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的事就到此為止吧,爹已經在著手布局了,你最近老實點,城主府那邊也快出動靜了。”女人表情嚴肅的對辰月朗說道。
“姐,我可是在眾人面前丟了面子啊,這仇我得報回來。”
辰月朗不甘心的頂撞女人。
女人向他走近,張開誘人的紅唇說道:“我知道你的性子,所以我特地前來囑咐你,這段時間那也不許去,以免你壞了爹的大事,到時候我也得跟著受罰,你說呢~我的好弟弟,呵呵呵~”
“辰月蘭,我可是你親弟弟,你不幫我找回場子,還禁我足,這麽做合適嗎。”辰月朗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他打起了感情牌,想讓辰月蘭為他出頭。
“別和我貧,這招對我沒用,你知道的,況且~你認為,我為什麽會來呢?我的好弟弟。”辰月蘭似笑非笑的看著辰月朗道。
聽到此,辰月朗心裡一突。
他不確定的向辰月蘭問道:“難不成,是爹的意思?”
“還不算笨,你猜對了,就是爹的意思。呵呵~是不是很意外,很驚喜?”
辰月蘭掩嘴笑道。
“爹為什麽禁足我。”辰月朗不滿的說道。
辰月蘭一指頂在他的腦門說道:“因為你最近惹出的亂子,別以為你做的多隱蔽,你的事,在爹那透明的很。”
“難道?不可能,陸羽的事,只有我的手下知道,他們不可能告密。”
輕笑著拿開手指的辰月蘭,猛然的一腳把辰月朗踢翻。
毫無防備的辰月朗,直接被踢飛出去,撞倒桌椅後才停下來。
辰月蘭收回踢出去的腿,冷言道:“你以為自己,做得有多天衣無縫?以陸無雙的頭腦,沒過半天時間就鎖定了你,要不是內部的眼睛送來消息,爹都不知道,你闖了這麽大的禍。”
“不就是打斷了陸羽一條腿嘛,有什麽大不了的。”
站起來的辰月朗,憤怒的咆哮道。
他萬萬沒想到,辰月蘭會攻擊他,毫無防備的他被踢得血氣翻湧。
“沒什麽大不了?呵呵呵~我的好弟弟啊,現在我們明面上的勢力,拜你所賜,全部被盯上了,你惹誰不好,偏偏招惹上了守望之腦,你知道爹被你這破事,弄的多被動嗎!”
辰月蘭恨鐵不成鋼的看向辰月朗。
“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打了他,會牽連出這些。”辰月朗理直氣壯的頂撞辰月蘭道。
“平時真是把你寵壞了,厲害關系都不會考慮,妄自尊大。”辰月蘭嚴厲的斥喝辰月朗。
辰月朗也是越聽越來氣,他臉紅脖子粗的吼道:“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我只是活成了你們希望的樣子,不是嗎?”
“你……哼,爹說了,沒有他的同意,這段時間,你一步也不許踏出辰府,如果發現你私自外出,就打斷你雙腿,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辰月蘭一甩袖子,轉身離開了辰月朗的院子。
當辰月蘭走後,辰月朗發瘋似的砸東西發泄。
嘴裡罵罵咧咧的,嚇的下人都遠離了院子,深怕受到無妄之災。
而另一邊的辰月蘭,來到一處院子走進房間,對著隔間的屏風說道:“爹,我已經把話帶給小弟了。”
只見屏風上,正映著一個身材壯碩的背影。
此人正是辰月蘭的老爹,辰霄。
“那就好,等過段時間平靜一些,就把他送去主城,他的未來在那,而不是在這彈丸之地當土霸王。”
“可是爹,小弟他又闖禍了。”
“怎麽回事,他又惹了什麽事端。”辰霄言語中有些異色。
辰月蘭如實回答道:“小弟又招惹了超凡商鋪的老板,
徐凡。”“嗯?怎麽回事?陸無雙那的事還沒過去,他怎麽又出去闖禍,具體什麽緣由。”辰霄詢問道。
“具體緣由女兒不知,小弟只是說,徐凡訛了他錢財,還落了他面子。”
辰霄冷哼一聲道:“這個逆子,平日裡招惹是非也就算了,這節骨眼上,把城主府那邊得罪了不說,還給我把超凡商鋪給扯進來。”
聞言的辰月蘭疑惑不解道:“爹,不就是個商鋪嗎,他徐凡也不過擊敗過地武八階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吧。”
“你怎麽也學得和朗兒一樣,目光短淺不識厲害,這是半個月前上報的情報,你看看吧。”辰霄手腕猛然發力,讓信封如同暗器一樣飛了出去。
他飛出的信封,發出破空聲飛過屏風,向辰月蘭射去。
對於激射而來的信封,辰月蘭運轉炁力至手上。
一把抓住信封,便拆開查看。
片刻後,辰月蘭目瞪口呆的看著信件內容。
回神的她急聲問道:“爹,這情報內容屬實嗎?”
“李振峰親口所言,怎會有錯。”辰霄知道自己女兒震驚什麽。
他剛看到時,也一樣震驚不已。
老對頭比他率先突破天武,他比誰都不安。
而且還有個,能和達到天武修為的李振峰,過手的徐凡。
這兩個不好惹的人,竟被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全惹了。
他此時,殺了辰月朗的心都有了。
辰霄原本的計劃,已經因陸羽事件延後,這要是再出亂子,他也沒法和上邊交代了。
心神劇震的辰月蘭,支支吾吾的道:“那……爹你的計劃?”
“延後,先沉寂下來,等這段時間過了在說,李振峰那邊已經打草驚蛇,咱們得穩住超凡商鋪這邊,不能兩頭起火。”辰霄緩緩的開口道。
辰月蘭不解的問道:“小弟已經被訛了一筆錢,這事我們不需要再去關注吧。”
“以防萬一,而且超凡商鋪與李振峰來往密切,前去打探一番最好,如果可以,把徐凡綁到咱們戰車上。”
“爹,怎麽個綁法?”
“你。”
辰月蘭聞言心頭一震。
“怎麽?你不願意?”辰霄語氣中,帶著略微不滿道。
辰月蘭天人交戰了片刻後,艱難的回答道:“不敢,女兒定當盡其所能,完成爹吩咐的事。”
“嗯,去忙吧。”
“好的,爹。”
說完話,辰月蘭快步的離開了院子,一路急行。
很快,她便回到了她的院子中。
當辰月蘭關上門的那一刻,一滴淚,滴落在地上,濺起微不足道的灰塵。
…………………………
第二天。
身處商鋪二樓的徐凡,在百無聊賴的抽著煙。
而他的對面,正坐著一個他不待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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