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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人之赤手空拳》第25章 鼓舞人心
  夜宿杉樹林的第二天早晨,正是約定比賽開始的時間。申月華八人吃了些冷野豬肉當早餐,把昨晚烤好的肉每人裝了一塊,剩余三塊申月華包裝不下,乾脆用藤條栓了捆在腰上,準備上路了。按商量好的計劃,他們先一起往一號藏洞走,這一路,由陳川林教大家識別能食用的野菜野果,到一號藏洞,進去把洞內情況摸清楚,因為到目前為止,這是發現的最好藏身之所。然後從後山出去,兵分兩路,申月華帶張翠麗、賀慶生、宋學勤向左沿鋸齒山走,尋找理想的躲藏地;谷成帶陳川林、蘇淇、張景泰向右走,做同樣的事情。不管有沒有收獲,能走多遠走多遠,天黑前一定得趕回一號藏洞後洞口碰頭。

  陳川林業是祖傳中醫,觀察力、記憶力又是他的專項,因此說起植物的名稱和特性,幾乎沒有不知道的。沒走出多遠,他指著一株蘑菇:“這東西沒人不認識吧?餓急了生吃沒問題,洗乾淨就行,但一定記住:灰白色的這種可以吃,帶顏色的挨都別挨,有毒,吃了會死人。”

  蘇淇跑去摘起來嗅了嗅:“如果有顏色的聞著也是一個味兒呢?”她在福州城裡長大,幾乎沒吃過這東西。

  “不行。當然也有極少能吃的,見了才能分辨。”

  谷成說:“這一路很遠,時間緊,我們就聽和記川林說的,不過多提問。”

  蘇淇瞪了谷成一眼,張張嘴想說什麽又咽回去,把蘑菇拋給張翠麗。張翠麗接過二話沒說,放進嘴裡嚼得津津有味:“俺那疙瘩進山采山貨,餓了就這麽吃。”

  宋學勤伸伸大拇指:“野性!”

  “罵誰呢你?”張翠麗生氣了。

  申月華哈哈一笑:“繼續走。這野性啊,可以聽成豪氣。如果說一個男人野性,很高興的。”

  “切~~”張翠麗同樣瞪了申月華一眼。

  繼續往前走,走出杉樹林,蘇淇眼尖:“那邊矮樹叢裡有好漂亮的果子。”

  在蘇淇眼裡“好漂亮的果子”,大家走了一百多米才看見:鮮紅的一串掛在枝條上,乍一看像極了櫻桃。

  “這叫珊瑚櫻,可不能吃,樹枝、葉子、果子,全身是毒。”陳川林說。

  賀慶生來了精神:“毒大不?”

  “劇毒,輕則嘔吐、休克,重則要命。尤其是葉子。”陳川林說。

  賀慶生似乎很喜歡這個劇毒物:“誰有空袋子,借我用用?”

  “我這有些小袋子,裝不同草藥用的。你做啥?”陳川林問。

  賀慶生一副激動的樣子:“昨天做箭的時候就琢磨,要是有毒藥多好,射在小鬼子身上,就是沒射到要害,毒也把他毒死。”

  申月華一聽,立刻讚成:“好辦法!距離遠的話想一箭斃命難,有帶毒的箭可就容易多了。”

  “那不行,這東西的毒性是慢慢發作的,”陳川林說,“當時不行。”

  谷成道:“那也不錯啊,回去死也是死,最大程度減少鬼子的有生力量,他們的人數總是有限的嘛。”

  聽了這話,大家很興奮。張景泰道:“那就騰個大包,多采點。”

  “不用。”陳川林說,“我注意過,山裡這東西很多,再說用不了多少。”他從腰間解下一個粗布袋子,“裝滿能搗大半瓶汁水,用的時候沾在箭頭上,沾幾十支箭沒問題,用完再采就是。”

  賀慶生拿過袋子,走到珊瑚櫻前:“直接用手弄會不會中毒?”

