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老剛下飛劍就聽到一陣歡呼聲,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只見寧旭鵬快速的跳下飛劍大聲呵斥道“嘿,哪裡來的,你們這些人圍在這裡做什麽!”
“閉嘴!”寧老呵責了一聲後,對逆風的眾人稽了一個道禮。
溫和的說道“各位道友在下有禮了,不知道諸位來此所謂何事?”
大家看著眼前這位穿著長袍,簪著道士頭,稽著道禮的老人滿是好奇。
不過他們還是紛紛回禮,只是做的很是生疏。
這些都是屬於在修真界最最基本的,諦澤在給每個人的玉簡中都有這方面的內容,包括如何行禮,都是有圖畫的。
寧老當然也看出來他們對於行禮的生疏,不過卻只是哈哈一笑,並未表現出任何的異常。
“這位道友有禮了,我們是來自龍城基地的逆風小隊。可否進去詳談?”房焰紋上前一步後笑著說道。
寧老淡淡的環視一眼後,捏了法訣,陣法開了一個口子,寧老說了聲“請”後便率先進入。
喬喬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諦澤,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喬喬也帶著眾人進入了陣法中。
當時爆發是在晚上,這裡晚上是不開放的,而且古文宮的城牆極為高大,所以裡面保存的非常完好,也沒有喪屍。
喬喬本來還以為這個老頭會帶他們到大殿,不過只能說這是喬喬腦補過度了,寧老只是帶他們去了之前工作人員的辦公室。
喬喬看房間內有點逼仄的感覺,他們這麽多人實在是有點不舒服。
所以指著外面院子說道“這房間有點小,我們就在外面說吧。我喜歡坐在那個樹下。”
說著還看了諦澤一眼,眼中有著只有諦澤才能明白的情意。
“天麻!”接收到喬喬眼神的諦澤聲音還是那麽冷,可是看著喬喬的眼神簡直讓最愛撒狗糧的池昊和秦曉都收不了。
“是”
寧老聽了兩人的對話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卻並沒有反駁他們倆,不僅是因為諦澤看起來氣場非常的強大,更是因為除了諦澤和喬喬之外其他人的修為他都能看的出來。
最差的也是築基中期,更不用說他根本看不出來的諦澤和喬喬兩人。
他已經是金丹後期了,看著兩人的做派和氣度,他完全相信兩人絕對是元嬰期。
想到這裡他幾百年都平靜的心有些心緒不穩了。
天麻應了一聲後走到院中,左右看了看,其實這個院子和四合院有些像,不過大小和四合院比起來就像是袖珍版。
院中原本就有一個圓桌,不過那個桌子是在西北角並沒有多少影響。
所以天麻並沒有去動那個桌子,他拿出來一個巨大的漢白玉桌,以及漢白玉凳。
降香又將茶點都擺了出來,兩人才退下。
喬喬走到諦澤身邊,伸出手勾住諦澤的指頭和他一起走到了漢白玉桌前。
房焰紋看諦澤和喬喬走過去後,才對寧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此刻寧老身後也站著好幾個人,分別是他長子寧旭鵬,大弟子寧浩,小弟子談文。
寧老到沒有被他們的一番做派鎮住,但身後的幾人卻露出了有些驚羨的目光。
寧老走過去坐了下來,諦澤拱了拱手道“敢問道友怎麽稱呼?”
“老朽寧幸先。”
“原來是寧道友,可是b市的寧家?”
“正是”
“寧道友應該請用茶。”房焰紋也在一旁招呼道。
“謝謝道友。”寧老端起茶杯拂去上面的茶沫輕輕的喝了一口。
立刻感到一股濃鬱的靈氣從口中灌入,一時間四肢百骸都感覺舒爽異常。
他閉著眼睛運功半天才堪堪將幾乎要暴動的靈力撫平,他心中暗道還好這一口喝的不是很猛,否則還真要鬧笑話了。
睜開眼後大呼道“好茶!這可是上好的靈茶啊!”
不過看了一圈發現其他人似乎也喝的是這種茶,可是他們的表情都是稀疏平常,應該是一直在喝所以並不覺得有何驚訝。
他想到自己在守著這b市,這裡盡是汙濁之氣,要修煉真是難於登天。
而這靈茶隻這一口,就抵得上他修煉一天還多,他不禁感到深深的悲哀。
一時間寧幸先的表情忽悲忽喜,諦澤的感覺最為敏銳,忽然發現不對。
他立刻使出當初對喬喬用的‘金剛獅子吼’在寧幸先的腦海中說道“道友,凝神靜氣,地球上靈氣匱乏你不也一樣修煉到了金丹後期,國家危難之際,你為了大義放下修煉保護珍貴的文化遺產,不要妄自菲薄!”
諦澤說完之後寧幸先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又慢慢的睜開眼睛。
寧幸先站起身恭敬的對諦澤行禮道“老朽謝謝這位道友相救,如若不然,今日便是老朽殞命之日。”
這一席話說完,寧幸先身後的幾人都嚇壞了,他的兩個徒弟紛紛上前問道“師傅,你怎麽了?”
只有寧旭鵬正義凌然的的吼道“父親,是不是他們對你做了什麽?”
正在喝茶的池昊直接“噗”的一口噴了出來,讓寧幸先心疼不已。
他並不想讓諦澤他們誤會,也真的想教訓一下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於是就出現了以下一幕————
寧幸先拿出從儲物袋中掏了半天掏出來的戒尺,追著寧旭鵬打。
寧旭鵬畢竟是築基期,根本跑不過金丹後期的老爹,很快就被抓住,被寧幸先用戒尺劈頭蓋臉的一頓狂抽。
喬喬發現那把戒尺根本是煉器煉製出來的東西,而且寧幸先並不是直接拿出來的,而是找了半天。
也就是說這個並不是他趁手的兵器,喬喬推斷這應該就是他專門打兒子用的。
看著被寧幸先抽成豬頭的寧旭鵬,喬喬無奈的心想這個兒子得有多讓寧老頭捉急,才能讓寧老頭專門煉製一把戒尺來收拾他啊!
寧幸先的兩個徒弟也不幫忙,但是從兩人對視一眼的無奈和不喜中就能看出來,寧旭鵬做這種沒腦子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過他們是外人,又是今天第一次見面,實在是不好勸。
用池昊的話說就是“如果是司空宿的老爹這樣抽司空宿,我們一定一擁而上,一半人幫忙拉開,一半人上去給司空宿來幾腳。可惜現在只能看著,我們也很無奈啊!”
司空宿不能傳音,但是卻不妨礙池昊專門讓他聽到。
那邊在打兒子,司空宿也不能這個時候去和池昊打,只能氣哼哼地歪過頭喝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