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抱著回家,但並不是公主抱,而是半摟著回家了。
那個女人身材比大頭要粗壯了一大截,從背後看過去的話,兩個人站在一起,大頭才像是一個女人。
不過好在有朱文壓製著,至少不會發生什麽大頭遭受家庭暴力的情況。
在這些奴隸們眼中,朱文是個比殘忍的光頭更可怕的惡魔,這個惡魔揮揮手的功夫,自己的親人就死光了,奴隸都被奪走了,原本的好日子都沒有了,就連自己都被強擄過來做奴隸了。
在他們眼中,朱文就是世間一切邪惡的代名詞,在夢裡面夢見朱文都會被嚇醒。
所以就算在凶悍的奴隸,在朱文面前都是大氣也不敢出,比剛出生的小雞仔子還要老實。
對他們來說,朱文已經是超越了死亡的最大恐懼了。
解決了這件事情,朱文親自背著那一筐陶幣回了自己的房間。
陶幣這種貨幣和其他的資源不一樣,不能放進倉庫裡,全部是保存在朱文的房間裡的。
朱文主持蓋的房子都很大,像是他現在的足足有二十多平米,如果只是三個人用來睡覺的話是很寬敞的。
所以朱文又用小樹枝在房子裡面又搭了一個屋子,專門用來保存陶幣的。
裡面有多少陶幣就只有朱文自己知道,現階段來說除了大毛和二毛外誰也進不去。
大毛和二毛手裡面有幾個陶幣朱文比他們倆還清楚,所以也不怕他們偷偷的拿走。
但是即使是這樣,朱文還是每次進出都小心的做好了記號,如果有人偷偷的近來過他能看的出來。而且陶幣的擺放也是他仔細的規劃的,如果貿然間拿走一些,他也能看的出來。
防范於未然總是一件好事情。
朱文還準備過一段時間就給陶幣儲存專門蓋一間房子,然後上一把鎖。
但是這都必須要等到青銅冶金有較大的發展之後才能實施。
所以現在朱文就是一心鋪在了這個上面。
“怎麽才能搞出一些複雜的造型出來呢?”
“澆鑄,只有澆鑄才行。”
朱文又開始了自言自語。
上輩子朱文是親自動手乾過這件工作的,當個珠寶設計師並不是說只會畫圖就行了,需要掌握珠寶的整個製作流程,才能設計出能做的出來的實在設計。
但是應用到珠寶領域的澆鑄因為量太小,只能算是倒模。而且還是直接用高溫火槍把金屬熔化成液體的,毫無操作價值。
“也就是知道個原理罷了。”
但是一年多以來,朱文養成了在行動中思考的習慣,不管怎麽樣先動起手來,反正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大頭,大頭!”
見個光兩聲,才想起來今天大頭剛剛換了一個女人回去,朱文給他放了半天的假。
“尼瑪,待遇真好,都是娶二房了還有帶薪的婚嫁,回頭找個借口扣你的工資。”
沒辦法,朱文隻好交代另外一個原始人,去找一個石斧過來。
拿到了一個石斧之後,三兩下拆掉了木柄,然後用陶泥把它包裹住。
把陶泥做成四四方方的,類似於陶磚之類的形狀,並且把斧頭的一邊漏了出來。
然後趁著還是下午天,把包裹著斧頭的這團陶泥放在河岸邊的石頭上晾乾。
人說秋老虎,秋老虎。即使是深秋了,下午的河邊溫度還是不錯,石頭上有點發燙的感覺。
等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看陶泥有點硬了,小心翼翼的把包裹在裡面的斧子頭取出來,盡量的不破壞陶泥的結構。
把斧頭拿出來了之後,原來的地方就形成了一個斧子頭一樣的空洞。
又等了好一會,等到它完全的硬化了,不會因為自身的重量而突然塌陷的時候,修理了一下因為拿出斧子頭兒帶出來的陶泥,然後把整塊的陶胚都放在爐子裡面去燒。
燒陶對陶村老說沒有任何的難度,把陶胚燒好了之後,小心的又用小刀和獸皮休整了一圈凹槽的內部,把它們盡可能的打磨平整和光滑。
同時也是修複因為高溫燒陶而略微變形的部分。
於是,一個嶄新的斧頭陶胚做好。
“額,好像有什麽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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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做好了才發現他沒有六出斧柄的位置,做出來的斧子頭肯定是一體的,沒辦法穿木頭。要是想要靠著人力來打個洞,那真是比上天還難。
也不是什麽大的問題,從新做一個就是了。
這次在曬乾陶胚的過程中,朱文做了一個圓柱形的陶棍,然後把它貼在了斧頭柄應該在的位置,然後送進去一起燒,這樣等到回頭澆鑄的時候,就會在這個位置留出一個能插進木頭斧柄的位置了。
製作陶模是最簡單的一步。只要目標明確,這是穿開襠褲的小孩都能做出來的東西。
真正的難題是怎麽樣製作出一個能保存住溫度,又能很快的把裡面的坩堝取出來的爐子, 必須在金屬液冷卻之前把它們全部澆灌進陶模裡面,否則拿出來之後持續降溫的金屬液很短的時間內就會冷卻掉。
自己拿火槍燒過金子和黃銅的朱文可是知道,一旦把火槍挪開十來秒鍾的時間,原本一灘液體就會迅速的凝固起來,到時候還談什麽澆灌。
“唔……”朱文站在一個爐子旁邊仔細的打量著,這個爐子還是朱文差不多一年前親自設計的,但是現在已經不太能滿足需求了。
這個爐子為了追求密封性,所有的進出料都必須經過頂部的爐口,要想在金屬液冷卻之前把它行頂部拿出來根本就不可能,畢竟這玩應可是幾百度的高溫,又不可能用手拿。
開來自己需要的是一個類似於烤燒餅那樣的,從側面可以開門的爐子。這樣方便拿進拿出。
但是側開門的爐子不保溫啊。
溫度太高,有門都沒辦法開,會隔著門就把手燙傷的。所以側門只能敞著,溫度就全部都跑出去了。
雖然明知道不太可行,朱文還是按照這個設想做了一個爐子出來,頂部全部封死,在側面留了一個小小的出入口用來放料和取料。
用泥巴磊了一個爐子之後,剩下的就是等著它幹了,按照經驗來說,撒了一些剛熄滅帶著余溫的草木灰之後,明天上午差不多就乾到可以開爐了。
朱文準備明天試燒一下,看看到底能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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