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劉琦還在思索之際,一個年輕修士向何教授問到:
“先生,這左邊的壁畫描述的是高昌國的歷史,那這右邊的壁畫又是畫的什麽?”
眾人聽到了他的話,也是紛紛將目光移到了右邊。
只是,這右邊的壁畫顯得更為詭異,詭異得不禁讓人脊骨發涼。
第一幅畫中,一座古城從沙漠中浮現出來,古城城門之上,寫著高昌二字,而城外數百人聚集在古城的城門之前,這數百人之中,有人穿著現代西裝、有人穿著便裝、也有的穿著古裝。
眾人見此圖隱隱覺得有些熟悉,突然有人反應過來,這不就是他們這些人到來之時的景象嗎?難道一千年前的古人,都已經預測到了今天會有眾多修士來這裡?
第一幅畫都已經將眾修士震驚了,然而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第二幅畫中,這數百人進入了高昌王城,有些人在路上因為些普通古董你爭我奪、大打出手、醜態百出,但更多的人卻是聚集到王宮周圍。
第三幅畫中,這些人聚集在這王宮裡,觀看著王宮牆上的壁畫。這不正是描繪的此時的情景嗎?
“這......”眾多修士們不知道該說什麽,他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一直都活在預定好的劇本裡一般。
“看看接下來畫的什麽!”有修士呼到,眾人也是明白,既然之前的事情都預測準了,那麽之後的事情應怎麽發展?
只見第四幅畫,畫的是一個邪魔蘇醒,這個邪魔正是之前被封印的那隻邪魔,它蘇醒之後,便是要以這些修士的血肉來恢復自己的實力,眾修士自然不會讓其如願,只見畫中眾修士與邪魔纏鬥在了一起,但是卻是以卵擊石,眾修士根本不是這邪魔的對手,眾人被邪魔吞噬之後,邪魔恢復了一部分強大的力量。
“該怎麽辦?”看到這幅畫時,有人已經害怕了,按照畫中的描述,豈不是自己這些人都要死掉。
“要不,我們離開這裡吧?”這時有人建議到。
“哼!廢物,你要走便走,居然被一幅畫給嚇傻。”這時也有修士不屑的笑到。
“就是,要是像你這樣慫,還修毛的真啊,回家帶孩子去吧。”
眾修士七嘴八舌的爭吵著,正當他們被牆上壁畫內容吸引,沒人注意到劉琦之時,劉琦拿出了他那標志性的鬥篷和狐狸面具,旁若無人地穿戴了上去,這一幕其他修士倒是沒注意,不過在劉琦身邊的何教授卻是注意到了,他也有些奇怪,看著戴著狐狸面具的劉琦說:
“劉老弟,你為何打扮成這樣,你不怕熱嗎?”
“心靜自然涼。”劉琦說著這句他高中老師的名言,劉琦高中時期暑假天也還在補課,沒有空調,學生們都抱怨熱,班主任便是把這句“心靜自然涼”掛在嘴邊,劉琦自然是不信這話,他之所以不怕熱,是因為他體內的部分靈力是太陰之氣轉化而來,帶有寒屬性。
壁畫上的內容帶有一絲預言的性質,劉琦也不得不在意,這第四幅壁畫裡,眾多修士全都化作了這邪魔的血食,全都慘死。
“難道,我也在這群修士當中,被一起化作邪魔的血食?”劉琦思索著,“不過無所謂,我命由我不由天,要是被一幅圖都嚇跑了,我還不如戰死呢。”
因為一點預言就被嚇跑自然是不可能,不僅劉琦是這麽想,在場的所有修士也沒有一個臨陣脫逃的。
接著,眾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下一幅壁畫,
畫中的邪魔因為吸納了眾多修士的血肉而實力暴漲,已經無人能當,它發出一聲咆哮,周圍的沙漠都揚起數丈高的沙塵,而就在此時,有兩個人趕來,一男一女,他們並不同路,男的穿著現代的服飾,年齡不大,手握一把降魔杵;女的是一名少女,她年約十八,頭戴面紗,身態婀娜,白裙飄飄,細足纖纖,手持一把長劍,立於空中,好一個飄飄仙女。 “這兩人是誰,你們見過沒?”
“沒見過,這只是壁畫而已,又不是照片,見過也不一定認得出,不過這男子的服飾,好像是天字組的製服。”
“天字組?不會吧,他們沒派人來這裡啊,要是他們的人來了,這裡早就被封鎖了,哪輪得到我們進來啊。”
“好吧,我也不是很確定,可能記錯了。”
接著眾人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接下來的幾幅壁畫,這幾幅壁畫都是描繪的兩人與邪魔戰鬥的場景,總體來說,雙方打得是難解難分,邪魔尚未重回巔峰狀態,實力不如二人聯手,但邪魔的肉身實在是過於強大,二人聯手也破開不了他的防禦。
最後,少女拚盡全力,在邪魔的脖子下面留了一個巴掌大的傷口,這傷口對於人類來說是比較大的傷口,但對於體型巨大的邪魔來說,只能算是小傷,年輕男子緊握降魔杵對著那個傷口狠狠地扎了過去,邪魔痛苦的嚎叫,但這一擊並未乾掉邪魔,反而將它徹底的激怒,它一把抓住年輕男子,年輕男子因為剛才一擊消耗了過多體力,來不及躲閃,被他抓住,邪魔直接把他投入口中,將其吞食。
吞食了年輕男子後的邪魔變得更加強大,它對著少女揮了一拳,巨大的拳頭將少女重重的擊飛,口吐鮮血。
“二人如此年輕,卻已是築基中期以上的實力,尤其是那少女,更是強悍,這等天才在這世上恐怕沒幾個。”
“築基中期?你沒看見畫中那少女立於空中嗎?至少也是金丹期吧。”
這位修士說完這話,卻發現周圍其他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立於空中是可以借助法寶的,要是這位少女有金丹期實力,那這邪魔早死了。”
“哼!哪來的鄉巴佬,你知道金丹期意味著什麽嗎?像畫中少女這年齡修煉到金丹期?你逗我呢,別說金丹期了,假丹期都不可能。”
這人說話優越感十足,似乎只有自己見過大世面,可當他的話剛一說完,接下來的一幅壁畫就打了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