  “不要緊,”陳川林走過去,

“看看你手,沒破的地方就可以。”  賀慶生伸出雙手,手掌手背地翻翻:“沒掉一塊兒皮。”

  摘了滿滿一袋,陳川林在一旁拿過來栓在腰上:“搗汁的事我來,熟練。你去找水把手好好洗下。”

  繼續前行,一路上,只要發現可食的野菜野果,陳川林一個不落地說給大家。山苦菜、桔梗、婆婆納、黃花苗、馬齒筧、小蒜、灰灰菜、魚腥草、山葡萄、蛇泡兒、獼猴桃、板栗、八月炸、銀杏、桑葚、拐栆、酸栆……山裡可食的野菜野果真是琳琅滿目數不勝數,一行人開心得直樂。

  “隆興大山裡真是到處是寶啊!野菜野果加上野獸,住它一輩子都餓不死。”張景泰感慨地說。

  “還有好多沒遇到呢。不同的植物喜歡的環境不同,有的長在陰坡,有的在陽坡,喜乾的喜濕的,鹼性酸性,這裡面學問大著呢。”陳川林無不得意地說。

  宋學勤道:“是啊,哪像咱們西北窮山惡水的。”

  蘇淇犯愁了,對張翠麗說:“我們不像他們,個個是記憶高人,這麽多東西怎麽記的住啊!”

  “還有我呢。”賀慶生蔫蔫地說,“一半兒我都記不住。”

  申月華笑道:“那就跟緊我們,千萬別跑丟咯。”

  陳川林告訴大家:“記住一條:剛才說的野果,除了銀杏,都可以生吃,野菜不到萬不得已別生吃。”

  說著眼看來到一號藏洞,申月華提前砍了些松枝,邊砍邊每人分了幾根:“走,進洞。”

  到宋學勤蹭破額頭的豁口,大夥兒挨個躺下翻過去,輪到宋學勤,猶豫著不肯過。身後的申月華問:“怎回事?”

  “卡,昨天把頭蹭破還沒好呢。”

  申月華把宋學勤扒拉到身後,在豁口上沿摸摸,然後取下鏈球,抱起石球砸了幾下,“喀喇”,隨即響起石頭破裂掉落的聲音,“好了,摸著寬的地方放頭,保證頭沒事兒。”

  已經鑽過去的張翠麗在那邊的聲音:“誰讓他長那麽大個頭。”話畢引得笑聲一片。

  大夥兒都過去後,申月華走到最前面,點著火把:“我帶路。主意力集中,把所有走過的地方記下來。”

  在洞裡走了一個多小時,情況摸清了:洞內有七個岔口,五個是死洞,最短的只有兩米來深,最長的有個三、四十米;兩個洞內有洞。一個,洞內有一個洞。一個複雜些,洞內有三個口,其中兩個在二十多米的地方相互貫通, 匯成一個洞,七拐八拐、上上下下再走一百多米到了底端,底端有個坑,扔石子聽聲音,蘇淇說深二十一米多點。火把小了,光照不強,看不清底下再有沒有岔洞。蘇淇說只有些七棱八翹的石頭,好像沒有延伸的洞口。申月華說算了,摸清到這兒已經足夠。

  從後洞鑽出去,已經快中午了。幾人坐下休息的時候,邊撕吃野豬肉邊聊。

  陳川林說:“谷隊長說過,這個洞既能藏身,又可以作為消滅鬼子的天然場所,把鬼子引進來,關門打狗。剛才一看,真是好主意。”說著拿出筆和紙畫起來。除蘇淇、張翠麗和賀慶生,其他隊員記憶方面各有竅門,雖然有火把照著,昏暗的環境不可能一眼看清全貌,但他們經過一趟走下來,洞內的排列走向基本印在腦子裡。陳川林的情景記憶更勝一籌。只見他要畫的情景似在眼前,落筆沒有一點停滯,刷、刷、刷,不到五分鍾,一幅一號藏洞完整的平面圖呈現在紙上,不僅與山洞比例吻合,關鍵處的石塊、凸凹、坡形都十分逼真。看得蘇淇、張翠麗兩個姑娘“嘖、嘖”地直咂嘴。

  賀慶生拿過圖,癡癡地捧在手上看了許久,惹得張翠麗很惱火:“我說你個瞎整,讓大夥兒都看看唄,一個人獨佔啊!”

  “不是~我是~”賀慶生頭都沒抬,嘴裡咕嚕著含糊不清的詞語。

  申月華拽拽張翠麗:“別管他,瞎整一發呆就有戲。”

  果然,發了陣呆的賀慶生終於把頭抬起來,手在圖上指指戳戳,說出一番話來,讓所以人都興奮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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