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樓上會客室的房內,一道光幕結界撐開,這是談話密會的必備結界,可以有效的防止有人偷窺等行為。
燕燕認識胭脂很久了,但是這時仿佛是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默不作聲後良久。
燕燕歎了口氣,她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對方。眼前的家夥從小就極有主意,認定的事情就一定會一條道走到黑。
但作為好姐妹還是忍不住勸道:
“一定要做到這樣嗎?”
以前的事情,憑借她的能力,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好歹算是有驚無險的扛了下來。
以她鐵血將軍閻羅之女,外加陰流館第一劍主玫瑰的嫡傳弟子身份。
一般人真的很難管道她。
但是真川家不一樣,封妖界的四大家族是何等恐怖的勢力,她是知道的。毫不誇張的說,四大家如果任何一家倒下了,人類甚至就撐不住了。
對於人族而言,四大家就是支柱。
額,除了白家有點渾水摸魚。硬實力上差點,其余三家都不可小視。
特別是真川家老爺子還健在的情況下。
惹上真川家,那真是跟找死沒啥區別。
撲克牌的人算是反社會反人類的組織,那不算。即便如此這個組織最近也是被清除的有點慘了,各大州的勢力被連根拔起。
據說損失慘重。
不過看到胭脂那堅定的眼神,到嘴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也沒管胭脂回答,換了一個笑臉主動岔開話題打趣道:
“嘖嘖!那你不是虧大了?保存了20多年的清白身子,你舍得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
“還是說,你就是好這一口,喜歡嫩一點的?”
“虧嗎?不談他的姓氏,就他個人而言,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異性了。老娘又不是啦啦。給你要不要?”
燕燕這麽一聽,不由回想到真川牧一的樣貌。
光潔白皙的臉龐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明亮的光澤,一雙劍眉下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配上令人一看就忘不了的絕美唇形。簡直就是童話裡面走出來的人兒。長期的修煉劍術,也使得他的身姿越發的挺拔,俊美。高冷男神的氣質也一只是真川牧一用心打造維持的。
可以說相當完美了。
“便宜你了!”燕燕捂嘴輕笑了一下。“要不要我幫忙,萬一我們能克服這個難題呢?”
胭脂白了她一眼。
隨後單手橫在胸口,將一對白兔兒托起,抓住另一隻手的胳膊。一隻手撐著下巴道:“不叫你幫忙,你以為我會告訴你這些?不過試試歸試試,我接手計劃到開發,十幾年的時間了。”
“其實他們更早之前就已經在研究了,至今也沒有任何突破。我必須做最壞的打算。我可不想為了我那個死鬼老爸的破事犧牲自己。”
“叔叔他?”
“不要提他!”胭脂聲音突然冷了下來:“他的心中只有他的人民們。何曾有過我這個女兒。”
燕燕再度歎了口氣。
都說家家有本難練的經。誰能知道表面風光無限,總是別人嫉妒對象的胭脂玫瑰。
心裡面也藏著一道難以愈合的傷疤。
真川牧一在樓下的廚房開開心心的洗著碗筷。
嘴裡面還哼著歌:我洗刷刷洗刷刷......呃呃.......
晚上有快樂的事情要做自然很開心。
省略.......一萬字.......(稍微寫一點點就被封了,我難受啊!乾脆直接跳過了。)
當夜,真川牧一和胭脂共處一室。
而樓下的燕燕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無語的用棉被捂住耳朵,但是高昂的女聲依舊急劇穿透力。搞得人臉紅心跳。
燕燕真是個淑女,何曾見過這等恐怖的事情。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喂狗糧了,這已經是狗糧裡夾屎,屎裡摻蛆了。
但是俗話說得好,狗改不了吃屎,人改不了犯賤。
燕燕雖然用手捂著耳朵,但又忍不住想多聽了一會。你說這事整的。
直到兩個多小時後,燕燕才長舒了口氣。
嘴裡碎碎念道:“這個小蕩婦。要死了折騰兩個多小時真可以。”
“搬家,明天就算是露宿街頭我也得先搬家了再說。”
樓上,事後。
胭脂臉上的紅暈未退,她帶著一絲嘲諷語氣道:
“真川家大名鼎鼎的雷神之軀,被你用在這種事情上。不知道被你家先祖知道,會不會打死你這個不孝的子孫。”
這種酥麻的電擊,加上真川牧一爆發下的衝刺,差點讓她昏厥過去,想起剛才自己丟人的模樣。
胭脂實在沒忍住想嘴上討點便宜。
真川牧一著身體,還未擦拭乾淨的汗水,順暢的在肌膚上越過一一座座山巒疊起的肌肉山峰,最後滑落在地毯上。
真川牧一很滿意自己的發揮,並未在意胭脂的嘲諷,更加沒有調笑她為什麽還叫那麽大聲。
他溫柔的笑了笑,這是他從未在人前展露過的笑容。
胭脂感覺被這突如其來的笑容一下子擊中了心臟。
啊!這該死的溫柔,這該死的魅力!
胭脂有點不知所措的拉起被褥,將自己的臉蓋住。她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熱,可能是腦袋還有點暈乎乎的。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次的對手確實太優秀了。她的心裡防線好像有點扛不住了。
必須要承認,很難有女人能抗住這個男人的笑容。
特別是配上他那禍國殃民的臉旁,這已經是犯罪了。
“睡吧,我們至少還有一年的時間相處。”
真川牧一胡亂的擦了擦頭上的水。蓬亂的髮型配上他的高顏值和滿身的流線型肌肉。就像太陽神阿波羅一樣耀眼。
“就算到時候你束手無策,我想我也可以說服我爺爺原諒你。”
真川牧一主動將所有的瑣事都做了,將一些不堪入目的東西都收拾了個乾淨。
還順手給胭脂遞了一杯燙水。
“呸,誰需要你爺爺原諒。”
胭脂傲嬌的轉過身去。
“喝點吧,你嗓子都啞了。真沒想到你一個蘿莉音,能叫的這麽.....”
胭脂何曾被人用這種語氣調笑過。
羞惱之余,一個枕頭就飛了過來。
真川牧一哈哈大笑,一個飛撲將人連被子抱在了懷裡道:
“傻丫頭,快睡覺吧。”
胭脂被整個人蒙在被窩裡。
悶聲悶氣的喊道:“你才傻呢!我傻嗎?”
真川牧一隔著被子親了一下溫柔的說道:“小傻瓜,你當然不傻。”
“哼,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