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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人之赤手空拳》第2章 張景泰的擔憂
  第二章張景泰的擔憂

  此時谷成身後響起了腳步聲,隨後又傳來蘇淇、童雪琴兩個姑娘看見血跡後驚恐的叫聲。

  谷成掀開張景泰的衣服,檢查傷處。在眾人的圍觀下,他輕輕把毛巾解開,再解開上衣扣,又把貼身的襯衣從腰帶下面扯出來,用同樣小心的動作解開扣子,一個嚇人的傷口漸漸露出來:右肩略靠下部,一片血痂覆蓋著小酒杯口大小的傷口,不斷還有紫紅色的血滲出。

  他們從小到大哪這麽近距離見過這種陣勢,一個個眼晴瞪的溜圓,尤其是蘇淇、童雪琴兩個姑娘,用手捂緊自己的嘴巴,強忍著才沒有喊聲出來。

  陳川林淡定些。他是江西吉安人,二十八歲了,在整個參賽隊員中是年紀較大的,已經結婚育有兩女一男,在家鄉靠走街串巷給人治病維持生活,家境不寬裕,這次來是想賺點獎金養家糊口。他看到張景泰的傷情,急忙取下背包,從中翻出一包藥面一卷紗布:“來,谷隊長,你幫我把他抬平,我先給他上點止血藥把傷口包扎起來。血再這麽流,傷即使沒事失血太多也會死人的。”

  這次活動,組委會為節省經費,各區不設領帶,在參賽隊員中自行推舉隊長帶隊,華南區推舉的是谷成。所以一路上,隊員們都叫他谷隊長。推舉谷成當然也是有目的的,別看這些參賽者個個身懷絕技,但大部分其實連裝備、路費都出不起。雖然協會出人意料地給大家發了一筆參賽費,但誰都知道,活動的前前後後不知道會遇到什麽情況,資金越充足當然越好。谷成當隊長,他家出點讚助自然不成問題。再說谷成本人的實力也完全有資格當這個隊長。

  陳川林忙活了一陣,把張景泰的傷口處理好。張景泰也不知什麽時候幽幽醒過去來。他虛弱地睜開眼睛,臉上的表情痛苦中帶著驚懼。

  蘇淇首先發現張景泰醒了。她推了推看似救治傷員有經驗的陳川林,用手指指虛弱的張景泰。陳川林趕緊從身上取下軍用水壺,給張景泰喂了幾口水。又讓谷成搭把手把他抬著靠樹乾坐起來。

  喝了水的張景泰雖然還是異常虛弱,但能斷斷續續地說話了。他弄清了眾人的身份後,向他們講述了華西隊員進山後的遭遇。

  華西區的隊員比谷成他們早到隆興一天。根據組委會發給他們地圖,他們到隆興鎮補充了一些吃用,就往目的地——隆興西北方向一個叫茅坪的地方出發。從地圖上看,茅坪地處深山老林,距隆興鎮五十多公裡。他們本可以雇輛驢車前往,但不知為什麽,只要聽說是去茅坪,租車人頭搖的像撥浪鼓,怎說都沒人肯去。也有人說他們可以連驢帶車買了自己去,租借加人趕車送是絕對不行的。幾人商量了一番,覺得協會這次雖然大方的有點邪門,為每個參賽隊員發了20枚銀圓,這些錢可以買六、七百斤大米,買個驢車至多也就這個數,八人湊起來,每人不到三枚。但一路乘換車加吃用,已花銷了些,賽事結束往回趕還需用度,有幾個隊員平時就有點拮據,還想省些錢帶回家。最主要的是,他們有富裕的時間。10號開賽,這天才七號,五十多公裡的路程,即使山路行走不便,彎道又增加不少實際距離,但不出意外,至多一天半趕到不成問題。於是,他們決定步行。

  八人中,西北記憶王劉列環作為隊長領隊。一路上,大家七嘴八舌,說這一路鬼子多,要多加小心。劉列環是個大大咧咧的人,回應道:

  “我們又不是軍人,

手無寸鐵。再說啦,協會開的證明不是在隆興鎮起作用了嗎?鬼子問明情況就放行了。我們這一路進山,深山老林的,鬼子應該越來越少,沒事他們跑那兒幹啥,誰還攔我們?我們快些趕到比賽場地,熟悉熟悉地形和物體,爭取拿個團體第一。”  眾人聽了覺得有道理,便放了些心。話題轉到這次競賽上。善記憶地形走迷宮的王沿力說:

