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的人能得到圖書樓最高層的通行令牌。”
這下鳳天歌懵了,什麽?圖書樓最高層的通行令牌,自己沒有聽錯吧!
扶搖見鳳天歌這般,知道她肯定是動心了,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
鳳天歌心裡很清楚圖書館最高層是個什麽地方。那裡是全校最為神秘的地方,除了學生中的首座和高級老師,剩下的人一律不給進。
不過她也聽說了,那裡面有很多在外面都已經失傳的書。
自己這段時間苦於煉丹,尤其是在四級丹藥上遭遇了很多困難,至今都沒有成功,如果自己這次可以贏得這場比賽,進到圖書館的最高層,找到能幫助自己煉丹的書,那樣的話,對自己的幫助就太大了!
“你想好了嗎?要不要參加?”
“院長,我改變主意了,我決定參加。謝謝您給我這次機會。”鳳天歌點點頭,她在心裡已經立了軍令狀了,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拿到那塊令牌。
“你是個聰明人。”這雖是誇人的話,但從扶搖的嘴裡說出來就沒了半分誇獎的意味,更多的是一種嘲弄。
不過鳳天歌並沒有心思計較這些,她現在隻想去圖書館最高層,所以對於扶搖的嘲弄也就只能忍住了。
當然鳳天歌心裡肯定是把扶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了。果然是有什麽樣的老師,就有什麽樣的學生,我看慕容複那個性格就是給他帶的,真是誤人子弟害人不淺,鳳天歌在心裡如此吐槽道。
當然她的臉上還是掛著溫和的微笑,像是在感謝扶搖給她的這次機會。
雲裳看著鳳天歌那壯志滿酬的表情,心裡有些擔心,以武會友的競爭是很激烈的,歌兒能贏嗎?要是不能贏的話該怎麽辦啊?自己這段時間要不要送點藥材給她補補?
“既然如此,我就給你講講以武會友的規則吧。”扶搖哪裡知道鳳天歌在心裡這麽罵他,他對於鳳天歌的識時務十分高興。
他飲了口水,又道:“比賽會分組,每個年級有每個年級的組。采取的是抽簽對陣的方式。每一組的前三名都是可以獲得令牌的,但是如果拿到了第一名,除了令牌之外還有別的獎勵。”
“什麽獎勵?”鳳天歌的興趣更大了,她忙追問。
“或者是五級丹藥,或者是什麽法器?每年都不一樣,今年的我暫時還不清楚。”扶搖略一思考,說了出來。
“五級丹藥?法器?”鳳天歌的眼睛都發亮了,四級丹藥都已經那麽難煉,現在比賽第一名的獎勵竟然直接是五級丹藥?這也太誇張了吧。她現在已經只看第一名了。這次的第一名,勢在必得!
“副院長,請您放心,雖然馬上是要乞巧節了,但我在太子府裡也不會懈怠修煉,我肯定會拿第一名給您看的。”鳳天歌胸有成竹的保證。
扶搖點了點頭,他不怎麽喜歡這個學員,對於她的天賦卻是心知肚明的,而且還死命的努力,在修煉上對自己也很刻苦,對她鳳天歌會答應參加比賽沒有半點的意外。
這一類人他見的多了,自視甚高,有點小成就就得意忘形,但是對於機會的把握還是很敏銳的,很明顯在他心裡把鳳天歌也歸類了這裡面去了。
扶搖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是惋惜還是鬱鬱,淡淡的看了鳳天歌一眼,隨意說道,“這個比賽很是重要,我希望你到時候用心一點,不要以為跟平常一樣會有人護著你。”
鳳天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對於這話很是不解,難道參加比賽難道還有什麽難言之隱在裡面,皺起了一對繡眉,試探問道。
“比賽我只是會全力出手,不知這還有什麽其他的規則不成。”
扶搖看也不看她,似是很是厭惡,冷哼一聲,說道,“規則倒是沒有什麽特使的規則,只是這比賽的人倒是有講究。”
“有什麽講究,難道還需要家世背景不成,”雲裳看的雲裡霧裡,不明白這倆人在哪裡打什麽啞謎。她對於生命比賽的根本迷半點興趣,只是看出這副院長今天對鳳天歌擺出一副施舍的架勢,讓她很是不爽,也對平日裡的傳聞相信了很多。
“這倒沒什麽標準,只要不牽扯到學院利益的勾當就行,其他的也沒那麽多要求,只是你嘛,”說道這裡看了鳳天歌一眼,“你比較特殊,你這不光是自己比賽,還代表了你身後的人。”
“ 身後的人,”鳳天歌都懵了,自己在這學院裡處處樹敵,連朋友都沒有幾個,哪裡還有什麽身後的人,難不成自己剛收到的情書,這個老家夥就知道了。
眼神有點怪怪的看了扶搖一眼,腹誹道,難道這個老家夥也很愛八卦,或許他早早的就知道了又人會給自己寫情書,這才一路尾隨來的,呸,這人也不怎麽樣嘛,虧自己平日裡還當他光明磊落,辦事公證。
“咳咳……”
很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鳳天歌一臉的為難,覺得這個事情很難說清楚,可是扶搖又在這裡盯著不放,這個小辮子算是給他扯住了,先糊弄過去再說,隻好含含糊糊,說道,“這個也不能怪我啊,也不是我願意的,別人自作主張我也沒辦法。”
“自作主張,”扶搖好似看見了什麽樣的笑話,“我靈族學院裡面人才濟濟,是修煉學習的聖地,你一句別人自作主張就可以推脫,你知道不知道這會給別人帶來很大的負面影響。”
說完還很鄙夷的對她努努嘴,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
鳳天歌覺得自己很冤枉,簡直是躺著也中槍,自己找誰惹誰了,平白無故的給塞進了一封情書,你不去追究寫的人,倒還跑到我這裡來說什麽給別人帶來不好的影響,好不好,現在是自己受到了影響。
只是在比賽上面還有求於人,要是惹他不高興把自己擼下,那就雞飛蛋打了,吸了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快,鳳天歌板起一張臉,語氣生硬說道,“是,副院長,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不會再接受別人的書信了。”
“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