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少銘來到父親住處時,劉父正在觀摩南山鎮的木質沙盤。
這木質沙盤是由工匠模擬南山鎮,按照一定比例雕刻一塊塊木頭,然後拚裝組合,最後上色,大致還原了南山鎮的模樣,是父親的心頭肉。
曾經,劉少銘非常好奇古代怎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沙盤,和現代拚圖是的,於是,拿起來擺弄,被看見的劉父訓斥了一頓。
這沙盤不用說肯定又是穿越者搞得。但是劉少銘一開始也挺奇怪,朝廷為什麽任流製圖方法流傳而不管,要知道精準地圖在古代可是機密。
後來了解到,製圖不僅一系列繁瑣規定,比如,身份審核,范圍大小等等,而且製作沙盤花費良多,還需要向提交朝廷一份,並且繳納不菲的製圖費。這沙盤不是土豪玩不起,而且朝廷未曾沒有借助民間力量完善地圖的想法。
“銘兒呀!”劉父感覺到身後有人影晃動,扭頭看去,原來是劉少銘站在自己的身後,於是,對劉少銘招了招手,用手在沙盤上畫了個圈道:“這是我們劉家準備種植茶花的地方,你來看看,你想要把藥草種在那裡。”
“這裡吧!”劉少銘看了會劉父畫圈的范圍,在沙盤上指了個地方,對劉父道。
“嗯!這個地方不錯,距離劉莊不遠,靠近小河取水方便,而且藥肥可以用小船運輸。”劉父看了看劉少銘指的地方,沉吟片刻開口道。
“父親,今年我們準備種植多少畝花茶?”劉少銘想起劉父在沙盤上畫這麽大一個圈道。
“大概五百畝左右。”
“先試試水,如果行了話,這一片全種上。”劉父在沙盤上畫了比原來大幾倍的圈道。
劉少銘無語地看著這個大圈,這得有幾千畝吧!父親好大的手筆,好大的魄力,但是自己家僅僅是個地方土豪,有這麽地嗎?
“父親,這些都是我們家的?”劉少銘指著父親比劃的地方道。
“這裡,我們自己家僅有八百多畝,其余的是家族的。”劉父在沙盤上,重新畫了一大一小兩個圈,指著小的那個對劉少銘道。
“父親,我們家總共有多少畝地。”
“這裡,這裡…都是我們家自己的。”劉父在沙盤上指了幾個地方,“大約一千六百多畝。”
“這塊小的,是去年你哥高中,別家送的”
“這塊大的,是我今年買的”
……………
“這塊是祖傳的”
劉少銘看著劉父在沙盤上指指點點,了解到自家大部分田畝,是自從大哥高中後得來的。
………
“父親,明天能不能派個懂草藥種植的師傅,和我一塊去實地考察,進行規劃一下。”
“行,明天我叫莊子裡的李師傅和你一起,李師傅是我高薪從外地聘請的,負責管理家族藥草種植,據說李師傅從事藥草種植三十余年,經驗豐富。”劉父道。
“那太好了!父親。”
“李師傅年紀不小了,有時候會比較執拗,你注意點。”劉父道。
“明天你還要練武,早點休息。”
“好,父親您也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劉少銘轉身,回自己的住處。
劉少銘躺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的金手指,發現源力沒有什麽變化,還是兩點。明天靳叔將教自己內功心法,或許自己應該試一試源力的作用,雖然自己僅有兩點,但以後一定會有更多的,早點清楚源力作用,好早做打算!
劉少銘想著,今天發生的種種,及明天可能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
第二天,劉少銘被家丁石頭叫醒,然後,去練武場和大熊他們一起練武。
習武結束後,劉靳和劉少銘留了下來。
劉靳:“既然你已經孕育出真氣,今天我就傳你內功心法,幫助你提煉真氣。”
“夫築基之功,在乎氣血,調藥補精,…………。”
“啊!……”劉少銘一臉懵逼,雖然知道自己可能不懂內功心法,但這玄之又玄的東西,什麽鬼!感覺比自己現在學的也要玄乎。
劉少銘不得不問道:“靳叔,沒有聽懂!可以解釋一下嗎?
劉靳哈哈一笑道:“沒事,你現在主要任務是搬運氣血,打通經脈,這個以後我可慢慢教你。”
“來,轉過身去,我用真氣在你體內運轉幾次,你記下行功路線,以後就按照這個運轉真氣。”
劉少銘轉過身子,劉靳把手放在劉少銘背上,一股真氣從劉靳手上傳入劉少銘身體內,帶動盤踞自己丹田內之前怎麽調也調不動的真氣,在身體內沿著一定的軌跡運行。
劉靳帶動劉少銘運轉幾次真氣,停止後,道:“少銘,你記住沒有?”
“靳叔,記住了。”劉少銘轉過身子,看到劉靳有些疲憊道:“靳叔,你沒事吧!”
“沒事,以為我現在的功力幫人運轉真氣,少幾次沒事,多了可能有些疲勞。”劉靳拜拜手道。
“少銘,你自己運轉一下真氣,試試!”
“好。”劉少銘盤腿坐下,並沒有第一時間搬運氣血,他準備試一試源力的效果,反正有靳叔這個將近一流的高手在旁邊看護,出了事情也不至於不可挽回。
劉少銘投入一點源力,然後,搬運氣血,運行功法。
劉少銘感覺體內真氣在體內飛快運行,真氣迅速壯大,如果剛才劉靳帶動自己真氣運行是人慢跑,那麽現在的真氣運行是跑車飛馳。
不久後,劉少銘感覺真氣運轉遇到了阻礙,不像前兩次稍微停頓一下,這一次不論怎麽都突破不了。
但是真氣總量卻仍然不斷增加,真氣也變得越來越越厚重或黏稠,直到劉少銘感覺經脈有點脹痛,不斷增加的真氣便不再聚集,而是向劉少銘全身滲透。
隨著真氣不斷滲透,劉少銘感覺自己好像泡著溫泉裡,全身酥酥麻麻的。
……
劉靳抬頭看看太陽。
眼看就要午時了,劉靳打量一眼運功的劉少銘,還是沒有轉醒的跡象,焦急地在抓了抓頭髮,心想:“自己一次運功一個時辰,也要歇一歇,不然容易經脈受損。
這少銘運功到現在也有一個時辰了,就算其天賦異常也差不多了!再過一刻鍾,如果少銘還沒有轉醒,就是拚著少銘受傷也要打斷其運功。”
在劉靳下定決心不久,劉少銘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