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五人在帳內說了許多,童小和燕朔州想去看看城中百姓過的怎麽樣,通平城現有人一百二十多萬人,要知道一個士級城通常最多是三十萬人,將級也不過八十萬左右,侯級城要達到一百五十多萬,王城那可就基本在四百萬以上的人人口了。
城中的所有人都被要求出城在外住下,所以這一百二十多萬人還是有很大問題的,所以軍士將他們分為八個區,在八個區的中間都會有軍隊駐扎,並且每個區中也有軍隊巡邏。
現在就在等著冰鋒過來,然後再進行調兵遣將,童小五人身前有一名陷陣軍的小隊長帶路,身後九名餡陣軍跟著,童小所在的地方是東南區,是靠近流泠城的方向。
童小跟著看周圍的百姓,依舊在做自己的生意,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也有許多的帳篷很豪華甚至堪比房屋,但是童小認為只要不是奸商那就隨便享受,因為這是別人自己掙的。
童小五人來到東南區招兵的地方,是一個較大的廣場,將近三十萬平的廣場,廣場的邊上是軍隊的軍營,廣場中心有五十個擂台,而有將近幾萬人在排著隊,在五十個擂台前有登記的軍士,而軍隊則在用清一色的盾和短刀在巡練,廣場的另一邊訓練著。
童小一行人剛走進廣場,就有一個彪形大漢左手持一面大盾,但是速度很快,跑到童小的面前,大盾放在身前單膝跪地。
“逐字軍偏將逐項,見過少爺,見過燕先生。”逐項的盾牌放到地上一聲悶響,但是逐項聲音也同樣洪亮的喊道。
“逐將軍,起來吧!”童小走上前將逐項扶起來,面帶笑容的說道。
童小從偏將的介紹知道,偏將名字叫逐項,手下的兵馬都是姓逐,所以叫逐字軍,以盾軍為主要戰力,但是還是有別的軍種。
童小從高順哪裡了解到第一軍團中已有十八個軍,其中十個是以姓為軍名的,也是這個姓多的人組成的軍隊,而其中七個軍是基本以步兵為主,而陷陣軍是全員都是騎兵,但是下了馬一樣凶猛。
逐字軍全軍共有八萬三千人,而面前的逐字軍只有八千人,因為軍隊已經開始外帶了,現在組織的新兵由個別老兵來帶著維護秩序,而招到的老兵則會被立即帶出去訓練,來熟悉戰場的感覺,還有一些基本的訓練。
“這些人都是想來你們逐字軍的麽?”童小指著擂台方向的人群問道。
“少爺是的,這比昨天的人多,老兵多新兵少,但是跟要去陷陣軍的人比要少上很多,將軍這次要收三萬人入陷陣軍,一萬人招老兵直接進入,其余的人都在其他的十七個軍進行選拔,我想去但是將軍說讓我滾。”逐項先充滿崇敬的說,然後又很是頹廢的說道。
“那也就是說別的軍在招兵方面也很火熱,兵器方面的庫存看來不夠用了啊!”童小嘴角微微一撇,語氣中略帶擔心的說道。
“少爺這不用擔心,兵器庫中兵器定期都有人送來一部分,現在兵器庫裡的兵器是絕對夠的,而且都是些高質量的兵器,鎧甲和盔甲,所以兵馬多少都能夠收下。”逐項介紹著說道。
童小聽到逐項的介紹他現在有點可憐白先光了,這些東西絕對能夠把白先光給榨光,但是白先光沒有多說些什麽隻說過一次沒錢,以後便自己去想辦法了。
“你去給高將軍說,將所以上繳的錢拿出大部分,都交給白先生,讓他告訴白先生繼續按照我說的做,後面還會給他打錢讓他準備好一切,
就去放手去幹吧!”童小指著身後的一名陷陣軍吩咐道。 “是,少爺。”陷陣軍單膝跪地的回答道。
“走,去看看你們逐字軍怎麽招人的,我也有所聽說你逐字軍的盾不是一般人能拿起來的,逐將軍我能去看看麽?”童小笑著問道。
“當然歡迎了,逐字軍的盾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拿起來的,這也是我這幾年研究出來比較有效的方法。”逐項臉上洋溢著笑容,語氣中有滿滿的自豪感。
童小一行人跟在逐項後面,童小看到逐項走路的時候很沉穩,他看到逐項的小腿要比一般人的粗壯,並且逐項手中的盾牌,隨著逐項擺動的手隨著擺動,逐項像是感覺不到力氣一樣,童小覺得逐項的力氣並不輸自己,但是那天逐項並沒有來宴會,所以童小也就沒有跟他較量一下。
“少爺,將軍我們從這幾天開始已經招了兩萬三千多人了,並且我們這裡新兵較多,所以項介已經帶著一萬五的新兵去訓練了,而八千老兵被項部給帶出去拉練去了,還帶了三千的逐字軍的人,說是去真刀真槍的乾架去了。”逐利落躬身在兩人面前介紹道。
“沒事練一練很正常,新兵也要好好練,這次本就是生死存亡,我們沒了新兵要替我們守住這裡呢,給我狠狠的練去。”逐項臉色平靜的說著這些話。
逐項本來不理解這位少爺為什麽這樣說,現在他知道了很多人都想要平等,那些蚩族人也希望自己的炎族朋友能不放低自己,所以童小的話徹底激起了百姓們,他們這幾年的感覺比任何時候都好,所以他們想要這樣的生活,這樣的感覺,他們需要守護這星星之火,讓它存在,讓它長存,讓他們的子孫後代也能幸福快樂的一起稱兄道弟,所以他們來了,當然還有已經在離開的人,這些人都會被記下在一年之內,不可以出現在華夏軍佔領的土地上。
“逐將軍一定在想這一戰本來可以避免的是吧,覺得是我因為一己之私造成的,我會解釋的在我們真正的主事人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會解釋的,一定會給逐將軍,各位將軍和各位將士們一個滿意的答覆。”童小帶著微笑說道。
“少爺,那我們就等著您的答覆了,畢竟我們這些軍士都是些好男兒,不能死的太憋屈了。”逐項猛的一抱拳字正腔圓的說道。
童小看著逐項認真的臉,他覺得這才是一個將領應該有的思想,要為自己手下的兵,要為自己的兄弟們問清楚,而不是一味的去送死,童小也明白他們有這樣的疑問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他們現在名不正言不順,他們沒有看到真章,所以才會有所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