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歌。”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個人闖進來。
很顯然來人就是月族的護法神秘女子月溪,突然這個時候,她領著一個人一個男子。
月溪對著鳳天歌大聲吼道。
月溪雖然身份上在整個種族可能要低於鳳天歌,但是憑借著月溪自身的修為可是絲毫不會弱於鳳天歌,甚至隱隱約約還在其上!
“慕容複。”鳳天歌看見男子,頓時之間仿佛都聽到自己下巴掉在地上的聲音。
“你是誰?”“慕容複”盯著鳳天歌,非常怪異,仿佛就像不認識一樣,一雙眼眸充滿了濃厚的陌生。
“月溪,她是誰?”慕容複指著眼前的女子,滿臉疑惑。
“什麽,你不知道我是誰!”鳳天歌轉眼吃驚的盯著眼前的男子,相貌聲音都沒變,可為何他要用這般語氣說話,還不認識我是誰。
“慕容複,你認真看著我,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嗎!”鳳天歌還是一臉的驚訝與疑惑,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的質問眼前的男子。
“我,我真的不認識你?”慕容複心裡奇怪,看著眼前這般蠻橫的女子,蹙眉甩開了鳳天歌抓著的衣袖,複又拉上月溪的手“溪兒,我真的不認識她,怎們走吧。”
“好,我帶你去園裡坐坐。”說著便拉著慕容複走了。
鳳天歌望著他轉身離去的背影,是那麽熟悉,又是那麽陌生,好像中間隔著一條永遠無法跨過的溝壑,而她們走在一起看起來是多年認識的一對,此時此刻一股寒意從她的全身蔓延開來,突然觸摸到了一絲冰涼,冷到骨髓。
“淳於九容,你在幹嘛?”鳳天歌抬眼瞪著眼前的男子,身體倒是恢復的挺快。
“你看。”眼前人說著伸出剛剛為她擦眼淚的手指,只見一顆眼淚還在淳於九容的指尖上,晶瑩剔透,如同鳳天歌水晶般的心,卻無聲無息的破碎。
“呵!原來是哭了呢?真是有趣?”正轉過頭去,卻渾身不可置信的一愣,鳳天歌不相信自己的雙眼所看到的,似又眨了眨眼睛,滿臉的僵硬,腳步更是不受控制的往那裡走去。
淳於九容隨著鳳天歌的眼神望去,哦,原來如此。
花園一角柳樹下慕容複正半摟著月溪,似在說笑什麽,兩人神經皆似一對碧人,時不時慕容複還細心的為月溪剝去葡萄皮喂進月溪嘴裡,滿眼含笑。
鳳天歌睜大了雙眼,眸子裡面全是絕望,望著本屬於自己的寵愛,那個人卻待自己如陌生人一般冰涼,有什麽事比自己心愛的人冷眼相待更為失望,鳳天歌捂著嘴一直搖頭,喃喃自語“怎麽會這個樣子…怎麽會這個樣子。”
說著便箭步衝過去,一把扯開黏在一起的兩人,“慕容複,你豈會!”
“你要幹嘛!”還沒說完便被慕容複惱怒的聲音打斷,鳳天歌看著慕容複使勁甩開衣袖,複又去扶著剛剛被鳳天歌扯開的月溪,“溪兒,你沒事吧。”滿臉擔心的檢查月溪有沒有摔到,月溪笑了笑,安慰的抱了抱慕容複,豈料慕容複雙臂收的更緊,“溪兒沒事就好!”
“這位女子,我與你素不相識,還請你自重。”語氣間全是冰冷和陌生,鳳天歌楞在了原地,全身都感覺被抽走了力氣,不能動彈,腦海和耳邊一直盤旋著“素不相識,自重。”
“呵哈哈,呵呵……”大概痛到極致,連眼淚也不會流了吧,顫抖著,突然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原來是淳於九容,一直在一旁看著,害怕鳳天歌摔倒,一把衝過去抱住,此時鳳天歌像一個乖乖的孩子,任由著七王爺淳於九容怎麽來,似乎在這一刻,她覺得七王爺熟悉極了,好像就是曾經的慕容複那般。
“鳳天歌,你本是神女,卻落到如此田地,為了愛恨情仇這般墮落,你看看你還是一個神女的大體嗎?”月溪對著失神的鳳天歌吼道。
只見沒有回答,又繼續說道“你還不知道你的孩子在哪裡吧,今晚去東邊的林子裡面,你的孩子自在那裡,我也在此候你”
“什麽,我的孩子,卑鄙!”鳳天歌一下子活了過來,“你別走,你別走!”對著月溪和慕容複離去的背影抓狂的怒吼。
七王爺使勁的抱住懷裡不安躁動的女人,輕輕拍背安撫著,為她穩定情緒。鳳天歌此時已經心如死灰,死死的抓住七王爺的肩膀,此刻她覺得七王爺越發的熟悉。
夜晚的林子很靜謐,蛐蛐和蟈蟈的聲音一直在嚷嚷,踩在碎落在地面上的葉子,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可這些原本很讓人心平靜的聲音, 卻絲毫也安慰不了鳳天歌擔憂孩子的心情,腳步匆匆,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一直在默念“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
“啊哇哇哇……”一聲啼哭,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和林子的神秘,鳳天歌聽到孩子的哭聲,一下慌了神,抓緊腳步,連忙跑過去,只見月溪和慕容複站在那裡,旁邊是她可愛的孩子,“孩子,來,來娘這裡”鳳天歌看到孩子沒事兒,一下子放松了精神,放低聲調,慢慢地安慰著孩子。
孩子看到自己的娘親在那裡,不由分說的便向她跑去,卻怎料慕容複掏出一把長劍,立刻刺入了孩子的心臟,“不要!不要!我的孩子!”那個孩子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趴倒在地上,蒼白的小臉上一雙眉頭痛苦的皺著。
鳳天歌立馬衝過去,抱緊自己的孩子,可感覺心臟有一塊東西一直在流失,她知道這是她和她孩子生命的聯系,小臉已經沒有了任何生氣,“啊!為什麽為什麽!”絕望的長嘯打破了天際,鳳天歌全身都沒有力氣,雙眼無神。
七王爺因為擔心鳳天歌聞聲趕來,一把抱起鳳天歌和孩子,因為兩個人一個身受重傷一個心靈重創,皆無法使用功力懲罰兩人,便和七王爺一起回了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