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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匪》第90章 掘了蔡攸老丈人的墓
  童翔被王慶纏得沒轍,可真讓他去勸李誡落草為寇,又拉不下臉來。此事實在滑天下之大稽,說了準碰一鼻子灰:“賢弟,你真要有心拉人落草,就自己去說,這才顯得有誠意。愚兄是真心開不了這個口,你要再逼我,我就告訴嬌秀,你和李寶斷袖分桃,整日做些不可告人之事。”

  王慶一呆,旋即怒道:“你這不血口噴人麽。”

  “怎麽著吧,”童翔一副紈絝無賴的模樣:“你再逼我,我就去挑撥牛小嬌,挑撥你爹,挑撥你嶽丈,讓你片刻不得安寧。”

  王慶憤然道:“好歹毒也。你這廝有事找我,無論大小我都沒半句推辭。我就求你辦點小事,你便推三阻四,好不義氣!”

  童翔冷笑道:“我勸你也免開尊口為好,你爹給李越解毒,這是天大的人情。信不信你一句話出口,這人情就消了。”

  兩人正爭執不下,背後忽然傳來一個淡然的聲音:“承蒙寨主錯愛,小可今日便落草罷了。”

  童翔驚得頭髮都豎了起來,嘴張得足以吞下三個鴨蛋:“世叔,你莫不是戲言?”

  李誡苦笑道:“我正不知去哪裡落腳,難得王寨主青睞,在此趨奉有何不可?只是在下身上背了一件大麻煩,寨主聽了,卻未必敢留。”

  王慶自上梁山,不曾如此歡喜過,當下拍著胸脯保證道:“我梁山什麽都怕,便是不怕麻煩。就算世叔拿鐵棍砸了蔡攸的頭,我也敢留你在此。”

  “在下雖不才,亦曾飽讀詩書,如何會做那持械傷人的勾當。”

  王慶心中稍定,卻聽李誡話鋒一轉,緩緩說道:“在下只是找了幾個卸嶺力士,掘了宋喬年的墳而已。”

  王慶撓撓頭,道:“宋喬年是哪個?”

  側頭一看,童翔的臉已陰沉如霧,硬是從牙根裡迸出來一句話:“宋喬年便是蔡攸的老丈人!”

  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落在頭上,王慶雙肩劇顫,大驚失色:“當真?”

  李誡苦著臉說:“老夫前半生,隻得了兩個女兒,好容易晚來得子,養大成人,卻遭蔡京那廝給毒害了。我當時隻道越兒難逃此劫,便豁出性命,要和蔡家作個對頭。”

  王慶道:“蔡攸下的毒,你掘他老丈人墳作什麽。要掘,也掘他老蔡家的祖墳啊。”

  “祖宗,你可少說兩句吧。”童翔氣急敗壞的叫道:“世叔,你做下這等事,為何瞞我?父親那邊知曉了,必不和我乾休。”

  李誡笑道:“放心,令尊與我多年舊交,焉能見死不救?其實我真動了心思,一不做、二不休,把蔡家祖墳刨個乾淨,再花大價錢刺他府上的人。蔡京、蔡攸身邊護衛周密,不易得手,他家別的親眷需沒這等防護。我打算傾家蕩產,挨個的刺,直到敗露了,便一死罷休。當時已變賣了不少家財,若不是你趕來告知毒王下落,我動手多時矣。”

  童翔直聽得目瞪口呆,喃喃說道:“世叔,你一向為人敦厚,樂善好施,不意今日作出這等魚死網破的事來。”

  李誡咬著牙,惡聲惡氣的說:“老夫半生與人為善,他隻道我是好欺負。蔡攸想絕我的後,我便和他不死不休。趕人休要趕上,老夫縱要不了他的命,他蔡家也別想好過!”

  童翔拿過一把椅子,默默無言坐了下去,眼神中滿是濃濃的擔憂。

  王慶卻不管那套。這可是李誡,華夏建築史能躋身前十的建築師!手伸不到就算了,如今自己撞上門來,豈能再放走?別說掘了蔡攸老丈人的墳,就是把老蔡京的祖墳給挖了,王慶照樣敢留他在山寨。

  “先生安心留下。蔡攸隻好在朝中興風作浪,敢來我梁山泊撒野時,我這夥好漢正要尋他作個對頭。”

  李誡笑道:“如此,在下叨擾了。”

  王慶這一喜非同小可,握住李誡的手興奮的說道:“先生屈尊降貴,踏足梁山,此乃山寨之幸事,亦是數萬兄弟之幸事。”

  說了些歡迎的話,商定當夜辦接風酒宴,就宴席間把李誡引薦給一眾頭領,並提為頭領。敲定此事後,王慶見他掛念兒子,便和童翔告辭出府。

  才出了大門,童翔面帶凶色,怒然喝道:“李誡老兒,安敢如此陷我。”

  王慶被他猙獰表情嚇了一跳,忙道:“兄長,何事動怒?”

  童翔氣得直抖:“我當時聽說李越中了劇毒,連夜趕奔李家探望,李誡這廝鼻子一把淚一把,說不盡的委屈和悲憤。我和李越自幼相交,情同手足,自是不忍他喪命。想起令尊毒術天下無雙,便一路護送他們過來梁山。可,你也聽到了,李誡這廝膽大包天,為了報復竟做下這等大事!”

