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控制貴族來逼他們投降,那能不能抓了他們的主教呢?
我見過那個叫桑德雷的主教,他是斯米克港裡教職最高的人。抓了他,就算不能逼迫那些貴族也應該可以控制裡面的平民和其他修士。”
菲迪麗雅和斯米克港內的異鄉人有過接觸,這是阿魯夫向女人說明的原因。本來他也只是隨意的想聽聽女人有沒有辦法,沒想到菲迪麗雅居然還真給出了一個方向。
所謂的聖戰軍,主教也許還真就比領軍的貴族更重要。仔細的詢問了一下菲迪麗雅當初和對方見面時的場景,聽完女人的話之後十六王子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而到了第二天,隨著一陣低沉而又響亮的軍號聲。從行軍床上爬起來的男人拍了拍菲迪麗雅露在外面的屁股,和昨夜說好的一樣,他提醒著女人起來穿戴盔甲。
沒錯,菲迪麗雅得到了和阿魯夫一起出戰的機會。危險,卻是女人的又一次勝利。
只是太長時間沒有得到滋潤,菲迪麗雅還是有些不習慣阿魯夫那諸多的要求。精神稍微有些萎靡,但無論如何,菲迪麗雅也比依舊爬不起來的狄妮安要強。
也許是因為阿魯夫昨夜對她也稍微多關照了一些,女人的臉上還掛著淚痕,對十六王子的恐懼,狄妮安也都是發自內心。
等阿魯夫離開後,她才敢和自己的姐姐說話。
“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以前的狄妮安和菲迪麗雅的關系雖然也不錯,但她更關心衣服珠寶之類的奢侈品。而現在,不敢想象要是沒有自己的姐姐幫她分擔阿魯夫的注意力自己會是一個什麽下場,狄妮安的語氣充滿了誠意。
只可惜以前的狄妮安不合適戰場,現在的她又怎麽可能一下子變身成女戰士。心想著做阿魯夫的王妃也許對狄妮安來講是一個最好的歸宿,女人一邊幫狄妮安擦掉了淚痕,一邊在嘴裡說道。
“姐姐會安全回來的,狄妮安就安心留在這裡。把自己打扮漂亮一些,準備迎接他的勝利。
我保證,你將會成為他的王妃。你和他的孩子,也將重振我奧克多一族。”
王族的女兒,那都是從小就被灌輸了家族的概念。曾幾何時,狄妮安也這麽認為。只是現在,女人有些猶豫了。
在沒有嫁人前,一直和狄妮安待在一起,菲迪麗雅自然熟悉自己妹妹的表情。而且,她還很清楚狄妮安害怕的原因。
“沒事的,一開始也許是不習慣。可後面就好了,等姐姐回來,我會教教你,以後你就可以感到舒服了。”
這話可有些假,也許在菲迪麗雅後面的阿魯夫看不到,但她卻很清楚見到了自己姐姐皺起的眉頭。那可不是舒服的表情,只是當她想要再說什麽的時候,穿戴整齊的菲迪麗雅卻已經離開了。
原地隻留下狄妮安躺在床上,那仿佛失神一樣的眼睛裡,映射出來的都是阿魯夫略帶猙獰的面孔。
回憶起來的,也只是疼痛的滋味。
“這種事情怎麽可能舒服?”
自言自語著,強忍不適爬起來的狄妮安也開始穿戴了起來。只是和以前不同,她並沒有穿漂亮的衣服而是翻出了自己姐姐的衣服。
因為要時常作戰,菲迪麗雅的衣服大多可都是男裝。狄妮安穿男裝的目的,已經離開的菲迪麗雅可沒辦法去問了。
親姐妹,菲迪麗雅也不會去提防狄妮安。而且她剛才說的話,並不是在欺騙狄妮安。
起碼她自己的身體,
她自己非常的清楚。再多幾次,她肯定自己就可以習慣阿魯夫了。到時候,強壯持久而又花樣繁多的男人自然可以給她帶來歡愉。 來到了阿魯夫的身邊,看著眼前這個英俊強壯的男人,菲迪麗雅知道像十六王子這樣的男人就算沒有任何身份的加持也一定可以成為多情貴婦床榻上的常客。
只是阿魯夫也不是沒有缺點,不顧她的感受一味的索取肯定算一個。也正是因為缺乏情調,才導致了狄妮安對男人的恐懼。
可問題是對待予取予求的奴隸,阿魯夫何必要溫言柔語的去哄騙?
見到菲迪麗雅過來,他更不會去問女人昨夜開不開心,下一次要不要換一個姿勢之類的話。
點了點頭,十六王子對待菲迪麗雅時候的表情和面對血衛幾乎都沒有什麽差別。
“這個裝扮可以,一會你就跟在我的身邊, 如果發現了那個叫桑德雷的主教立刻告訴我!”
作為唯一一個見過真神教主教的人,這是阿魯夫允許菲迪麗雅跟在他身邊的理由。
而成熟的菲迪麗雅自然不會因為阿魯夫不和她講情話就心生不滿,本來她和阿魯夫之間就不應該存在感情。
現在的菲迪麗雅要做的,就是如何在白天成為阿魯夫不可或缺的幫手在晚上讓男人對她都身體流連忘返。
為此,女人可是十分認真。
“真神教主教通常會在戰前激勵士兵的士氣,我們要參加第一波的攻擊嗎?”
這個因素菲迪麗雅昨夜已經告訴阿魯夫了,所以十六王子早做了安排。
“如果發現白色衣服的人,先攻的純潔者軍團會發出信號。”
由都是奴隸組成的純潔者負責先攻,這很符合貝魯特的習慣。十六王子尊貴的身份,也確實沒有必要參加攻城的第一梯隊。
但畢竟是負責了重要的一個環節,就算沒有純潔者的信號,一旦塔克馬斯人打開了大門,阿魯夫依舊是要出發。
算是跟鐵衛軍一起的第二梯隊,阿魯夫提醒著菲迪麗雅。
“一會的戰況可能會很激烈,是你說對自己的體力十分自信。但如果成為了累贅,看我不在事後好好的收拾你!”
阿魯夫怎麽收拾她,菲迪麗雅想象的出來。那肯定是一件非常羞恥的事情,但詭異的是原本的王女居然笑了。
她發現阿魯夫對她其實也不完全隻當成是一件泄欲的工具,因為就算是累贅,男人也沒有威脅說要丟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