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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有匪》第95章 給新使女取名
  王砉怒哼一聲,寒著臉說:“你如今做了梁山泊主,威風八面,自是不把我這瞎了眼的老父放在眼裡。以後你的事,你願意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我一概不管了。”

  王慶把手一攤:“這不是在商量麽,你著什麽急?”

  “我沒什麽好急的,孽子忤逆,原是老天對我的懲罰。”王砉怒哼了一聲:“對了,我叫李明仲幫我修了棟房子,和你報備一聲,別到時候再嫌我花錢,當眾跑來質問,我需丟不起這張老臉!”

  王慶心裡這個鬱悶:“蓋房子就蓋房子,你扯這些沒用的幹什麽,說得好像我多不孝順一樣。這話傳出去,我名聲都讓你給毀了。”

  “屁的名聲。”王砉啐了一口,轉身就走,牛小嬌要過去攙扶,也被他輕輕推開了。

  王慶牙都快咬掉了:“你們看看,我是招他了還是惹他了,一天到晚沒句好言語。明仲兄,我爹要建個什麽房子?”

  “房子?”李誡笑了笑,都:“令尊老而彌堅,志向遠大,要建一個大型毒物養殖基地,專門用來培育毒物。”

  王慶一聽,頭都大了,直把腳來跌:“你們聽了沒,這人多有心機,生怕我不同意,故意借題發怒把事給坐實了。他建個基地不打緊,得花多少錢,這還是先期的。後期購買毒物,又是一大筆款項,簡直就是個無底洞。這可真是個老祖宗啊。”

  眾人見他這幅神情,忍俊不禁,怕他尷尬,都強忍著不笑。

  “我真是……”王慶原地轉了兩圈,把手一拍大腿:“算了,願折騰就折騰吧。他這麽坑我,婚事就不用聽取他的意見了,明日隻辦我和嬌秀的婚事,憫月作陪嫁女使先搬到家裡來。過上半個月,我補她個名分便是。”

  他本來想著妻妾同一天娶了,轉念一想,婚禮本不隆重,再添個憫月搶風頭,就更加對不住嬌秀了。即便嬌秀心胸開廣,心裡難免會存個疙瘩。至於憫月,回頭補一個小型婚禮,把親友叫來一起熱鬧熱鬧,也就是了。尊卑有別,總不能讓她和嬌秀平起平坐了。

  憫月原本隻指望當個陪嫁女使,忽然就給了一個名分,當真是喜從天降,哪裡還會爭什麽早晚,興奮的半晌說不出話來。

  童嬌秀也不嫉妒,按她的意思,最好連惜春也一起嫁過來才好。可惜王慶對惜春始終看不入眼,隻得罷了。

  童翔見事情說定了,大喜道:“按規矩,娘家人今夜要先給嬌秀的屋子鋪陳,妹夫,你沒忘了給嬌秀留房間吧?”

  王慶笑道:“說這話就傷情分了。我從入住第一天開始,就給嬌秀留出了屋子,每天都有打掃,就等著迎娶進門了。”

  牛小嬌啐了一口,道:“也不知羞,嬌秀的屋子哪天不是我打掃的。”

  眾人聽了都笑,童嬌秀也摟住她的胳膊,親親切切的叫著姐姐。

  童翔道:“我這次來得匆忙,從府裡臨時挑了八個女使。”

  王慶聽了有些猶豫,他主要還是怕童家往山寨裡摻沙子。別看今天其樂融融的,等到了利益衝突的一天,童貫下刀子絕對不帶眨眼的。

  童翔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妹夫,你忒小心了。說句不當講的,我童家真要往你山裡砸幾根釘子,你連響聲都聽不見,用得著在我妹妹終身大事上作怪?”

  “你這是什麽話,”王慶聞言板起臉來說:“都是一家人了,我難道還會防你不成。主要山寨才剛起步,大家的日子都過得清貧。我這驟然養上八個如花似玉的女使,誠恐底下人看了不舒服,漸生異心。”

  童翔信以為真,呵呵笑道:“賢弟,你想岔了。若是下面的人見你過得寒酸,才會生出異心。自古為主公者,講排場,講面子,講奢侈,所為何故?是要以下的人心生羨慕,加上賞罰分明,讓他們看到未來有奔頭,這才會生出動力來。若純以恩義結人,雖慷慨一時,終不能長久啊。”

  王慶聽他說得有理,拱手道:“受教了。”

  童翔便拍了拍手,八位秀色可餐的少女魚貫而入,列成一排,聽候檢閱。

  王慶環視了一圈,只見少女們服色齊整,容顏端秀,個個有沉魚落雁之姿容,並沒有半個歪瓜裂棗的存在。

  童翔正色說道:“自今日起,王慶便是你們的主人,早晚殷勤伺候,不可怠慢。若有過錯,聽憑主家嚴懲。敢有私逃者,定斬不饒!”

