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鳳天歌一個人走在這個皇宮之中,竟然迷了路。 https://
最開始鳳天歌是想回去找王府的小公子,想了想覺得多沒趣,帶著一個小屁孩兒到處亂走,說不得別人還以為自己多大了。雖然自己已為人母!
少女般的心性,讓鳳天歌決定一個人到處走走。
這個國度,看起來也是極為龐大,四座巨大的城池將整個皇宮牢牢包圍!
皇宮全部是用琉璃磚瓦,各種名貴的木材在房梁之上,散發出淡淡的幽香。毫無疑問的是每一個皇宮之中,都會有著極為強大的氣息。平常的時候那些強大的暗衛,可能在靜修。
但是一旦皇宮遭到了滅頂之災,那些力量就是中流砥柱,極為強大的一股力量,可是皇宮先別說,能夠闖進來。
那四座巨大的城池想要攻破任何一座都是難如登天,何況皇宮之外,還修著防護欄,無數禁衛軍把守!
能成為禁衛軍的都是軍隊之中千裡挑一的人才!個個武功高強,修為境界不弱,並且還能組成強大的陣法。
南寧國的皇宮自然也是無比的豪華大氣,當然也有著隱藏的力量,每個皇宮都是如此,不然,為何一個皇朝能延續很久。
敵人來犯直接攻破皇城,直搗黃龍,那麽天下就必將大亂。
今日是陪小公子來參加這個皇宮之中的宴會,鳳天歌也算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果然成為了小公子的老師之後,王府裡面各種珍貴的東西毫無保留的都往鳳天歌身上砸了過來。
她今日頭上帶的玉簪,是用上好的珊瑚雕琢而成,臉上的胭脂水粉,更是皇朝之中赫赫有名的胭脂水粉館,館主親自研製,抹上去之後仿佛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上身是羅莎衣,雪白之中透著一絲碧綠,下身是緊身琉璃裙,將鳳天歌凹凸有致的身體完美的側落而出。
“不過這個皇宮也就這樣子了。”鳳天歌顯然也並沒有太大的興趣,逛了很久之後,不過一路上因為鳳天歌穿著看起來也是極為豪華,即便是遇到一些王公貴族,也是將貪婪的眼神投了過來。
陣陣微風吹拂而下,將鳳天歌的衣裳,仿佛在空中吹拂,緩緩蕩漾。
“哎!我覺得還是去找一下那個小魔頭吧,畢竟是因為他,我才能進入到這裡,參加這個所謂的宴會。”鳳天歌自己對於這個宴會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如果不是王府裡面的小公子,硬要拖著自己來。對於鳳天歌冰冷的性子而言,壓根就不會來。
鳳天歌托起裙擺,腳步輕盈。
突然路過一個錦繡宮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身穿華服的男子,當然這並不算什麽!
華服男子側著張臉,但是依舊能夠突發出遮蓋不了的英俊。
他的身後跟著無數的宮蛾,劍眉星目,冷峻的臉龐帶著幾分凌厲的感覺。
“等一下。”鳳天歌突然喃喃自語,依稀可以聽見的是仿佛自己下巴掉在地上的聲音。
沒錯!
這張臉,不就是慕容複嗎?
鳳天歌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衣袂飄飄,伸出兩隻手,絲毫不顧及還有外人在,立刻衝了上去,將眼前的男子給抱住了。
“慕容複,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知不知道啊!”鳳天歌一邊說著,雙手抱得更緊了,眼眶之中仿佛有著淚珠在打著轉。
鳳天歌終歸而言是一個女子,即便性格在剛強那又如何?
“滾開。”沒錯,眼前這個男子正是這個國度的七王爺,只是他跟慕容複長的像一模一樣!就像印刻出來的。
冰冷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冷漠,他深邃的眼眸突然泛起了無盡的嫌棄,伸出一隻手,直接把人推開。
“等等,慕容複,你沒有搞錯吧?我找你找的好辛苦,你知道嗎?”鳳天歌以為慕容複發瘋了,立刻直接去捏他的臉。
笑盈盈的說道。
“好大的膽子!你難道不知道七王爺最討厭被陌生人碰了嗎?還不拿開你的手,不然等會宰了你的雙手。”忽然這個七王爺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他身邊的奴才就已經先替他說話了。
“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我抱我自己夫君輪得著你來管嗎?”鳳天歌淡淡的笑了笑,只是笑聲之中蘊含著無盡的殺意。
“你是瘋子嗎?沒有聽到我手下的話嗎?”這個七王爺神色冷淡,嘴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然後大手一揮,頓時之間一道強悍的攻擊,在空中爆發開來。
“慕容複,你發什麽瘋?”鳳天歌顯然很容易就躲開了這道強悍的攻擊,但是頓時之間翹臉之上伸出了無盡的鹿邑。
“你這個瘋婆子發什麽癲,什麽慕容複,簡直是有病。來人哪,把她給我拖走!”
這個七王爺竟然也是一頭霧水, 莫名其妙的自己走在皇宮之中來參加宴會,結果就發生了這檔子事!
“等等?難道這個瘋女人是大王爺故意派來試探自己的?或者說是勾引自己的。”這個七王爺心裡這般暗暗想到,否則眼前這個女人怎麽可能莫名其妙,一上來就撲到自己身上,還抱著自己說什麽慕容複。
這種江湖老套把戲,簡直是老的掉牙了,還好意思拿出來,真的是以為他是什麽人。
“等等你,真的不是慕容複。”鳳天歌這時候突然才回過神,慕容複的性格溫潤如玉,就算是對其他人也是比較溫柔的,更何況自己還是他的妻子。
至於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跟慕容複長的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可是他的性格卻是極為冷漠。
“什麽慕容複瘋女人,趕快給我滾。可不要生出什麽么蛾子,不然信不信我現在就滅了你。”七王爺自然是一個性格冷傲的人,在整個國度都知道。
“不會吧,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相像的兩個人,你簡直跟他這是一個模式,你刻出來的,而且就算是性格好像的確有些不同,但是長得一模一樣,你怎麽跟我解釋呢?”鳳天歌還是有些難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