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的張維之有點尷尬。
似乎他剛才那樣問,有點多此一舉的感覺。
還有李振峰,那毫不給面的回答。
陸無雙平淡的說道:“姐夫,為什麽瞞著我。”
“因為不想讓你知道,所以就不告訴你。”
簡單直白,李振峰毫無愧疚或者不好意思的,對陸無雙說出了原因。
陸無雙平靜的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說完,他便離開了。
李振峰沒有去阻攔,更沒有去解釋。
邊上傻站著的張維之說道:“城主,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沒什麽好不好的,如果他能理解,那不必多費唇舌,如果不能體會,那說再多也是說不通,東西拿到了嗎?”
張維之聞言,伸手從盔甲下拿出一個小盒子。
把它遞給了李振峰。
李振峰接過後,放在了桌子上,隨後又對張維之吩咐到。
“你現在立馬派人,把商鋪圍住,記住不能讓任何人,進入其中。”
“城主,你是準備對徐凡動手嗎?”
“該打聽的打聽,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
“是~城主,屬下告退。”
說完,張維之便轉身離去。
李振峰重新拿起盒子,單手把盒子打開。
看著裡面安靜的躺在盒子中,那幾顆泛著黑色氤氳之光的珠子。
李振峰陰沉的嘀咕道:“徐凡,我已經容忍了你很多次,可是你卻給臉不要臉,別怪我了。”
猛然合上盒蓋,李振峰把它揣進了懷裡。
…………………………………………
徐凡悠悠轉醒。
當強烈的陽光照射到他的眼睛,他心裡有些慶幸,自己還活著。
從病床上起身,穿上鞋站了起來。
他環顧四周,發現又回到了醫院。
不過,似乎這間單間,只是一般的單間,並不是重症監護室。
隨後他走向窗口。
看著窗外的景象,徐凡有點出神。
他心裡覺得詭異的很,昨天發生的事。
他居然記憶有點模糊了。
甚至是有關於另一個世界的事。
在他的腦海中,也漸漸淡忘,讓他有些頭大。
“醒了啊。”
一道沙啞的聲音,自他邊上傳來。
徐凡轉頭一看,不由得吃驚道:“你不是那個……那個……額,你叫什麽來著。”
“野狗,很高興認識你,徐凡。”
野狗如同與老友聊天一樣的說到。
只是他的話,讓徐凡心頭一凜。
他現實中的身份居然被人知道了。
這是容易出大事的啊。
隨後徐凡警惕的看向野狗。
可能是看出徐凡所想,野狗說道:“別這樣看著我,替你辦住院的時候,在你身份證上看到的。”
“原來如此,不過為什麽不是主辦方,帶我來的醫院,而是你?”
“呵呵,主辦方?別開玩笑了,你輸的時候,他們沒趁機殺了你,都算你命大了,他們把你扔在後巷,我路過看到,就把你送來了醫院。”野狗一語雙關的說道。
不過,明顯徐凡並沒有領會,其中的意思。
他的關注點放在了,不該他關心的上面。
“殺我?為什麽?”
“你以為黑拳是那麽好打的?我同你的比賽,讓主辦方虧損了一大筆,你說他們會不會,用你這倒霉蛋泄憤。”
聽到野狗的話,徐凡感到有些心有余悸。
這打黑拳還真不是一般的黑。
“那你為什麽要幫我?”徐凡向野狗詢問到。
野狗回答道:“不是說了嗎,你的境遇與我很像,所以幫你一把,既然你醒了,
那我也就離開了。”沒等徐凡說話,野狗瀟灑的走出房門。
在門口的邊上,主事人也站在那。
他陰森的看向野狗說道:“難道你真的不怕消失嗎?”
“怕!不過那又如何,只不過換個存在的方式罷了,只要徐凡心裡有暴力,那我便存在。”
主事人嗤之以鼻道:“笑話,到那時候,你可沒有意識,不存在思想,你不再是你,只是他的一種情緒,你說說你多可悲。”
“注意你的言辭!我雖殺不了你,但是揍你一頓還是可以的,你說我可悲,可是你不是更可悲?你明知道徐凡作為主人格,是必須存在的,還搞這些亂七八糟的,想阻擋他醒來,甚至想殺了他,可是有什麽用,他一旦死了,你我豈能存在!”
野狗的情緒逐漸激動起來,看向主事人的眼中,甚至冒出了凶光。
“那又如何!我就是要主宰這具身體,你阻擋不了我的,徐凡更阻擋不了,如果我掌控不了,那就一起死!哈哈哈~”
主事人身形飄散,余下獰笑聲在樓道內回響。
野狗輕呼一口氣,看向病房的門口。
隨後也消失在空中。
而兩個人格的交談,並沒有被徐凡聽到,或者說,是被隔絕了。
此時在病房裡想事情的徐凡,並不知道。
自己的人格在謀劃,怎麽清理掉他這個主人格。
徐凡在想野狗離開時說的那句話。
他不是很理解,一個萍水相逢的人。
為什麽這麽幫他。
難道真的是因為與他相同的原因?
不可能,徐凡又不是社會小白,這樣的話,怎麽聽都充滿問題。
可是他又想不通是為什麽,索性先把這個問題拋在腦後。
突然他想起自己臨上台前,寫的短信。
“糟糕!短信不會發出去了吧!”
他趕緊翻找手機。
沒一會,就在床邊的櫃子裡,找到了手機。
連忙拿起手機翻閱。
結果,上面所顯示的短信已發送字樣。
讓徐凡心裡一涼。
‘完了!這下解釋不清了!’徐凡心裡沉重的想到。
可是他隨即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按理說,收到消息後,徐媽不是應該打電話過來詢問的嗎?
怎麽毫無動靜,電話上也沒有來電記錄。
“不可能啊,以我媽那性子,不可能看到那樣的短信,電話都不打啊。”
徐凡皺著眉頭嘀咕道。
越想越不對勁的徐凡,招呼也不打,換上之前染血的衣服,就偷偷摸摸的離開了醫院。
一路上行人看到他那染血的衣服,和臉上的傷痕,紛紛避開他,害怕遭受無妄之災。
一路疾行,終於在半個小時後,趕到了工地家中。
可是入眼的景象,卻是讓他呆滯當場。
隨後徐凡悲愴的嚎嚎大哭,嘴裡呼喊到。
“爸!媽!”
可是,二老卻再也無法回應他了。
只見二老相擁在血泊中,已經逝去。
徐凡神情恍惚的走了過去,跪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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