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起的怎麽樣?”汪可瑜環視了一下大家。
劉炳元立刻鼓掌叫好起來,確實這個名字比之前那個追夢是好了許多,就是太霸道了一點。
在得到大家的一致稱讚後,汪可瑜接著往下侃。
廣告租位要先行,發布會二十天后舉行,要在這幾天內先把租位談下來,辦理了手續後直接把宣傳廣告掛進去。
路口租位小的不要,至少4平米以上的,由林含欣負責和相關部門接洽此事,樣品衣已經拿回了幾件,孫家洋帶著攝影師抓緊給薑紅和萬琳琳拍照。
“給她倆拍照幹什麽?”李思危問。
“豬腦子,形象代言人啊。”
李思危明白了,汪可瑜說讓安喬搞不清欠了自己多少原來在這兒呢,這可真是有點說不清。
以萬琳琳現在的聲望和身價,不用算這筆費用也要數以百萬計,再加上老牌影后薑紅,不敢想像。
憑這倆人的任一人就足以讓安喬嚇一大跳。
萬琳琳隨著名氣的不斷增大,最近這兩三年來李思危這裡大多都是從酒店的正門進來,然後再穿過西附樓來到李思危辦公室,吃飯也是在會所或李思危辦公室,這些年餐廳人員的流動性較大,老人已經不多,沒幾個人知道萬琳琳和李思危的關系。
相反地,由於紅思維影視公司在樓上,也有人看過紅思維的片子,對薑紅和李思危的合作多少還知道一些,但也很少談論。更沒人和喬勇主動談這些事,所以安喬也沒能得到相關的情報。
“這可不在我的原計劃內,是昨天紅姐和琳琳主動提出來的。”汪可瑜說。
李思危立刻變得激動起來,汪可瑜啊汪可瑜,你是真能噴啊。
此後,汪可瑜在接下來的神侃中多次捎帶著佔李思危的便宜,也被李思危完全忽略不計了。
“安排在咱們這兒的內鬼我已經有了眉目,不過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你們,怕你們打草驚蛇,我得讓他自己跳出來!”
原來汪可瑜一直沒閑著啊,李思危出神地看著汪可瑜,仿佛又看到了當年他們幾人在一起玩耍打鬧的場景,不禁眼眶有點濕潤了。
這動靜鬧得就夠大了,沒想到還有呢。
盡量讓劉之玉少來現場,她不會起好作用,汪可瑜要求李思危把這事和安喬明說,她不會不明白的。
“這恐怕不行吧?來了這麽多客戶難免會喝一點酒,這種情況向來都是劉之玉負責開車的。”李思危說。
“你可真算笨到家了,就說這是我的意思,讓劉之玉在公司看家,肯定會有人去參觀公司和工廠的,把那輛破寶馬留給劉之玉,讓她在那邊負責接待,除了吃飯以外就不用來這邊了!”
李思危覺得還是不合適,這不是等於干涉人家公司的內部事務嗎?
汪可瑜才不聽李思危的擔憂呢,不光替安喬給劉之玉想了個好去處,還給安喬配了車和司機,王曉周、蘭博基尼。
這是動用最大資源裝一把,沒發現汪可瑜是裝中高手啊。
“安喬不是喜歡書法繪畫嗎?紅姐說了,到時候請著名書畫家嶽蔽雲來現場做一幅畫或字。”這是汪可瑜又一個後手。
李思危從始至終目光就沒離開過汪可瑜,這架勢讓她給拉的一環扣一環,完美一裝。
“行了,別在那兒假感動了,紅姐和琳琳昨天回來就沒好好吃飯,今天出點血吃點兒好的吧?”汪可瑜對一會兒懵一會兒清醒的李思危說。
“當然當然,想吃什麽?”
“我們老倆口打回了國還沒進你這會所享受一下呢,聽說貴的離奇,不知道可不可以……?”
“當然可以了,這還用問,就會所!”
汪可瑜一邊走一邊還和薑紅萬琳琳說:“看看我們現在混的,和乞丐似的,吃頓飯全看兒子的眼色,人家賞什麽我們吃什麽。”輕松自然地又給李思危把媽當了。
林含欣等人一聽說要去會所堅決不去,太貴了,去二樓找個包間一樣吃得好還便宜,廚師都是一套人馬,除了環境沒什麽區別。
“我看你也成豬頭了,忘了會所是咱們自己的了?咱們花錢算的是成本不是賣價!”李思危訓道。
“你算的是成本,你那個楊成林會和你這麽算嗎?”
“他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李思危發了怒才把其他人一起帶到會所。
愉快地吃了一頓飯後,薑紅和萬琳琳上會所的四樓去補早上沒睡夠的懶覺,居安集團這夥人再回李思危辦公室算一下如此大手筆下的具體費用。
李思危特意讓林含欣她們走在前面,自己和汪可瑜走在後面,悄聲地對她說了聲謝。
“一家人有什麽可謝的?”
“是啊,其實你看這樣多好,你和我爸結婚前咱們幾個就是最好的朋友,你們結婚我也沒反對更沒使絆子啊,怎麽關系就變了呢,咱們以後好好的,行不行?”李思危很真誠地說。
“當然行了,一開始我就是這樣想的,你要是當初不欺負我的話,我能對你這樣?”
李思危想不起來了,當初自己也沒怎麽樣啊。
“你忘了當初你第一次假裝離家出走後我約你到咖啡館見面你欺負我讓我下不了台的事兒了?”
李思危使勁想了想,沒想起什麽來,當時自己確實是一時接受不了最好的朋友嫁給父親一事, 有些牢騷不是正常的嗎?不至於記恨到現在吧?
“真是貴人多忘事,要不要我給你提醒一下?”汪可瑜停下了腳步。
“那,提提?”李思危有點緊張了。
“你說我上中學時暗戀你,有嗎?”
“沒,沒有,這你也當真,當時不是有點生氣嗎?”
“你還說我邪惡,鬥不過你就使陰招,直接活捉你們家總司令!”
這話李思危想起來了,自己怎麽這麽有才呢?
“我不和你鬧要走,你當著咖啡廳那麽多人的面一路追著我叫媽,想起來沒?”
“想,想起來了,我錯了還不成嗎,我現在鄭重和你認錯。”李思危又擺出了嬉皮笑臉的架式。
“你說這個仇我能不報嗎?”汪可瑜又問。
“報,當然得報了,不過這也報得差不多了吧?我對你現在可是快奉若天神了啊。”
“差不多?沒聽說過一句俗語叫君子報仇,十年沒完嗎?”
十年不晚她改成十年沒完,也沒誰了。
“你的意思是還要折磨我四年啊?”
“算術不錯!”汪可瑜拍拍李思危的肩頭轉身就走。
李思危覺得自己冷汗都快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