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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尋》第三十章 你居然不寫本公子
  萬淵手持酒杯,目光望去,見林啟筆下龍飛鳳舞,卻是“將進酒”三個大字。

  既已落筆,林啟也不做多想,筆若遊龍地寫起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寫到此處,林啟停筆想了想,忽然想到,歷史已經鬥轉星移,也不知這時代李白寫這詩時與誰一起喝酒,隻好將“岑夫子,丹丘生”改了,方才接著寫下去。

  萬夫子,朔風客,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一詩寫畢,林啟擱下筆,長舒一口氣,轉頭一看,卻見在座的諸人表情都有些發直。

  “嗯?字不好嗎?”林啟問。

  半晌,萬淵抬起有些有些呆滯的眼睛,歎道:“字雖然差強人意,但這詩……這詩……”

  他一時竟不知如何形容。

  “怎麽了?李白的《將進酒》嘛,你沒讀過?”

  “李白的?”

  “對啊,萬先生你還說自己博古通今。”

  “但是李太白沒有這一首啊……”

  “怎麽會沒有。”林啟說著,心中湧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李太白詩七百首,老夫全都倒背如流,怎麽會不知道。”

  七百首?不是詩千首?林啟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嘿嘿,萬先生你孤陋寡聞,這就是李白的詩。”林啟說著,拿手一指道:“這裡,本來是‘岑夫子,丹丘生’我給改了,改成萬先生和徐大哥,以表我對你們的敬意。”

  李茂之心頭一酸,暗自苦楚起來,“本公子特地來找你,一片丹心要與你交朋友,你卻不寫我……”

  如此想著,他又記起昨晚的儀程還未送出,伸手入懷一摸,卻發現銀票也忘帶了,心中暗想:不如把身上的碎銀給了他罷,爹給的銀票我留著攢私房也好,反正他剛才也不寫我名。

  那邊萬淵向林啟問道:“岑夫子是誰?丹丘生又是誰?”

  林啟道:“總之他們是李白的朋友。”

  萬淵詫異道:“李白的朋友?我怎麽不知。”

  林啟道:“又不是什麽事你都知道,我從一本故事書上看的,詩也是上面看的,可能也是本禁書,你沒有看過。”

  萬淵哼道:“天下就沒有老夫沒看過的書。”

  “你這牛皮吹得就有點大了。”

  李茂之於是在一旁吹捧道:“這詩,這詩該不會是林公子你,你做的吧?”

  萬淵冷哼道:“怎麽可能,小小年紀怎麽可能作出如此大氣磅礴的詩句。”

  聽萬淵如此說,林啟稍稍舒了口氣,心中卻有些還是不安,看起來這個時空的李白沒認識岑、丹二人,因而沒有這首詩,但如今被自己寫出來,若傳得太遠,被李水衡聽到了,悄摸著過來把自己偷偷殺了怎麽辦。

  但有沒有可能江茹先聽到?

  林啟想了一過,也不想出個所以然,索性不去想。

  轉頭一看,見萬淵目光狐疑惑地打量著自己。

  老匹夫,都是你惹出來的事。

  “總之就是故事書上看的,我記憶不好,忘了是哪本了。”

  眾人還待再問,林啟咬定了這一句話,通通打發了,他卻始終盯著萬淵的神色,見這老匹夫雖有驚疑,卻滴水不露。

  我沒寫《俠客行》這老匹夫也不怎麽失望嘛,難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今日此舉不是要我向胡縣令表明心志?

  徐瑤此時方才回過神了,歎道:“把這幅字掛上去吧。”

  林啟依言把字畫換了,把原先那幅《塞北雁客圖》卷好,交在她手裡,又推著她到書房把畫包好收在一個大箱子裡。

  從書房出來,推著徐瑤走在院子裡,她忽然低聲輕歎道:“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寫得真好。”

  林啟沒想到她小小年紀,最在意的卻是這樣的句子,也不知怎麽回應,索性不說話,緩緩地把她推到櫃台後面。

  堂上萬淵閉著眼,嘴裡嚅嚅著也不知道在念著啥。

  李茂之卻拿了紙筆,正看著堂上掛著的字,正在謄寫。

  看見這兩人,林啟心中有氣,也不理他們,走到一邊繼續做自己的事去。

  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啊。

  但胡縣令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徐峰當天便找了木匠上門來給衛昭釘了張床。

  看著擺在屋裡的新床,衛昭便有些不爭氣的眼了紅。

  徐峰攬過他的肩,說道:“大男漢大丈夫,不要哭哭啼啼的。你娘的後事我重新操辦過了,下午我帶你去拜祭她,以後就不許再哭了。”

  衛昭用力點點頭:“以後我再也不哭了。”

  “走吧,去看看你娘。”

  那木匠嘴巴張著嘴,還沒來得及喊出來話,徐峰已帶著衛昭出了門去。

  正好見林啟手裡捧了個布袋過來,於是向他問道:“這打床的錢……是到櫃台找女東家結?”

  木匠姓穆, 單名一個‘薑’字,所以木匠就名叫穆薑。他是真不想去找徐瑤結帳的,三年前他來給徐瑤釘輪椅,直接被丟出來的藥碗砸過腦袋。雖聽說這兩年徐姑娘的性格好些了,但能不見總歸是好的,偏偏徐峰又忘了會錢。

  林啟道:“一會就給你結,省得你再跑一趟。我這裡有些東西,勞煩你再看看能不能做?”

  說著他從床下摸索出一疊紙來。

  “剛才聽徐兄說您手藝很好,是我們縣裡首屈一指的。”林啟翻著紙寒暄道。

  “不止是縣裡,放眼整個太原府,我手藝也是最好的。”穆薑謙虛道。

  “這個能做嗎?”林啟翻著,遞過去一張圖紙。

  穆薑看了看,皺起了眉:“這……這是個弩吧?這要是被發現了可是要被捉起來的。”

  林啟撇撇嘴,這也要被捉起來,那也要被捉起來,還有沒有王法了。

  “穆師傅您就說多少錢就好了嘛。”

  ……

  “時間上要比較久,也許得花上一個月。”

  “OK,那就愉快的決定了。”林啟笑道,又遞了一張圖紙,“還有這個……”

  穆薑低頭看的時候,林啟將剛才捧來的小布袋往桌上一擱,隨手解開,裡面竟全是碎銀子。

  “唔,李大公子倒是大方,送的儀程很豐厚嘛。”林啟輕聲嘟囔了一句,翻著那疊圖紙,抽出一張圖紙,就摸出一枚碎銀往桌上一擱。

  “還有這個……”

  翻著翻著,林啟抽到一張圖紙,皺著眉也不知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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