。
一個人坐在那裡,默默回念剛才鳳天歌說的每一句話,好在裡面挑出一些漏洞,到副院長哪裡去告她一樁。
嗯?落芸眉頭微皺,那鳳天歌好像說過自己與那太子好似般配的話來,思索一會兒覺得自己沒有記錯,而且那鳳天歌好像對太子妃這個位置很是很不在乎。
好像她自己都說過不稀罕的,這樣看來那鳳天歌好像也沒那麽不招人待見。落芸的眉宇間也慢慢的舒展開來。
或許可以跟她做一個交易!
話說鳳天歌跟雲裳好一陣敘舊,不時笑得樂滿快懷,好似這段時日來,遇到的所有不快,全都拋灑在了腦後。直到天色漸暗倆人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回到住所,剛掌上燈,就瞧見一個人坐在屋裡,燈光照近一瞧,鳳天歌樂了,原來是落芸。
“怎麽,白天文鬥輸了,這晚上來是想做點見不得的勾當。”也不去管她為何在這裡,嘴裡吧唧吧唧的就譏諷起來。
白天人多,不好揍你,現在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卻之不恭了。想到這鳳天歌滿不在乎的看了落芸一眼,目光裡盡是不屑。
落芸自然聽得出去話裡的味,出奇的沒有跟她爭執,出人意料的走到鳳天歌面前,人畜無害的看著她。
“你…你要幹嘛。”這個舉動倒是把鳳天歌嚇了一跳,有點不懂這人要幹什麽。
更讓她傻眼的事情還在後面,只見那落芸定了定神,然後就彎腰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嘴裡還念叨著對不起,那姿勢,那語氣不可不謂真誠。
鳳天歌懵了,這次她是真的不懂了。不明白這白天還跟自己水火不容,怎麽到了晚上就一副做錯事的小綿羊一樣了。
小心翼翼的打量了她一眼,擔心是不是自己白天說話太過於猛烈了,直接把這女人氣瘋了。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麽異樣,這才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說。
“這個…這個落師姐是吧。你這………?”又指了指她的腦袋,
“沒事吧。”
落芸知道鳳天歌為何如此窘態,急忙出聲解釋道:“風師妹,不必疑慮,我就是來真誠給你道歉的,我以前多又不對,還請你多多包涵。”
“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還請鳳師妹看著同窗份上,原諒我。”
雖然搞不清落芸為何如此變化,不過能少點煩惱也是好的。擺擺手,鳳天歌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以後不再找我麻煩事就好了,沒什麽事你就回去,我要睡覺了。”
聽得鳳天歌原諒自己,落芸臉上很是欣喜,扭扭捏捏的站在那裡,欲言又止,幾次想說出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鳳天歌見她還不走,站在那裡明顯就是還有事情。
“還有什麽事嗎?落師姐。”
“那個…天歌,你白天說我跟太子很般配,這話是不是真的啊。”為了套近乎,落芸連稱呼都變了。
“哈哈,你說這個啊。”鳳天歌一陣乾笑,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杓,“我也就是那麽一說,我性子直,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咯。”
“那…那我要是請你做給我做媒,你願意嗎?。”落芸也有點不好意思, 低下頭吐出這句話,又怕鳳天歌誤會什麽,又開口說道:“你自己也說了對太子妃不稀罕。”
鳳天歌聽完,很是詫異的打量了一下落芸,見她不是開玩笑。也有點明白她今晚為什麽那麽奇怪了。不過這正中她下懷,她也想把這女人扔給太子,讓他那裡也熱鬧熱鬧。一臉的壞笑,滿口承諾了下來。
“好啊,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把你的心意給太子帶到。”
也沒去在意落芸的千恩萬謝,天一亮,她就急不可耐的跑回太子府,對於這個壞的不能再壞的主意,她一刻也等不及。
“慕容複,我給你帶來個好消息,快出來。”
剛到太子府,鳳天歌還沒見到太子,就被一個精裝女子就攔住。
“站住,你就是鳳天歌。”那女子不客氣的看著鳳天歌,說出來的話很是沒禮貌。
“對啊,你找啊。”
鳳天歌打量了幾眼紅蓮,略微覺得有些眼熟。
突然她猛的想起來,這不是上一次的那個女人嗎?想來也是慕容複的人,也怪不得可以在這太子府自由的行走。
紅蓮傲慢的看著鳳天歌,肆意的打量著她,居高臨下的說道:“太子妃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當得上的。”
鳳天歌樂了,這是那裡跑出來的瘋婆子,順著她的話打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