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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戰之最拽步兵班》無題
  1.

  晚上八點多鍾的時候,突然離街心公園不遠的地方,響起了激烈的槍聲,還夾雜著手榴彈的爆炸聲,張思然和加莉娜都爬起來,聽著槍聲是從左邊傳過來的,兩人就摸到左邊那個方向去觀察,左邊六七十米開外,蘇德兩軍佔據的建築物緊挨在一起,不像這邊街心公園,中間的開闊地分隔開了蘇德兩軍的前沿陣地,兩人蹲在半截牆的缺口處觀察著,只見黑夜裡不時出現手榴彈爆炸的閃光和爆炸聲,兩人也不知道是德軍的小分隊在襲擊蘇軍佔據的樓層,還是蘇軍的小分隊在襲擊德軍佔據的房屋,慢慢的槍聲沒有這麽激烈了,但是並沒有停下來,應該是雙方進入了僵持,各自找準地方開始防守,誰也攻不動對方了。

  張思然就對加莉娜說:正好趁著現在有槍聲,我摸到對面3樓去。

  加莉娜還是有所擔心,就說: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

  張思然不同意,他告訴她:你在這裡還可以掩護我,萬一有德國鬼子冒出來,你就幫我乾掉他。

  加莉娜才不相信他呢,她嘟了嘟嘴:這大夜裡300米遠,我看得清楚誰是德國鬼子,誰是你,萬一一槍把打中你怎麽辦?

  張思然笑道:那你拿不準就不要開槍。

  這時候加莉娜久未出現過的小女兒態出現了,她跺跺腳:我是小組長,我不許你一個人去。

  還別說,這句話一出來,張思然還沒轍了,蘇軍為了戰場紀律,對於指揮員對下屬的令行禁止要求非常高,不聽號令就算違背戰場紀律,每一個蘇聯紅軍士兵從進入戰場,就被灌輸了這個理念:違抗命令,就會被槍斃!

  張思然想了一下,就說到:那行,加莉娜,我們一起去,但是你不能上樓,你就在樓下找地方掩護,如果到了樓上,我見到任何一個人我都會開槍的,我不會給敵人機會先開槍.

  加莉娜這時候面帶笑容:好,我們一起去。

  兩人輕手輕腳地下了樓,張思然沒有從正門出去,而是從後面進來的破洞溜出去,再從旁邊繞到前面,他先聽下來觀察了一會對面和四周的情況,又側耳細聽四周的動靜,然後向跟在他後面的加莉娜指指街心公園那裡的一條塹壕,又指指兩個彈坑,加莉娜點點頭,張思然就端著波波沙衝了出去,隻跑了不到十米,就撲進一個彈坑開始據槍衝著對面大樓警戒。等張思然進了彈坑,加莉娜才開跑,她斜挎著MP-40衝鋒槍,手上提著莫幸納甘M91-30狙擊步槍也往張思然趴著的彈坑奔去,不過路線卻不一樣。蘇聯中央婦女狙擊訓練學校和瓦西裡.扎伊采夫的第62集團軍狙擊集訓隊都教過,即使需要到戰場上的同一個目的地,那麽每個狙擊手的行進路線也盡可能不一樣。如果按照同樣的路線行進,那麽第二個人會發現中途有一個飛來的彈頭在等著他或者她。

  加莉娜剛衝進彈坑趴下,張思然已經起身往那塹壕奔去,這是很危險的時候,如果還有德軍狙擊手在對面大樓,張思然他們剛出來的時候也許他沒來得及開火,但現在他做好了準備。所以張思然采取的是之字形,雖然不知道對面還有沒有敵人狙擊手,但寧願麻煩點辛苦點,也好過跑直線挨槍子。

  不過什麽都沒發生,他跳進了塹壕,等著加莉娜跟上來。

  2.

  很快加莉娜也跳進了塹壕,這時候張思然才發現街心公園裡的這個塹壕並不是真正的塹壕,而只是一道淺淺的交通壕,所以兩人只能彎腰放低身子往對面摸。

  一直摸到距離加莉娜剛才擊斃的德軍狙擊手呆的那棟三層樓房不到五十米時,張思然停下來了,對加莉娜耳語到:加莉娜,你就在這裡找射擊位置。

  加莉娜也知道她跟著上去意義不大,張思然進去見人就開槍反而更安全,至少不擔心自己人誤傷吧。她就把莫幸納甘M91-30狙擊步槍放在一旁,把MP-40衝鋒槍準備好,這麽近的距離,肯定用衝鋒槍反應更快。

  張思然就繼續沿著交通壕往那棟大樓摸了二十多米後,就爬了出去,因為交通壕開始拐向右邊大樓的方向了。

  這剩下的最後距離他非常小心,他不是借著障礙物的遮擋潛行,就是乾脆躲在陰影裡爬行,雖然沒有聽說德軍狙擊手有蘇聯這種兩人狙擊小組的形式,但是誰敢保證,這棟三層大樓裡面只有一個被打死的德軍狙擊手呢?

