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劉辯在群裡的嘚瑟。
張嬰一行人完畢後,就乘坐著改裝卡車已經駛近楚城。
“楊恆長老。”一名城門士兵主動攔下卡車道。
“恩,規矩我們是知道,我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這些卡車就按照規矩寄存在這裡吧。”楊恆看到城門士兵後,板著的臉瞬間緩和不少。
雖然張家在軍中也有勢力,但是不管任何地方,保衛民眾安全的人都是令人尊敬的,因為他們一直在用青春和生命做出無私的奉獻。
……
隨後楊恆又帶著張嬰等人踏上早已安排好的小型汽車。
路上看到張嬰的疑惑,執事張讓急忙解釋道:“在楚城內,為了保證民眾的安全交通性及空間的利用,任何大型車輛不得進入城內,當然軍車除外,在城內就連城主也要一視同仁,不得例外。”
聽到張讓對自己的解釋,張嬰讚同的點了點頭,在任何城市內部,大型車輛行駛的確會造成很多不便。
楚城的街道很寬,街上人來人往,城外的變異生物好似並沒有給城市的安定造成任何影響。
街上商鋪林立,冒險者們在條件各種商品,平民也被安排各項工作,總之大家各司其職。
但是在一座高樓大廈的牆面上,貼著一張十余米高的海報。
海報上打印著一隻超過十余米的紅色蜈蚣,紅色堅硬的外殼反射的光澤放佛在炫耀著自己的強大防禦力,口中吐出的綠色煙霧正在告訴自己並不是好惹的,張嬰看著紅色蜈蚣密集的一對對的步足,瞬間感覺到一陣眼花繚亂。
媽媽咪呀,我有密集恐懼症,太可怕了。
“五級中階,赤色蜈蚣,現在棲息楚城濕地保護區,極度危險,懸賞高級晶石一萬,玄級修煉功法一套,慎重!慎重!”
看到張嬰正在盯著大蜈蚣的海報看,執事張讓道:“赤色蜈蚣一直棲息在楚城的濕地保護區,雖然並沒有對楚城造成危害,但是只要進入那個地方的幾乎是九死一生。”
“可是這麽危險,為什麽還要獵殺它呢?如果非要獵殺,讓城主帶著精銳一同圍殺不就好了嗎?”張嬰疑惑的問道。
張讓搖了搖頭道:“因為那裡資源太豐富了,藥材、異獸,還有獵殺哪有這麽容易,不說本身實力,就說它的毒性太強大了,普通武者過去直接會被毒死,
而現代科技的武器,除非穿透了極強的對它造成的傷害都是可有可無,就連上次,哎!不說也罷。”
“哼!有什麽不能說的,上次城主帶著一眾高手去圍殺赤色蜈蚣,死了不少人不說,身為五級強者的人居然是因為大意中了毒素也差點死掉,現在這件事已經被隔壁的黑水城知曉,丟人都丟到外面了。”長老楊恆惱怒的說道。
“嘿嘿。”張讓先是賠笑一聲,然後低著頭嘟囔道:“關鍵那毒素不是無差別攻擊嗎?這樣誰能受的了,大家能逃回來就不錯了。”
看著楊恆長老又瞪了過來,張讓急忙閉上了嘴巴。
……
從冒險者協會大概有行駛了十余分鍾,便到了張家楚城分部,前門位置是一棟交易大廈,以交易各類兵器及材料為主。
貫通大廈內部,一棟棟別墅錯綜複雜的遍布後方周圍,但是卻又不是協調性,好似把大廈包圍。
“嬰少爺,這裡是我們楚城的總部,家族產業,後面的別墅區同樣也是,你們的房間我已經讓人安排好了,位置張讓會帶你們去的。
”楊恆站定說道。 “恩,有勞楊恆長老了。”張嬰回應道。
“對了,擊殺黑尾蠍的那一份我會讓人兌換成晶石送過去,如果有事情,請嬰少爺盡管安排便是。”說完楊恆便轉身離去。
“哈哈,嬰公子、梁管事我們走吧,行李等東西我會讓人稍後送過來,不用擔心。”張讓笑著在前方引路道。
二人點了點頭,便跟著張讓向別墅區走去。
