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在華西片區的區域聯賽裡出現了一隻可怕的隊伍,他們以四戰僅僅輸了一個小場的可怖戰績晉級到了全國總決賽,也就是進入了真真正正的ldl戰隊的殿堂之中。
這站戰隊自然是剛剛經受過洗禮的BTL戰隊。
其實他們戰隊晉級也並非什麽意外,畢竟他們的個人實力應該就代表了英雄聯盟遊戲實力的天花板了,缺少的就是一種磨礪與經驗了。
只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接下來的三把比賽裡他們居然未嘗一敗,豪取了三連勝,這就算在區域聯賽裡也是十分罕見的事情,第一個拿到了進入了全國總決賽的門票。
他們也因此真正的成為了一支ldl的戰隊。
畢竟再怎麽說,區域聯賽裡除了大區晉級賽晉級上來的五隻草台子戰隊,可還有原來lspl的三支隊伍。
這些可不是什麽開玩笑的戰隊,都是實打實有底蘊的,也有在以前的總決賽露過面的。
這也不難看出BTL在這段時間的磨合能力到達了什麽地步。
而現在BTL眾人正緊張兮兮坐在選手室裡,看著木質的推拉門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麽。
“吱呀……”隨著一聲門被推動門軸轉動的聲音響起,凌峰邁著步子走了進來。
凌峰這次出去不是為了別的,正是為了他們下場比賽打那一個隊伍抽簽,這也是他們在ldl的第一場比賽,因此眾人也是十分的看重這個抽簽結果。
“打誰?”徐恆天興衝衝的開口道,顯然對凌峰左手握著的單子十分感興趣。
“哎……”凌峰無可奈何的歎了一口氣,臉上有些沮喪之色。
眾人看他這副模樣,心裡也不由得沉了下去,清楚的知道來者不善了。
“下個星期打LM。”凌峰把單子慣在了桌子上,抿了抿嘴唇開口道。
“噝……”房間裡頓時充斥著一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LM雖然比不上lpl的隊伍,但是他們的人員編制就可怕,而且最可怕也是最出名的是他們的外號——電競黃埔軍校。
他們的上一屆打野是今年的全球總決賽冠軍,上上一屆打野是去年的總冠軍,前任中單是lpl的MVP,前任輔助也是獲得了lpl最佳新人獎。
雖說他們三過lpl不入,但是他們的底蘊和實力可見一斑,在ldl裡可以說是霸主級別的人物了。
而且據說他們已經買下了lpl的一個名額準備明年就去征戰lpl了。
“我去……不是吧,這麽倒霉。”徐恆天急得抓了抓腦袋,凌峰和他也是在兩年前和LM交過手,但也只是打的五五開。
而且LM當時也並不是被他們淘汰的,反而是在季後賽被另外一支名不轉經的小隊伍帶走的。
今天的LM也不同於往日了,無論是從實力還是隊員編制上來講,都不是現在的BTL可以抗衡的。
“這不是最難受,”凌峰接著說道,“我們是第一把比賽,也就是我們的總決賽的開幕戰。”
“頓~”房間裡吞咽唾沫的聲音瞬間響起,這是得倒霉到了什麽程度才能遇上這種事情,先不說他們在ldl第一場就遇上了LM,而且還是開幕戰,也就是賽季之戰。
“你們怕了嗎?還沒開始打就覺得輸了嗎?”見到眾人一副已經完了的表情,凌峰一字一頓的說道,嚴肅的目光也在所有人的臉上掃了過去。
“不……不是。”眾人見到平日裡嘻嘻哈哈的凌峰露出了這幅表情,知道凌峰有些生氣了。
“不管早也好,玩也罷,我們總歸是要遇上他們的,ldl足足二十五支戰隊,還有十六支是lpl的二隊,他們的實力你來試一試?可不只有他LM是我們的絆腳石,我們這就怕了那以後還能幹什麽?”凌峰開口道。
“對,媽的,怕他們幹什麽?這麽多年lpl都沒進,他們也不是三頭六臂。”王毅第一個站起來咬著牙開口道。
“這個星期加油吧,打的過打不過再說,常規賽放平心態,但是也要好好打,打出我們的氣勢來。”凌峰對著眾人鼓勵道。
而幾人也點了點頭,旋即眾人收拾了一下,便準備回s市了。
一路上幾人相顧無言,都各自懷揣著心事。
到了ss市後,眾人自然是直奔悅來網吧,一來是去和柴小玲通報比賽的結果,二來也是乘著機會投入到訓練裡去。
“結果如何?”得知了幾人馬上要回來的柴小玲自然是早早的就在門口等待著,一見面就劈頭蓋臉的問道。
“幸不辱命。”凌峰笑道。
“就知道你們沒問題,先進去訓練吧,等下晚上帶你們去吃東西。”柴小玲大手一揮,其他人都走進了網吧。
凌峰要跟著進去的時候,柴小玲一把拉住了他, 掩著目光低聲道,“有件事情我憋了很久了,必須要跟你說一下。”
“老板娘,你不是認真的吧?我不敢亂來的,我還是個孩子啊。”凌峰一看這個架勢,以為對方對自己有什麽非分之想。
“我去,你腦子有問題吧,瞎說什麽呢?”柴小玲白了凌峰一眼。
“我是說我一個人可能保證不了你們後續的讚助,我覺得你們得找其他的讚助商,不然就靠我一個人的話你們可能進不了lpl。”
“就是這個啊,”凌峰笑道,“放心,這個我早就考慮到了,我已經托人幫我找了。”
“那就好,那你進去吧,我還有點事兒要出去下,你幫我管下吧台。”柴小玲一聽凌峰這麽說,心裡的擔憂也是放下了,擺了擺手讓凌峰進去了。
凌峰點了點頭,進門拉開了門口放衣服的櫃子,走到了更衣室把工作服熟練的給套上了,站在了吧台後。
還沒等凌峰站多久,網吧的玻璃門突然就被推開了。
“歡迎光臨!”凌峰制度式的開口道,然後抬頭看向了門口的人。
來人是一個身高約莫一米六的男孩,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還不到十五歲,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薄夾克。
而在他的臉上卻寫滿了滄桑,看他東張西望的樣子,凌峰不難猜出,他應該是來找人的。
而對方也一步步的走到了吧台前,對著凌峰用淡淡的口吻開口道,“徐恆天是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