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長劍!
光芒一閃,猶如一道流星,轟然朝著竇長生衝刺而來。
三尺長劍,吞吐劍芒,無堅不摧。
其速度暴增三倍,眨眼之間就已經來到了竇長生面前,那劍尖吞吐的劍芒,宛如黑洞一般,源源不斷吸取著四方天地靈氣。
這金蛇精陰險狡詐,一直都是隱藏實力,這威力爆炸式的增長,何止增長了三倍。
剛剛要是展現出此等實力,蠍子精根本不可能被竇長生擊殺。
縮地成寸!
竇長生身影下一刻出現在十米之外,三尺長劍鋒利,如影隨形,緊隨而至。
但下一刻,竇長生卻是偏東三十米,一下子改變方位,三尺長劍略微延遲,再一次疾射而出。
竇長生又出現西方五十米,自寬闊的大殿東方來到西方。
三尺長劍一往無前,想要改變方位,卻是充斥著一股慣性,直接切割到了一根石柱上面,石柱斷裂轟然落下。
三尺長劍半空中繞一個圈,再一次朝著竇長生衝來。
竇長生生出不屑之色,縮地成寸這一門功法,耗費魂能值眾多,可竇長生依然視若珍寶,就是因為足夠騷。
走位,走位,走位!
竇長生風度翩翩,猶如舞蹈一般,自大殿中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不斷開始出現,每一次都是變化莫測,誰也無法曉得竇長生下一刻會出現在什麽地方。
縮地成寸,宛如瞬移一般,讓這一柄鋒利的三尺長劍次次無功而返。
遠處金蛇精尖銳的臉龐,浮現出慘白之色,維持這三尺長劍,對其消耗可是不小,看著大殿千瘡百孔,而竇長生毫發無傷。
金蛇精拿出如意,輕輕的念叨起來:“如意如意,按我心意,快快顯靈!”
最後紅潤的嘴唇對著如意一吹,狂風自如意中吹出,呼嘯的吹刮在偏殿中,凜冽的寒風彌漫著刺骨的寒冷。
鵝毛大小的雪花,自如意中不斷吹出。
轉眼間漫天雪花,大殿一片白茫茫,化為了冰雪世界。
凜冽的寒風吹拂,刺骨的寒冷出現,寒冰伴隨著雪花,不斷在大殿中擴散,一寸寸的寒冰不斷生出,金蛇精要冰凍一切。
一些崩塌的石柱,還有破碎的石板,都已經被寒冰凍結。
大殿看似寬闊,實則東西之長不到百米,金蛇精直接范圍攻擊籠罩大殿,此舉逼迫竇長生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但有一處,卻是未曾有寒冰,那就是金蛇精所在之地。
竇長生身影下一刻出現於此地,這裡就是金蛇精破綻,可戰鬥經驗豐富的金蛇精,豈能不曉得此地是破綻。
當竇長生出現刹那,金蛇精半人半蛇的形象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乃是一條金色巨蟒。
巨蟒身上金色鱗片,上面生出淺淺的光芒,一雙蛇眸陰冷無情,嘴巴之中吞吐著修長的蛇信。
當竇長生降臨刹那,金色巨蟒就已經直接撲了上來。
張開了血盆大口,尖銳的牙齒浮現,像是刀劍,排列在一起又如鋸齒,一口直接朝著竇長生咬下來。
金色巨蟒體積龐大,這一口下來,直接能夠把竇長生吞入腹中。
作為一名妖怪,最強的時候就是展現自己真身的時候。
金蛇精早有準備,故意借助著如意逼迫竇長生來到自己身旁,其已經準備好了雷霆一擊,借此一擊必殺。
金蛇精早有準備,竇長生何嘗沒有。
戰鬥不是純粹力量的比拚,
而是智慧的比拚。 竇長生知道金蛇精早有準備,可竇長生準備也充足,剛剛不斷走位走位,那不是在玩遊戲?
是竇長生在晉升自己金銀龍象功,這一門外功之法,來葫蘆山前已經入門。
直接開始選擇魂能值晉升起來,從入門晉升為銅象功,就已經需要上千點魂能值。
竇長生為了不保險,明知道晉升銀象功會造成一定的損傷,但依然還是花費魂能值晉升了,生死關頭,豈能考慮這一切,大不了回去修養幾日。
銅象功晉升銀象功,魂能值消耗已經翻倍,需要兩千魂能值。
竇長生五千多魂能值,一下子去掉了三千魂能值。
效果極為震撼,竇長生魁梧的身軀,徹底展現外功後,已經達到了一米九的個頭,現如今一下子超越二米。
達到了兩米三的程度,宛如一尊小巨人。
身上穿著的錦衣,一下子被撐破,強健的肌肉露出,錦衣像是布條一樣,懸掛於竇長生身上。
竇長生再一次爆衣成功,這一次要比上一次還嚴重。
下一次說什麽也要準備寶物,能夠伸縮自如,比如說某巨人的小褲衩。
銀象功修成,竇長生外功一道,已經踏入陰神第二境。
玄黃大開碑手,雲浪七擊,無窮的罡氣。
這一刻各種力量,完全匯聚於一體,金蛇精動用最強殺招,竇長生何嘗不是如此。
內功和外功合力,竇長生一身戰力,非是尋常陰神第二境可比,這一擊,已經具備陰神巔峰的力量。
金色巨蟒一口之下,已經把竇長生吞入腹中,但下一刻金色巨蟒身上浮現出手掌輪廓痕跡。
轉眼間金黃色的手掌已經撐破了金色鱗片,竇長生龐大的體積自金色巨蟒背部破開一個深洞衝出。
渾身上下罡氣環繞,組成氣罩,卻是已經被腐蝕的多處破損,坑坑窪窪的破洞無法修補。
一些肌膚有著侵蝕的痕跡,不過卻是不斷愈合,換成其他內功強者,此刻早就已經了,唯有竇長生這種外功強者,才能夠撐起下來不說,還若無其事,只是小傷而已。
金色巨蟒高高揚起的頭顱,已經摔在地面之上,雙眸中冰冷的神色已經暗淡。
這一擊徹底的震碎了金色巨蟒的所有生機,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切恢復平靜,竇長生看著狼藉的戰場,天地震動,天搖地晃。
一道裂痕生出,地面上那一尊八卦爐,直接掉落下去,連帶著那神道符召也是如此。
看的竇長生浮現出心痛之色,連忙要上前抓起,腰間一直未曾破碎的包裹,此時伸出了黑色絨毛的狗頭,緩緩的用著狗爪子,扶著自己額頭的狗毛徐徐的講道:“汪!”
“愚蠢的主人呦,那可是陷阱!”
“掉下去可是會死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