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是不是又欺負雲舒妹妹了?她跑妾身那裡去告狀了,說你對她心懷不軌了。”
“怎麽著?夫君莫非嫌棄妾身姐妹們不足以滿足夫君你了,還想再納一房妾室不成?這麽久沒喝粥了,你是不是又動什麽花花心思了?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怎麽專撿著窩邊草吃呢?”
半柱香功夫,柳大少正坐在椅子上一邊用藥粉抹茶著浸血的傷口,一邊詛咒趕緊來個男人把聞人雲舒這個禍害給收了。
齊韻俏臉幽怨蓮步輕移的便走進了書房之中,語氣帶著嬌嗔不滿。
對於花心的夫君,心裡滿是醋意。
家裡的一個個嬌妻美妾都喂不飽呢!竟然還想著沾花惹草。
對於自己的實力心裡沒點逼數嗎?
柳大少愕然的望著嗔怒的站在自己面前的齊韻,下意識的抬手朝著自己指了指,臉上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為夫,對姓聞的心懷不軌?”
“嗯啊!”
齊韻微微頷首,輕輕地將半邊嬌軀坐在柳大少面前尚未擺上文房四寶的桌案之上,將自己風韻十足的嬌軀展示在夫君面前。
“雲舒妹妹從你這裡出去之後就咒罵不停,咬牙切齒不停的嘟囔著登徒子,竟然欺負姑奶奶,這家裡所有的男人中除了你誰還敢欺負她?”
“說,你是不是對雲舒妹妹動手動腳了?”
“我......我.....老子他娘的冤不冤枉啊,本少爺瘋了嗎?會對她動手動腳?”
柳大少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揮舞著無處安放的拳頭,臉色無比糾結的在房中不停地徘徊著。
“倒打一耙果然是女人的天賦技能啊。”
“本少爺才是受害者好不好?怎麽到她嘴裡反而是本少爺對她心懷不軌了呢?”
“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
“娘子啊,你看看,你自己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姓聞的瘋婆娘一言不合就把為夫的手腕給咬出血了,我還沒說報仇呢?她倒好,她倒好,先去敗壞為夫的名聲了。”
“若是為夫真的沾點便宜就算了,關鍵是為夫連她的手都沒碰一下啊!”
“哼!”
齊韻嬌哼一聲,審視的望著柳大少,顯然相比夫君的話她更相信聞人雲舒的話。
沒辦法,柳大少的人品實在是值得懷疑,根本不用往外說,就說自己家裡現在都幾個妹妹了。
很明顯夫君的人品跟正人君子不掛邊,典型的花心大蘿卜。
“你若是沒對雲舒妹妹動手動腳,她怎麽會咬你?妾身更相信雲舒妹妹是自我防范!”
“不是!韻兒啊,天地良心啊,咱可不能胡說八道,為夫的品德那是有目共睹的,你說家裡放著你們那麽多嬌豔欲滴的鮮花為夫不去采,幹嘛非要去招惹一朵帶刺的玫瑰.....野花!”
齊韻藕臂環胸,將本就飽滿的衣襟擠的更加波濤洶湧。
蓮步輕移朝著夫君步步緊逼,齊韻伸出纖纖玉指:“第一,夫君有品德可言嗎?妾身,姐姐,蓮兒妹妹,薇兒妹妹,嫣兒妹妹,珊兒妹妹,鶯兒,還有金國女帝,你自己掰著手指頭數數這都幾個了?”
“舅舅前幾天還說什麽你師妹呼延筠瑤,你不會也背著妾身跟你那師妹有著不可告人的苟且之事吧?”
“這個真沒有,為夫可以對天發誓!”
“哼!暫時相信你!”
齊韻嬌哼一聲圍著柳大少掃視了一圈,抬手戳了戳柳大少的額頭。
“第二,你們男人不都認為家花沒有野花香嗎?妾身毫不懷疑你這隻狂蜂浪蝶又不懷好意的盯上了雲舒妹妹這朵嬌嫩的小野花。”
“也是,娘子都是別人家的........呸.......為夫馬上被你給帶偏了!”
