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卑職也認為此事可行。”郭嘉拱手道。
賈詡和郭嘉如此說,張昭和糜竺就更加沒有反對的理由了,張昭是後來投靠呂布的,在呂布對戰袁術的期間,與糜竺一起負責大軍的糧草輜重之事,在徐州嶄露頭角。
張昭的作為,雖說讓其在呂布麾下的分量加重了,在文人中間的名聲卻是差了很多,昔日張昭與呂布對抗,可是贏得了不少的好名聲,現如今這樣的好名聲,不能掩蓋他投靠呂布這件事情。
在一些文人士子的眼中,張昭更是成為了叛徒,為了家族的利益,為了自身的前途,竟然不擇一切手段的向呂布屈服,這樣的事情放到任何人的身上,都是難以容忍的。
至於說現在,若說沒有後悔,也是不可能的,不過張昭既然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就會努力的輔助呂布,徐州穩定,還有什麽比這更加重要的嗎,此時就算是讓張昭帶領家族之人前往江東,張昭也不會這樣做的。
江東軍已經徹底的得罪了呂布,可以預見的是,等到呂布從戰爭中緩和過來之後,不會輕易的放過孫策。
徐州穩定,適合家族的發展,而張昭在彭城也有著不低的地位,這一切對於張家以後的發展有著莫大的好處。
這等時候,讓張昭放棄眼前的一切前往其他諸侯的治下,根本是不可能的。
有著張昭幫助呂布這件事情之後,即便是張昭前往其他諸侯治下,也難以得到重用,家族之中最為重要的人物,到了一個地方之後,不能得到君主的重視,後果是嚴重的。
呂布沉思片刻道:“這件事情,文和負責便可。”
“喏。”賈詡拱手道,這樣的事情提出之後,他相信呂布沒有拒絕的理由。
賈詡的行動,在彭城的文人士子中間引起了不小的震動,接連數名文人因為議論呂布而被士卒抓捕。
一時間,彭城內風聲鶴唳,他們在議論呂布的時候,有著共同的話語,甚至在中間會夾雜著不少對呂布的謾罵,這等事情在文人士子看來,其實是很普通的事情,諸侯做事,文人議論,本身就是正常的。
但是現如今的情況不同了,擁有著強悍實力的呂布,會去對文人低頭嗎。
呂布可是不折不扣的猛將,實力強悍,身處彭城,便是在呂布的統治下,君主的一道命令,甚至會對他們的安全產生莫大的影響。
更好的聽從君主的命令,對個人的安危來說還是比較重要的。
這次的出手,讓更多的文人士子在提及呂布的時候咬牙切齒,這可是對文人出手,放到其他諸侯的身上是很難出現的,但呂布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顯得是那般的肆無忌憚。
文人士子的力量就算是再強大,也不敢在這種時候對抗呂布,他們甚至難以動搖呂布在徐州的統治。
接連不斷的戰爭勝利,已經讓呂布在徐州的威望達到了很高的地步,不然的話,為何會有更多徐州的家族來投靠呂布。
文人士子收斂了很多,他們在做事的時候,有了更多的顧忌,得罪了州牧府,對目前不少的文人士子來說,還是有著很大的風險的。
而徐州的官員,在這種事情發生之後,對家族中的子弟,有了更多的約束。
商人前來彭城,乃是為了求財,他們在彭城,不會摻合到州牧府的事情之中,再說就算是他們有著這樣的心思,難道還有著與呂布對抗的膽量不成,行走各地多年,商人的精明,讓他們不會去輕易的得罪任何一方的勢力。
從徐州帶走更多的東西,賺取更多的金錢,對商人來說才是最為重要的。
文人士子在議論一些事情的時候,小心了很多,這裡是彭城,彭城的統治者是呂布,只要呂布一道命令下達,會讓多少人倒霉遭殃。
明面上不會議論呂布,在暗中自然不會少了,呂布這等行徑,在他們看來就是殘暴的最好證明。
讓文人感覺鬱悶的是,他們在彭城對呂布的抨擊,似乎沒有起到預想中的效果,起碼前來彭城商人的數量上沒有減少,甚至聚集在彭城的商人有著很多,他們在彭城活躍,得到的是利益。
而不少的商人,之所以在彭城等候,也是因為糜竺當前掌握的紙張有限,在彭城經商的話,他們不愁手中的物品難以出售,因為聚集在彭城的商人數量實在是太多了。
不同於文人聚集在一起商討大事, 商人聚集在一塊是為了賺取金錢的事情,偶爾討論一下大事,也是輕描淡寫的略過,不會討論的那般詳細,更不會說去激烈的討論這些事情了。
呂布在做事情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就是肆無忌憚,彭城不少文人被抓捕,就很好的說明了這件事情。
不少文人站出來反對,也為州牧府的士卒帶走。
這也讓不少的文人霍然驚醒,現在的天下,非是天子做主,而是是諸侯來當家,諸侯的一道命令,在治下的影響力,甚至超過了朝廷,這樣的局面,對朝廷是極為不利的,但是朝廷能夠有著什麽辦法呢。
混亂的長安城,不能為大漢的穩定帶來保障,莫說去蕩平不服從朝廷命令的諸侯,就算是郭汜等人有著這樣的耐聽,也沒有這般的實力,他們彼此之間的城都,也是越演越烈。
徐州的情報組織,正在進一步的完善,尤其是戰事結束之後,情報組織的發展更是迎來了一個頂峰。
在呂布佔據了兗州和徐州的全部之後,這樣的發展速度會越來越快的。。
當然,在情報組織發展的過程中,投入的資金數量絕對是龐大的,與情報組織帶來的收獲相比較,這樣的投入在賈詡看來還是值得的,掌控了更多的情報之後,就能在更短的時間內了解到諸侯的動向,甚至於對諸侯的謀劃有著一定的了解,這對於一方君主來說實在是太過重要了。
賈詡執掌情報組織,足以體現出其在呂布心目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