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在這章開始之前,我覺得有些必要的東西還是得說明一下的。
最近寫的這兩章突然出現貌似跑題的東西,就比如說鬼怪,很突兀,可能有的讀者看著比較懵逼,所以我還是作個補充說明叭。
其實在寫這兩章的時候我也很糾結,畢竟這麽寫的話,肯定會讓人覺得題材很亂,有的讀者也提出來了。
首先很感謝你們能認真看進去,接下來,我就此作一些說明。
相信讀者們也都看得出來,這種男女之間玩各種騷東西騷操作的題材,肯定堅持不了多久的,如果我後期強行水這類劇情,你們也覺得膩,我心裡有底。
所以,這本書我是設了兩條劇情線的,一條就是主角亂騷的主線,另外一條就是關於世界觀設定的副線,會寫到一些,但不會喧賓奪主。
後面的鋪墊劇情副線會變成下一本書的主線,這本書我把自己的一些觀念表達完順便懟完某一些人就差不多結束了。
還有,之後看到跟副線有關的劇情,覺得突兀可以跳過去的,不影響的,有興趣看副線的了解了解。
最後,再次感謝能夠提出問題的讀者大大,讓我完善了對某些東西的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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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戴著面具的家夥讓江同學的心一陣猛跳,昨晚那隻女鬼都沒有帶給他這種感覺。
兩片宿舍樓區之間隔了這麽長的一段距離,但是江同學還是看得非常清晰,就好像那個東西是站在他的面前一般。
那個戴著面具的家夥跟江不舟遙遙對視了半分鍾之後,轉身就走向了樓梯口。
然後,江不舟就沒有再見過那個家夥。
沒有見到他出現在二樓,也沒有見到他出現在四樓。
到哪去了?
江不舟感覺自己身體一陣發涼。
那個家夥是人還是鬼?
對方帶給他的危機感很重很重。
他把最後一口涼水喝下去,做了幾個深呼吸,平複心情。
自從安裝那個小破系統之後,超乎他以往認知的事物就一個接著一個的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那邊對於宿舍樓鬧鬼事件的好奇心還沒壓下去,戴著面具的奇怪家夥就又出現了,而且一個比一個危險。
他回到宿舍裡面,將水瓶放好,再拿撐衣杆收下軍訓服,上床疊好被子,洗漱,背著背包出門吃早餐。
……
軍訓第四天上午,江同學表現得一點都不活潑,還因為心不在焉而被教官罰做了兩次俯臥撐。
他滿腦子都是鬼和笑臉人,在看到那兩個東西之後,他心中就有種不祥的預感,而且越來越濃重。
上午的軍訓結束之後,他幫顧萌萌帶了粥,還是跟她一起在樹蔭底下喝了起來。
顧萌萌跟他吐槽說,迎新的時候,接待她的學姐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騙她說鴛鴦樓是男女合住宿舍!
她的這句話把江同學從沉思之中拉了回來。
顧萌萌所說的學姐,不會就是沈韻吧?
沈韻接待他的時候也是用這種小玩笑來騙他的,不過被他一眼識破並且配合著她演了一出戲,最後她又說,鴛鴦樓裡面還有個可愛的妹子差點被她騙哭了……
江同學多看了顧萌萌幾眼。
她身上洋溢著濃鬱的蠢萌氣息,沈韻說的那個可愛妹子,十有八九就是她了。
江同學繼續跟她聊天,同時還在觀察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
看著看著,他突然低下了腦袋,埋得很低很低,想要讓軍訓帽子擋住自己的臉。
他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人。
黃若嬋。
她高考之後報考了什麽學校,他不得而知,因為她做什麽事情都不喜歡跟別人說,也沒見她更新過空間動態什麽的,給人的感覺十分冷漠,難以靠近。
她的性格,好像是在她六年級變漂亮之後發生了很大變化,他們的同學都是這麽說的,江同學好像也是默認了那一點。
但其實他心中一直知道,黃若嬋就是黃若嬋,她的性格一直如此,沒有因為她的外貌而發生絲毫的改變。
其他人覺得她性格發生變化,那只是個笑話,因為她還醜的時候並沒有人去關注她,她變漂亮之後,學校裡的男生就趨之若鶩,結果無一例外,都被拒絕了,僅此而已。
江同學在五年級剛開始寄宿生活的時候,就已經被安排跟她同班了。
前面我們有說過,那個時候的江同學因為暑假瘋狂鳧水而變成了所謂的非洲小夥伴,被幾乎全校的學生瘋狂惡意排擠嘲諷欺負,脾氣因此變得暴躁,素質也得到了極其明顯的提高。
他被安排跟黃若嬋同班,跟黃若嬋同桌。彼時的她也挺黑的,江同學甚至還覺得她醜,但是他就是喜歡她。
也許是因為黑而惺惺相惜?
也許是因為她同樣被人嘲笑,但是她沒有對此作出任何回應,只是自己做自己的事,一副世界與之無關的樣子,表現出年齡完全不符的成熟感,跟他完全就是兩個極端,所以他覺得她很酷,進而喜歡她。
也許是因為她學習成績好,能幫他解決很多難題,把他的學習成績都給提上去了。
也許……
算了,總之他喜歡她就對了。
於是,他懷著忐忑的心情給她寫了人生中的第一封情書,又忐忑不安地把那封情書壓在她的作業本下,然後就假裝安心學習,等她發現,期待而又害怕。
晚上的自習課,他坐如針氈,手握著筆按在作業本上,但是眼睛一直在觀察著同桌的表現。
她……學得十分認真,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作業本下面壓著一張修修改改幾多遍的情書。
江同學坐立難安,等了一節課時間,黃若嬋才終於換作業本,那張情書輕飄飄的落到地上, 她將它撿起來逐字逐句閱讀……
她閱讀情書的那半分鍾的時間裡面,江同學就跟在等待審判一樣,心都快跳出來了。
“你寫的?”黃若嬋讀完之後轉頭問他。
“不滋道。”江同學瘋狂搖頭。
他感覺自己的臉簡直可以煎雞蛋了。
“我媽不讓我談戀愛。”黃若嬋的回答很認真,不過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江同學堅信她不會撒謊。
被黃若嬋拒絕的感覺,就跟他問了她一道難度極高的數學題,然後她認真看過去一遍,回答了一句“不知道”一樣。
沒有想象中那種撕心裂肺一般的難過,沒有那種“表白失敗連朋友都做不成”的尷尬,在那個各種非主流的年代,他愣是發表不出絲毫的傷感。
後續的生活,黃若嬋還是一如既往的幫他解決難題,就仿佛她從來沒讀過那封情書一樣。
不過他表白失敗,而且表白的對象還是醜女同桌的的事,倒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從此,他們又多了一個可以嘲笑他的理由。
五六年級,同班兩年,他們也就同桌了兩年——班主任看他們兩人的學習成績實在太好了,舍不得拆散他們。
同樣是因為膚色被嘲笑,一個淡然,一個整天罵罵咧咧,不過成績排名卻都在穩步提升,別人都覺得他們挺般配的。
別人眼中的這種般配沒能持續到小學畢業就結束了——六年級下學期,黃若嬋突然變白變漂亮了。
於是,她的書桌裡面經常被別人塞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