柳大少深吸了一口氣,含情脈脈的望著齊韻。
“韻兒,你要相信為夫,為夫若是動了姓聞的一個手指頭,就讓我一個月不喝粥,這總行了吧?”
齊韻眼神中透露著嫵媚之意,屈指勾著柳大少的衣襟朝著自己靠近。
“一個月不喝粥?若是以前妾身少不更事的時候還真以為這是對你最大的懲罰,讓你看得著吃不著,急死你個沒良心的,只是現在妾身漸漸地明白了,你是不是巴不得一個月不喝粥的呀?啊!”
柳大少臉色一僵心裡砰砰跳個不停,娘子年齡大了,沒有以前那麽好忽悠了,竟然一下子看透了自己的內心。
柳大少心裡慌得一批,臉上還強作鎮定急忙搖頭:“怎麽會呢?韻兒你這是說的什麽話?為夫恨不得每天跟你們幾個膩在一起,若不是為夫公事繁忙,少說一天也得三碗粥才是,這不是皇命在身,身不由己嗎?”
“讓為夫一個月不碰你們這些風姿卓絕的嬌媚佳人,簡直就是這個世上最慘無人道的懲罰啊。”
“若非初到潁州,必須熟悉政務,為夫非得拉著你跟雅姐好好喝上幾碗粥,探討一下情懷,聊聊人生不可。”
齊韻似笑非笑的點點鳳首:“哦!原來夫君這麽在意妾身姐妹們呢?”
“當然了,當然了!”
“若非身不由己,為夫鐵定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恩愛夫妻不可,這不都是食君之祿,為君分憂的罪過嗎?”
齊韻嬌媚的白了夫君一眼:“好吧,夫君,妾身錯怪你了,讓妾身看看你的手腕,雲舒妹妹也真是的,怎麽能下口這麽狠呢?這都出血了,真是一點分寸都沒有!”
“對啊對啊,你看看都咬的破皮出血了,你說說為夫一沒招她,二沒惹她,上來就跟狗似的咬了為夫一口!”
“為夫本想著,為夫乃是男子漢大丈夫,不跟她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哪曾想她非但不知感恩,還倒打一耙跟韻兒你告刁狀,這瘋女人真是欠收拾!”
齊韻輕輕地撫摸著柳大少的傷口,眼眸飽含深意的抬眸瞄了一眼自己的夫君。
“妾身也想不到雲舒妹妹竟然如此刁蠻任性,不過事出必有因,會不會是以前夫君哪裡惹到雲舒妹妹不痛快了?”
“怎麽可能,姓聞的在咱們家住著,咱們天天見面都在一起,我惹到她了你會不知道?這瘋女人就是沒事找事。”
“妾身看倒是不見得!不知道夫君有沒有聽說過民間的一句諺語。”
“民間的諺語多了,韻兒你說的那一句?”
齊韻取出手帕將夫君的手腕包扎起來,笑意悠悠的望著自己的夫君。
“寒冬臘月的蘿卜!”
“這句我知道,凍了心,凍了心的蘿卜不好吃,怎麽突然問這樣的問題?”
齊韻對著夫君輕輕地吐了一口香氣。
“妾身看,雲舒妹妹怕不是就是這寒冬臘月的蘿卜!”
“啊?怎麽講?”
“動了心呐!”
“啊?韻兒,你是是話裡有話啊!”
“所以啊!”
“怎麽了?”
“夫君方才不是說了嗎?一個月不喝粥對你來說就是這個世上最慘無人道的表現,妾身跟夫君成親八年多了, 怎麽能舍得見到夫君承受如此酷刑。”
“所以呀,妾身打算..........”
不好的預感浮現心頭,柳大少不停地吞咽著口水,瞳孔緊縮牙關打顫的望著妖嬈含笑的齊韻。
“打......打.....打.....算什...麽?”
“妾身為了補償夫君,打算讓姐妹們陪夫君連續喝粥一個月。”
齊韻優雅的轉身朝著門外走去,微微回首對著夫君“濃情蜜意”的抿嘴輕笑。
“就從今天開始吧,妾身先去準備了,夫君要專心處理政事呦。”
哐當一聲,柳大少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生無可戀的望著門外絕美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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