  “組委會肯定又象以前那樣,搭建迷宮,這次是山裡,會利用草木石頭布置迷障,選個陰天沒太陽的天氣比賽。到茅坪趁有時間把方圓的地方都探遍,他迷宮布置得再巧,我都能閉著眼睛走。”說著開心地笑起走來。王沿力在這支隊伍中年齡最長,眼見是近三十的人了,癡迷於把他的特長練得更強,一直沒有談對象。這次出發前不久,才被父母包辦了一個未婚妻,並嚴令他九月底前必須趕回去舉行婚禮。

  “你就閉著眼睛走吧,一直走到婚床上去。”一塊從青海玉樹來的同鄉索向遠笑著調侃他。

  眾人聽了皆哈哈大笑。

  張景泰這一路腦子裡總轉著一個疑問,這個疑問自打租車租不到就產生了。當時有人問出租人為何不願跑這趟,出租人似諱莫如深,幾人不是用路途太遠,就是沒空搪塞他們。張景泰想出租人做的就是出租生意,不存在路途遠近或者沒空的問題,何況五十多公裡,來回稍趕緊點就一天的時間,他們的理由說不過去。這時忍不住向隊友們提出了這個疑問。

  有人說可能深山野獸多,怕一個人回來不安全;有人說可能真如他們找的理由那樣,原因在於往山裡跑不劃算。

  張景泰搖搖頭:“恐怕有其它有原因,這一路另有他們不敢提及的危險。”

  別人問有啥危險,張景泰自然也不知。只是猜測跟日本人有關。

  隊長劉列環有點生氣地說:“剛不是說了嘛,咱去參加比賽,又不是打仗搞政治,犯他啥啦?再說深山老林的,日本人守那兒幹啥?別瞎琢磨了,協會有人透露,說這次你們那一組比賽的項目是觀察一個人在十米外走路,路長二十米,都用布簾蒙起來,只能看到膝蓋以下部位。然後你們從面前經過的五十個鞋襪褲色穿戴一模一樣的人中找出那個人。你還是多琢磨琢磨這事吧。”

  正說著,人群裡微觀高手宋學勤突然指著腳前的路說道:“這裡竟然有日本軍車往山裡運貨。”

  “哪裡?”有人跑到走在最前面的宋學勤旁問。

  “諾,我們一路走來的,應該是一條能行駛軍車的路。先前我就疑惑,但不敢確定。現在越看越明顯。只是車走動的並不勤,被生命力旺盛雜草一再掩蓋。”宋學勤朝腳下指指,又揮起胳膊前後劃了一條線。

  大家也都仔細前後觀察起來。這些人無論特長在哪方面, 但很多方面是相通的,非常人可比。經宋學勤一說,基本上都有所發現。他們走來的路,出鎮伊始很明顯,但越往山裡走越掩隱在山林中,路中雜草叢生,只是相比其它地方要枯萎些。其上確有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的車轍印。

  “是鬼子九四式箱式運輸車的轍印。這種運輸車他們使用的最多,雖然性能上遠劣於英美的貨車,但在日本產量很高。看,撤印多次覆蓋,是明顯的六輪特征。這兩年我一直研究痕跡,尤其是車印。”宋學勤蹲下身子指著一處地方說,“從壓痕上講,至少載重三噸以上。”

  眾人仔細看了會兒,沒人提出異議。雜草雖不斷新生,但老葉和葉下土壤受壓痕跡還是不會徹底消除,再結合前後一段路上有規律的折損,宋學勤的發現應該屬實。

  “深山老林的,從地圖上看那端大山延綿,無路可通,鬼子來回運什麽呀?”有人提出疑問。

  “運礦石啊。”隊長劉列環說:“隆興鎮旁據說有冶煉廠,而礦石就出在山裡。我覺得這事兒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不對,曉嶺礦區應該在通往曉嶺的南偏西方向,那條路我們昨天打聽過。這條路只是通往西偏北的郴子湖方向。”張景泰反駁道。

  “是了,都知道曉嶺有三國時期就開采的礦坑,於是想當然鬼子在那邊開礦。你怎麽知道郴子湖一路就沒有?”

  聽劉列環這麽說,對隆興情況並不了解的張景泰當然沒話反駁。但疑惑更加重了:運礦石的車為什麽“走動的不勤”?礦石應該每天采每天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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