張讓一邊走路,一邊介紹道:“這個別墅區是我們特意找人設計,看似凌亂,沒有規則,實則縱橫交錯,如果有人在我們的交易場鬧事,別墅內的所有人員可以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可是如果有人直接從後方先偷襲我們的人怎麽辦?”張嬰打量著四周問道。
“偷襲我們?那他們要保證進來之後再走出去再說吧。”說完,只見張讓一臉冷笑的表情。
然後,繼續帶著張嬰二人繼續向前走去。
“這裡的位置選址其實也是我們精心規劃過得,因為……,嬰少爺,嬰少爺?嗯?”張讓叫了幾聲見無人答應,便轉過頭去,看到張嬰二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看向一棟別墅。
張讓順著二人的目光看去,此時的場景,頓時氣得滿頭黑線。
只見,一名穿著緊身綠色武者服的大胖子,在正在賤笑著拿著一把匕首去試圖鑿穿一道別墅牆壁,胖子不但哼著歌,而且在搖頭晃腦的搖擺著肥胖的大屁股,那個嘚瑟樣子居然有曾小賢的一些風范。
“楊正直,你在幹嘛?”張讓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覺得害臊臉色通紅喊道。
“恩?是誰膽敢直呼本公子名諱,要叫我楊少爺。”聽到有人叫自己,胖子不滿的轉過頭來說道。
轉過頭的楊胖子看到張讓正在氣衝衝的看著自己,急忙露出憨憨的表情道:“張大哥,你怎麽來,我想偷,額,不對,我就是想看看鳳萱住的別墅的牆結不結實。”
“人家的牆壁結不結實關你什麽事。”張讓怒氣衝衝的說。
這小子平時丟人也就算了,居然還丟人道嬰少爺和梁管事面前了,以後楚城分布會讓人怎麽看?要不是他是楊長老的親兒子,我不揍死他。
看到張讓居然質問自己,楊正直憨憨的表情瞬間變為憂傷道:“張大哥,你誤會了,鳳萱姑娘一個人出門在外多可憐,在我們楚城張家有沒有人陪,我這次趁她不在,額,是她正好不在,來檢查她的牆壁,要是晚上有壞人想要偷看怎麽辦。”
張嬰、梁泰:“……。”
這個家夥是個人才。
張嬰樂了,從曾小賢的賤到熊二的憨,最後到李尋歡的憂鬱,這個胖子都表現的淋淋盡致,表情到位,現在的張嬰突然對這個胖子感興趣了。
楊正直見張讓還要說話,急忙道:“張大哥,不要說了,我知道錯了,別忘記上次在會所我們可是,嗚嗚……。”
聽到楊正直居然說會所,張讓一個箭步跨了過去。
一把捂著楊正直的嘴巴,一臉尷尬的表情道:“什麽會所?我聽不懂,還有如果有什麽風聲傳到你嫂子耳朵裡,我就把你切了。”
張嬰、梁泰:“……。”
“明白了,張大哥,你說的什麽我完全聽不明白。”楊正直一臉憨憨的摸著腦袋,但是自己眼中閃過的一絲狡辯卻出賣了自己。
張讓::“……。”
“對了,這二位是?”楊正直看到張讓不在說話急忙道。
“這兩位一位是張嬰少爺,一位是梁泰管事,正直不是我說你,你看人家張嬰少爺,年紀輕輕修為也是二級中階了,一直老老實實修煉,你再看看你…。”張讓緩緩說道。
“張嬰少爺?我知道郊區別墅那位。”楊正直打斷張讓的話,一臉驚喜的說道。
“對了,嬰少爺,我叫楊正直,我爹是楊恆,我對你真是仰慕已久。”楊正直搓了搓手激動的說道。
仰慕個屁,咱倆就不認識,還有這個家夥激動個什麽勁,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張嬰警惕的看向楊正直。
“額,久仰久仰,楊兄真是,額!人如其名啊。”張嬰客套起來。
“嘿嘿,很多人都這麽說我,怪不好意思的,其實我也沒有大家說的那麽好啦。”楊正直面色通紅,扭捏的說道。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