  他已經接近這棟大樓的一道門了,他蹲低身子,從底樓的窗戶下面溜了過去,然後躲在門邊先傾聽了一會底樓裡面的動靜,裡面沒有任何聲音,他把頭伸進去半邊,露出一隻眼睛,往裡面四處搜尋了一陣,眼見之處沒有任何人,然後他才輕手輕腳的彎腰走了進去,緊貼著牆壁往樓梯那裡走去,正在此時,從樓梯下面的一個房間裡面走出一個人,看見門邊的張思然就停住了,張思然一下子僵住了,本來他可以立即開火擊斃這個敵人,但是他馬上站直身子,很自然的向這個帶著戒備姿態的德國士兵走過去,邊走邊輕聲說:Tim(迪姆),是你嗎?

  字正腔圓的德語加親近的口吻,一下子就讓對面的德軍士兵放松下來,他微微下蹲的身子也站直了起來,因為他看見張思然是沒有敵意的,他左手提著波波沙,槍口向下,他說到:我是盧卡斯,C連的,你是我們連的嗎?

  張思然離他更近了,嘴裡說道:我是D連的菲利普,該死的,我怎麽跑到你們c連這邊來了?

  這個叫盧卡斯的德軍士兵沒有看到張思然的右手是放在身後的,正悄悄的解開了工兵鏟套子的扣子,然後他的右手握住了工兵鏟的柄頭,悄無聲息的把工兵鏟從套子裡抽了出來,走到距離盧卡斯還有不到兩米遠的時候,張思然閃電般地出手了。

  他的黑黝黝的1939型尖頭開刃工兵鏟高高揚起,斜著劈向盧卡斯的脖子,盧卡斯大駭,根本來不及反應,他的MP-40衝鋒槍也是槍口朝下用右手倒提著,他下意識地想用左手去抵擋,但是他的手臂還沒有揚起,鋒利的工兵鏟已經砍到了他的頸項,他大半邊頸子都被劈開,一聲未發就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在張思然耳裡,盧卡斯倒地的聲音似乎太大了,他感覺蹲下把工兵鏟放在地上,舉起了波波沙開始做迎敵準備。但是等了好幾秒也沒有動靜,他就撿起工兵鏟,還在盧卡斯身上擦拭了幾下依舊放回工兵鏟的套子裡。

  張思然沒有管地下的屍體,開始往樓上摸去,二樓沒有人,或者說在樓梯附近沒有人,他繼續向三樓摸去,三樓的樓板到處是破洞,看來挨過很多發炮彈。

  他記得德軍狙擊手是躲在從左邊數過來的第五扇窗戶後面,他從一個門已經被炸倒的房間進去,估摸著裡面就應該是第五扇窗戶,果然進去後就看見了那個德軍狙擊手,他在窗台前擺放了一個簡陋的梳妝台,然後把槍架在梳妝台上而不是伸出窗戶,他還在梳妝台後面放了一把木椅,很舒適地坐著狙擊。現在他還是坐在椅子上,腦袋往後仰著看向天花板,只是腦門上有一個彈孔。

  張思然先在德軍狙擊手身上一陣亂摸,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至少二級鐵十字勳章是沒找到的,不過在他腰間摸到一把匕首,他把匕首連刀鞘一起取下來,然後背上這個狙擊手的98K狙擊步槍下去了。

  在底樓,他把被工兵鏟砍死的盧卡斯身上的彈匣袋解下來帶上來,想了想,又把MP-40拿走了,還有很多紅軍士兵沒有合適的武器呢,斯大林格勒的巷戰靠莫辛納甘是打不贏的。

  他沒有原路返回,而是從另外一道門出去, 很快跳進了交通壕,等摸到加莉娜等候的地方,加莉娜忍不住還是責怪了他幾句:怎麽這麽久,真讓人擔心死了。

  兩人沿著交通壕返回,到了下午一直呆著的三層小樓,加莉娜問張思然:還是上三樓?

  張思然搖搖頭: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幹嘛在這裡挨凍,這裡又不需要固守,我們回去休息吧。

  加莉娜想想也是,兩人就直接回到了睡覺的拖拉機廠二樓的小庫房去了,說起來這前線和後方也就那麽幾百米遠而已。

  一覺醒來,加莉娜拿著繳獲的德軍狙擊手的98K狙擊步槍要去找狙擊隊隊長覆命,張思然趕緊攔住她,先找工具把98K狙擊步槍的瞄準鏡拆下來再說。

  然後張思然再來欣賞昨天夜裡繳獲的戰利品,這是一把德國索林根早期版偵察兵匕首,刀刃采取非對稱設計,背面為凹面大血槽,或者說背面整體就是個大血槽,血槽這一面的刀根處有一圓形凹槽。

  這個圓形凹槽功能有兩個:

  一是大拇指頂在這裡,便於摸哨刺頸時的持握穩定性,和刀尖指向的準確性。

  二是便於黑暗環境下,通過觸摸判斷血槽在哪一面。

  張思然在普拉霍夫卡集體農莊就練習過這把匕首,他很是奇怪,難道黑暗環境中刺殺的時候血槽在哪一面有影響嗎?

  不過要承認的是,這索林根的匕首非常小巧也異常鋒利,很適合隱蔽攜帶,美中不足的是刀柄過於細小,也許是為了秘密特工或偵察兵攜帶方便所以把刀柄設計得細小些,這讓張思然握持時總有握不緊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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