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就是傳說中的邀月仙子了吧,王老板背後的高人。”祁大師看著王德才三人說道,不過王德才卻是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住口!你這妖邪也配提我師尊的名號。”持劍少女本來從容的面色卻是有了一絲怒氣。
“師尊?閣下是邀月仙子的高徒?”祁大師面色一變,有些難看。
“哼!我乃師尊座下大弟子宋清瑤,你這妖邪,受死吧。”宋清瑤拿劍指著祁大師。
祁大師面色不好,他對付宋清瑤自然是不在話下,可是這宋清瑤只是邀月仙子的徒弟而已,實力就如此強悍,那邀月仙子本尊的實力,恐怕他得重新評估了,至少他之前是過於低估了邀月仙子的實力。
想到這裡,祁大師露出和善的笑容,雖然這笑容出現在他那蒼白臉上依舊顯得很難看。
“宋小仙子好劍法,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祁大師說話口氣也和善了許多,“你看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不如交個朋友,如何?”
“自古正邪不兩立,我們是不會與你這妖邪為伍的,你就死心吧。”宋清瑤義正言辭的說道。
“唉,宋小仙子此言差矣,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能否給在下引薦一下尊師,只要我與尊師強強聯合,別說這成陽,哪怕整個西川省,也都是我們的囊中之物。”祁大師繼續說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別說師尊還在遠出,就算師尊在此,也只會一劍斬了你。”宋清瑤沒有放下劍,繼續說道。
而一旁的王德才卻暗道不好,邀月仙子還在遠出之事怎麽能告訴這祁大師?宋清瑤實力確實強悍,可這腦回路也太簡單了吧,還是太年輕了啊。
那祁大師也是捕捉到了這個信息,心裡暗暗高興,這邀月仙子不在成陽,那事情就好辦多了,他本來怕的就是在這裡鬧的動靜太大,把邀月仙子引了過來,現在不擔心了,哪怕那女人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恐怕也是幾天后的事情,他完全能用這幾天時間做好足夠的應對。
祁大師瞬間便收起了他那和善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露出一絲邪笑。
“既然閣下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祁大師右手蓄力三秒,又揮出三道勁氣,這三道勁氣,與剛才的勁氣有所不同,夾雜著一絲黑氣,劉琦一眼便是看出,那正是魔氣。
而宋清瑤,則是右手持劍,左手雙指在劍上一拂,劉琦看出來了,這是賦靈,也就是賦予長劍一絲靈氣,然後宋清瑤便迎上這三道勁氣,用劍直接向其斬去。
鐺!一聲刺耳聲響起,祁大師的一道勁氣被宋清瑤破去,但宋清瑤明顯也有些吃力。鐺!又是一聲響起,第二道勁氣被破去,但此時宋清瑤臉色已發白。
砰!第三聲不再是刺耳聲,而是宋清瑤被勁氣擊中,但她並未受傷,在她的周圍出現了一個靈氣罩,而在那勁氣的攻擊之下,靈氣罩直接破裂開來。
“護身靈器!”劉琦暗叫一聲,沒想到宋清瑤也有這東西,不過跟劉琦的不同,劉琦的是玉佩,而宋清瑤的則是她左手的手鐲。
“沒想到你還有護身靈器這種好東西,不過能擋幾次呢?”祁大師說完,又是兩道帶著魔氣的勁氣打出,宋清瑤已是力不從心,她沒想到這祁大師的實力如此之強。
砰!砰!又是兩聲,護身靈器將兩道勁氣擋了下來,只見宋清瑤左手手鐲出現一道裂紋,
隨後手鐲直接破碎了一地。 “哼!區區練氣三層而已,也敢與我作對,真是不自量力!去死吧!”祁大師說著便再次揮出一道帶著魔氣的勁氣。
只見宋清瑤後退三步,對於她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女孩來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只能緊閉雙眼,等待死亡降臨。
砰!又是一聲響起,可那道勁氣並沒有打在宋清瑤身上。只見一道人影飛來,擋在了宋清瑤面前,他身穿黑色鬥篷,頭戴狐狸面具,此人正是劉琦。那道勁氣向他襲來之時,他屈指一彈,便將那勁氣彈飛了開來,打在了對面的牆上。
宋清瑤發現自己沒事,睜開雙眼,便看見劉琦擋在了她的面前。
“你退下。”劉琦對著宋清瑤說道。
“謝前輩,前輩救命之恩,清瑤沒齒難忘。 ”說完,宋清瑤便退在了一旁,吐了口鮮血,很是虛弱。
吳傑和唐伊靜看到劉琦的表現也是一驚,吳傑雖然知道劉琦很強,但卻不知道劉琦如此之強,太好了!有救了。
祁大師再次見到劉琦,眉頭一皺,看來他自己又一次失算了,本以為劉琦只是個練氣一層的弱者,不會壞了自己的好事,可現在看來,劉琦當時是隱藏了修為,祁大師自己已經是練氣五層了,看不透此時的劉琦,只是覺得,此人,甚是危險。
“這位仁兄,我們又見面了。”祁大師再次露出和善的笑容。
“是啊,又見面了,我倒是沒想到,你把我和我的朋友引到這來,是為了加害於我等。”劉琦說道,他戴著面具,也看不出來他的表情。
“誤會!都是誤會!”此時說話的是魏秉忠,“我和你的朋友吳老板是一見如故,我也當他是兄弟啊,放心,那天答應他的事情,決不食言,洵州極樂丸的代理銷售權也由您的朋友全權負責,我們強強聯合,遲早能稱霸這西川省。”
祁大師點了點頭,對魏秉忠的油嘴滑舌很是滿意,“這也是我的意思,只希望能與仁兄交個朋友。”
劉琦笑了笑,要不是吳傑得把這兩人抓捕歸案,他現在就想把這兩人給殺了,他端起一杯酒,高高拿起,往地上倒,只見酒水在空中流成了一條線,這條酒水形成的線便靜止在了空中,劉琦用精神力在控制酒水,劉琦用手指在這條酒水形成的線中取出了一滴酒,對祁大師說道:
“接住這一滴酒,你才有資格和我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