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婦人之仁,就憑著你今天說的話,我就要好好的懲罰你。這樣不會為著鳳家著想,到時候,如果出現了罪大惡極的族人,肯定也是這樣,到時候,鳳家出了事情,到時候我看你也不頂用。我鳳家有你這樣的當家主母,也不知是不是幸事!”說著,就讓暗衛吧孟氏給趕了出去。
這一回老祖宗是真的生孟氏的氣了,因為孟氏的原因,鳳天歌都已經不回來了,這還不夠,孟氏竟然還想要鳳天歌死掉。這樣一來,老祖宗也能夠猜到了鳳天歌以前到底是活的有多麽的艱苦了。
再加上,孟氏現在已經有一些不理智了,在老祖宗看來,這就不是當家主母應該說的話,這樣的當家主母,出去就是丟人現眼,孟氏還是好好的放在家裡,嚴加看管好了。
老祖宗這樣想完,就走到了書房,拿著筆墨,寫了一封信。
話說回京都,大皇子府。
自從上一回鳳天歌得罪了大皇子,大皇子一直都在找機會想要殺了鳳天歌,但是因為之後鳳天歌又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進了太子府,成為了內定的太子妃。這樣一來,大皇子就沒有什麽機會可以暗殺鳳天歌了。
當鳳天歌鬧得滿城風雨的時候,大皇子也得到了消息。
“這鳳天歌可真是好樣的,竟然敢這麽的頂撞父皇,不愧是我一直想要殺掉的女子。”大皇子說完,就邪邪的笑了一下,看著就覺得不懷好意。
“大皇子,現在這鳳天歌已經處在風浪尖上了,相必皇上到時候也會恨恨的懲罰她的。”大皇子的心腹站在大皇子的身邊說著,也是一副很解氣的樣子。
上一回鳳天歌使得大皇子狠狠地在了一個跟頭,使得大皇子非常的生氣,還狠狠地責罰了他們這些謀臣,這個心腹把這些都怪在了鳳天歌的都上,一點都沒有反思過自己的錯誤,只是推脫責任。
有了心腹在一旁說壞話,大皇子越發的恨鳳天歌了。
“放心,這一回,因為父皇已經對鳳天歌感到不爽了,鳳天歌不會有幾天的好日子了。現在我就想要看一看,這鳳天歌到底怎樣才能逃過這一劫。哈哈哈哈!”
大皇子想要的,就是鳳天歌有一個淒慘的結局,這個還是需要自己暗中推動才行。
前兩天,鳳天歌的事跡之所以會傳播的這麽快,都是因為大皇子也在後面推動的。大皇子還讓自己的人都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鳳天歌的不好,把那些錯誤都推到了鳳天歌的身上。
因為有大皇子的推動,慕容複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廢了許多的功夫。不過因為影響太大,到了現在也沒有很大的效果。
大皇子的暗衛調查了鳳天歌的最近消息,發現鳳天歌自從流言出來了之後,就一直待在太子府中,沒有出來過。
再加上前兩天慕容複在太子府門前說的話,就覺得自己去找鳳天歌,肯定會有自己想要的結果。
大皇子也就沒有多想,就急匆匆的帶著自己的心腹,去太子府了。
大皇子到了太子府的時候,慕容複不在,整個府裡只有鳳天歌一個主子在。
大皇子也不介意,就叫自己的心服去說有事情找太子,急事。才沒有多大一會兒,心腹很快就回來了。
對著大皇子,心腹可不會說一些什麽好聽的話。
“大皇子,門房說太子殿下出去了,現在府裡不適合接待客人,說是因為太子妃在靜養,不可以去打擾。”
心腹雖然也沒有添油加醋,但就是這樣的,才使得大皇子心裡不滿的。
“你沒說我有事情要找太子嗎?那雖然是我的弟弟,但是我也是有一定的權力的,畢竟還需要一起處理事情的。找自己的弟弟這種事情,她鳳天歌應該不會不允許吧!”
大皇子是衝著鳳天歌來的,想要找鳳天歌,雖然這個時候不太對,但是大皇子就是想要這樣,得到一個他想要的結果。
心腹看著大皇子,有一些無奈的說著。
“不是草民沒有說,是因為門房壓根就不往裡面遞帖子,根本就不給機會,這樣下去,再怎麽問,也問不出個什麽來,只能就這樣在門口乾瞪眼。”大皇子的心腹這是很無奈,沒有見過這樣軟硬不吃的,什麽都不管了,這樣怎麽想都是在把自己的把柄放在了被人的手中啊。
大皇子也感覺到了有一些不對勁,這太子是想要幹什麽呢,為什麽現在還要來這一套?
“你是這樣想的?我也是這麽覺得,嗯,呵呵,我這個弟弟也真是的,天天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麽,也罷,我就好好的幫幫他吧!走,我們進宮去!”說著,大皇子就指揮者奴才們前往皇宮去了。
皇宮,大皇子很快就見到了皇上。
“父皇。”見到了皇上,大皇子遵守著禮儀,行了一個禮。
皇上沒有怎麽管他,這個大皇子平常皇帝就沒有怎麽關注過他,雖然是他的第一個兒子,但是因為天資不太好,有意者愚鈍,也就不怎麽在意了。
“你來找朕所為何事?”
雖然不是很喜歡, 但是應該有的,皇帝也不會不給大皇子。
大皇子對於皇上這種語氣,也沒有什麽意見,因為皇帝只有在慕容複的面前,還稍稍的會有一些父子情,到了別的皇子這裡,就什麽都不管了,冷漠的像是在對著臣子說話。
“也沒有什麽,就是覺得現在太子有一些不對勁。”大皇子一提慕容複,皇帝就抬起了頭,看著大皇子,可見這是有多麽的關注慕容複。
“太子怎麽了?”
皇帝問著,也不心急,不過有一些不明白太子怎麽就有一些不對勁了。
“是這樣的,兒臣今天去找太子的時候,太子府哪裡不允許進入,連通傳一下都不允許,兒臣就想著會不會使有什麽事情,仔細一問,才知道,這太子竟然為了保護鳳天歌。反而鎖起了太子府,整個府邸不允許別人的進入,就連兒子也不成,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