  王慶拍拍他肩膀,勸道:“他只有這個獨子,被人害了,難免會發瘋。換作是我們,只會報復的更猛,不是嗎?”

  “賢弟,我不是怨他報仇。蔡攸那廝出手恁的狠,搞他也是應該。問題是李誡不該瞞我!”童翔一臉的苦悶:“我當初隻道蔡攸欺人太甚,激憤之下也不遮掩,公然護送李家人離開京城。李誡若提前告我一聲,我便做的隱秘些,諒來不至讓蔡家發覺。如今可好了,蔡攸死了兩個小妾,老丈人的墳還被掘了,這是結下死仇了!蔡攸雖是不學無術,在家父面上頗為恭謹,父親在朝堂上屢遭人忌,近來正要引蔡攸為奧援,兩下來往不絕。如今出了這檔子事,父親震怒之下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王慶對政鬥之事不甚了了,隻得隨口勸道:“蔡攸那廝不學無術,刻薄無情,太尉與他結盟,恐遭其累。”

  童翔聽了苦笑:“賢弟,你看當今朝堂之上,還有幾個正人君子。當年章惇說端王輕佻,不可君天下,如今算是應驗了。皇上喜的是阿諛奉承,愛的是富貴享樂,你不拉幫引援,別人就會群起而攻,直把你打到倒台為止。”

  王慶聽了嗟歎不已。

  他穿越伊始便斷了走仕途的念頭,就是不願在一攤汙泥裡攪和。滿朝正士,尚有黨派地域之爭,何況朝堂立著的全是些鬼魅魍魎。什麽王佐之才,什麽房謀杜斷,全沒用。

  王慶覺得無趣,換了個話題問道:“對了,劉益是你帶來的吧?今天猛地竄出來,讓李寶一拳給揍暈過去了。”

  童翔聽了這個名字,語聲更沒好氣:“那廝瘋了。前些日子晉為文魂凝形,家父本欲重用於他。後來家裡假傳嬌秀死訊,闔府掛白,這廝猶如死了親娘一般,哀毀盡喪,怎麽也勸不住。後來不知使了什麽邪法,非說嬌秀沒死,滿府裡找人,我爹見他吵鬧不休,怕這話傳到蔡京父子耳朵裡不好聽,就讓我把他一並帶了過來。”

  王慶微微一愣,道:“這人倒是一往情深,可惜嬌秀眼裡只有我,他個糟老頭子就別白費心思了。”

  童翔啐了一口唾沫,道:“胡說八道,劉益豈是那樣的人。聽他說,嬌秀給了他一本什麽初級算學,助他一舉踏入了文魂凝形的境界。據說還有中級算學、高級算學,一本比一本高深。他追著嬌秀不放,實是為了求書,力爭踏入文魂入玄大道。”

  “劉益讀了我的書,晉升了文魂凝形?”王慶隻覺得匪夷所思,那本初級算學並不深奧,也就相當於小學到初中的水平。要說那冊書能成為劉益突破的助力,他萬不能信。要知道,劉益可是世界上最早發現正負開方術的數學家。相較而言,倒是嬌秀信上那幾道題頗有難度,著實費了他不少精力破解。

  “怎麽,那書是你寫的?”童翔大吃一驚,瞪著眼看他。

  劉益堪稱當世最強的算學家了,那本初級數學能讓他一步登天,堪稱高深莫測。這書要是蘇軾寫得也就罷了,畢竟是大宋唯一一位文魂入玄,學富五車等閑事耳。 王慶卻說是他寫的。

  這就好像高俅和林衝單挑,大戰三百回合,結果高俅一刀斬林衝於馬下。完全不合邏輯啊。

  王慶見他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不由失聲笑道:“你用得著這麽驚愕麽。”

  “妹夫,你在汴京時只是個底層武官,不曾有纖毫文名,豈料你竟寫出這等奇書,連劉益這算學名家都甘拜下風。”

  王慶搖頭晃腦,故作高深:“小弟在汴京時,誰能想到我寫得出一部紅樓夢?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也。汴京是個繁華享樂的地方,待久了,人的思想就生鏽了。我自從來到梁山泊,隻覺得心胸開闊,才思泉湧,天下間學問盡在腦中融會貫通。你不信時,回頭叫秀英她們給你演一出西廂記,劇是我寫的,戲是我排的,擔保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童翔面露驚喜之色:“紅樓夢裡說的西廂記?我隻道是你胡亂杜撰,原來竟真有其事麽?”

  王慶哈哈一笑,道:“還有一出牡丹亭,劇本有了,她們還沒排過。這戲曲是小弟首創的,迥異於從前的傀儡戲、諸宮調,一時半會的也摸索不透。目前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邊唱邊學罷了。”

  童翔勾著他的肩膀,笑得合不攏嘴:“你又給了我一個大驚喜,不行,今晚我就要看這西廂記,不然夢裡也惦記,好不折磨人。”

  “行,我回頭通知秀英她們一聲。你先歇息會兒,我去寶哥那邊探望下劉益。寶哥那一拳不輕,別再把人打壞了,那就罪過了。”

  童翔擺擺手,道:“你忙你的,我正好去找嬌秀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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