  王慶見那些女子嚇得瑟瑟發抖,心裡老大過意不去。

  童翔道:“妹夫不知,這些女子皆是我家養成的孤兒,花重金請宮中尚儀教授禮儀,又延請名家教授琴棋書畫,除了自家使用,也賣給大臣權貴。京中誰不知我童府所出女使最善,每出一女,數十家豪富競價爭之,為其禮數周全,文雅多才也。”

  王慶心裡暗暗鄙夷,把買賣人口以公謀私說得這麽自豪,真乃國之敗類也。

  童貫把一疊契約交到他手上,道:“這些奴仆以後都是你的私產,生死由你一言而決。你閑時,可以給她們取名字。”

  八個女使聽了,皆是一臉的期待。她們都曾讀過紅樓夢,對賈府裡使女的生活甚是羨慕。

  王慶也覺得有趣,邁步走過去,指著一面若粉霞的說:“你就叫春桃。”又指了指一清瘦雅致的說:“你叫秋菊。”又挑出個明豔動人的說:“你叫夏花。”又挑出個清冷高挑的說:“你叫冬枝。”

  這名字也中規中矩,只是不如紅樓裡的抱琴、襲人好聽。

  王慶轉了兩圈,搜索到一個體態豐腴的女子,便指著她說:“你就叫綠巨人吧。”

  那女子眼角一酸,差點就哭出來,春桃秋菊雖然平常,好歹是正經名字,怎麽到自己畫風就變了呢。綠巨人是什麽,就因為自己穿了件綠衣麽。

  牛小嬌也聽不下去了,乾咳兩聲後說:“你難為她作什麽,好好的取一個。”

  “綠巨人不好麽?”王慶想了想,道:“叫鋼鐵俠吧。”

  女子的身子左搖右擺,看著就想倒的樣子。

  牛小嬌捂著額頭,鬱悶的說:“你這不是作踐人嗎?再想!”

  “我這一家之主,連個女使的名字也不能定奪,傳出去勢必招人恥笑。”王慶怫然不悅:“那就叫張大膽吧。”

  牛小嬌怒喝一聲:“故意的是吧?再不正經,晚上有你好果子吃!”

  王慶吃了一驚,道:“取個名字,怎麽還惱了。大膽不行,叫大奶吧。”

  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女子微微欠身,道:“奴婢還是叫綠巨人吧。”

  王慶哈哈一笑,道:“小嬌,你一個勁叫我再取再取,如何,她還是喜歡綠巨人這名吧。”

  牛小嬌懶得理他,一個女子取名叫大膽大奶的,這還活得成麽。

  王慶目光望向剩下的女使,那三個瑟瑟發抖,一副要上刑場的神情。

  他踱步走到一個身材修長容顏飄逸的女子面前,道:“你就叫暴風女吧。”

  女子仿佛胸前中了三箭,身子搖搖欲墜,臉上還要強作出笑容來:“謝老爺賜名。”

  王慶甚是得意,指著蒼白如紙小巧玲瓏的女子說:“你叫金絲雀可好?”

  女子本以為要得個龍卷風七月雪之類的諢名,不料畫風恰在自己身上變了,競是得了一個最好聽的名,稱謝不已。

  最後一個松了口氣,看來就綠巨人和暴風女倒霉,自己也算是逃過一劫了。

  不防王慶衝她一笑,道:“你就叫鐳射眼吧。”

  女子一呆,還以為自己孤陋寡聞,理解不了裡面的涵義,切聲問道:“老爺,這是哪三個字?”

  王慶想著現在還沒鐳字,便牽強附會的說道:“雷電的雷,射箭的射,眼睛的眼。雷射眼,好聽吧。”

  女子兩眼一閉,向後就倒。

  暴風女、綠巨人好歹說得通,雷射眼是個什麽玩意,雷電射眼睛?雷神啊,請射瞎奴家這雙狗眼吧,沒法活了啊。

  童翔喜笑顏開,擊掌讚道:“妹夫果然眼力獨到,見識不凡。前四個隻教的琴棋書畫,後四個額外請名師教了拳腳技擊,綠巨人什麽的,深合其意。”

  綠巨人聽得一臉悲憤,練過拳腳就該叫巨人麽。你天天練,怎麽不叫童巨獸呢。

  王慶一本正經的說:“取名字當特立獨行,泯然眾人如何行得?”

  牛小嬌伸手拉過春桃和夏花, 道:“隨你折騰,這兩個是我的了。”

  童嬌秀猛省,快步上前,牽住了秋菊和冬枝:“她倆來服侍我吧。”

  牛小嬌嘻嘻笑道:“夫君,我們好疼你的。你看我倆每人兩個,你一人就有四個,甚是奢遮。”

  王慶不以為意的說:“夏蟲不可語冰,你們懂個甚。綠巨人、暴風女、金絲雀、雷射眼,來,我給你們找房間去。”

  四個女使,三個哭喪著臉,只有一個欣喜雀躍的,便是金絲雀了。

  童嬌秀久留在此不便,領著呆頭呆腦的憫月先回了。她的宅子和王慶就百步之隔,迎親的話距離太近了,路程都不夠上轎的時間。王砉和童翔商議著,在山寨北側弄了棟宅子,就當是老童家在梁山的辦事處了。

  雖然不想承認,童貫業已成為山寨在朝中名義上的保護傘。這種事是不會以個人意願逆轉的,童貫把女兒嫁給王慶,理所當然要把王慶納入自家派系,哪怕只是布局綠林的一顆棋子。想擺脫上面的桎梏?那除非發展到能與童家分庭抗禮的地步,這一目標在短期內是不可能實現的。因此,童家的人以後會頻繁往山寨跑,給他們一個大使館般的固定住所,總比放任他們在山寨裡亂轉要好。

  這便是,所謂人生的無奈了吧。

  童翔見時辰不早了,便催促著鋪設婚房。先送來了紋繡鴛鴦大紅綢緞被褥,複古的青銅喜燭燭台,然後錦繡綃金帳幔、擺設、席子坐褥、地毯、屏風等物件,一一搬送進府。牛小嬌引著眾人進婚房鋪理擺設,忙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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