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中人鄙夷商人,並不代表他們不會暗中命家族之人經商。
次日,呂布在州牧府召集官員,任命郭嘉為從事。
呂布如此鄭重的任命年輕的郭嘉,倒是在不少官員的預料之外,從事,在徐州可是有著不低的地位,幫助州牧出謀劃策,處理事務,接觸州牧的時間還是比較多的。
“文和,徐州有些事務,奉孝不是很熟悉,他就暫且跟隨在你的身邊。”呂布道。
賈詡拱手稱是。
眾人看向郭嘉的目光有了再次的變化,賈詡在呂布的心中有著何等的地位,徐州的官員是了解的,讓郭嘉跟隨在賈詡的身後,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
官員離去之後,呂布則是處理著重要的政事,徐州境內,亦是有著黃巾出沒,這些黃巾大多為從青州流竄而來,諸侯琅邪的臧霸,在對待逃竄到徐州境內的黃巾,可不存在心慈手軟之說。
臧霸在徐州頗有威名,青州黃巾亦是聽說過臧霸的名頭。
相對於其他的郡縣而言,泰山郡的形勢是最為不穩定,張遼率領三千將士趕往泰山郡,此時泰山郡的形勢,很是混亂。
兗州官員雖說從泰山郡撤離,將泰山郡的倉庫也搬運一空,甚至有不少軍中的士卒,從百姓的手中劫掠,與黃巾沒有太大的區別。
張遼來到泰山郡之後,並沒有急於出手,而是尋找到了泰山郡內實力最為龐大的一夥黃巾,率領大軍一舉將其擊潰,令活躍在泰山郡的黃巾震撼。
雷霆之勢穩定泰山郡,正是張遼選擇的策略。
情況混亂的時候,就不能以尋常的手段去治理地方,成為泰山太守,張遼的壓力還是很大的,若是不能領泰山郡穩定的話,不僅是他的失職,呂布也會遭到徐州官員的輕視。
來到泰山一月的時間,張遼率領大軍經歷了三場戰事,皆是以大勝而告終,俘虜的黃巾,張遼直接將其中的精銳補充到軍中,如此一來,不僅兵力上沒有減少,反而越發的壯大了。
看完泰山郡的情況之後,呂布微微點頭,張遼有勇有謀,他在泰山郡,劉岱想要從張遼的手中得到好處,是頗為不容易的。
泰山郡,日後將會成為徐州軍進攻兗州的一個重要突破點。
放任張遼在泰山郡發展兵力,以後將會得到一支精銳的大軍。
流竄的黃巾,似乎也意識到了張遼的可怕,流竄的路線上,故意避開泰山郡的不在少數。
青州黃巾大舉前往兗州的行動,讓呂布看到了青州黃巾的謀劃,青州黃巾實力龐大,這一點上是不能否認的,他們的破壞力也是極其可怕,如若過境蝗蟲,人數不斷的增多,任何諸侯見到黃巾也會頭疼。
“將軍,府外有一人自稱是木長史的公子,奉將軍之命前來。”親衛走進房內低聲道。
呂布點頭道:“讓此人進來吧。”
須臾,木吉在親衛的帶領下進入呂布房間。
“見過州牧。”木吉鄭重行禮道。
呂布笑道:“什麽時候木公子也變得這般的客氣了,無需這般多禮。”
雖說聽出來呂布是玩笑話,木吉的心中也是一顫,不可避免的會想到聚寶閣內發生的事情。
“你之前說給本侯的設想,本侯認為可行,若是本侯將你派到兗州的話,你可有信心在兗州將酒樓辦好?”呂布問道。
木吉聞言激動不已,將兗州的事情交給他,這是何等重要的任務,雖說前往兗州是經商,仍舊是有著影響力的商人了。
“在下必定盡力,以報州牧知遇之恩。”木吉再次行禮道。
呂布笑道:“你在木家的地位雖說不高,仍舊是木家的公子,若是經商的話,令尊說不定會埋怨本侯的。”
木吉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州牧放心,家父若是知道此事為州牧任命,定然會開心的。”
“既然如此的話,兗州經商的事情,便交給你了,前期州牧府會提供資金和物資,至於說到了兗州之後,你能夠有著什麽樣的作為,就要看自己的本領了。”呂布笑道。
木吉拱手稱是,這一刻,他感受到了家榜上沉甸甸的重任,經商又能如何,這是他的夢想,木軒想要讓他進入官場,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不過在前往兗州之前,你需要跟隨本侯去辦一件事,聚寶閣,本侯可是有著諸多的興趣。”呂布道。
木吉暗中感歎英雄難過美人關,雖說沒有見過李晴的容貌,他敢肯定李晴是絕色,他的身份或許打動不了李晴,呂布乃是徐州牧,表明身份之後,李晴還不乖乖的倒貼。
似乎是看出了木吉心中所想,呂布笑道:“聚寶閣的主人,可是沒有你想象中那般的簡單,若是你有足夠的手段能將聚寶閣的主人收服的話,本侯倒是能在令尊的面前為你說情。”
“多謝州牧。”木吉急忙道。
李晴是他追求之人,若是有可能的話,他不介意迎娶李晴為側室,這對於一名流落紅塵的女子來說,已經是很高的待遇了。
“不過本侯的身份,不能有絲毫的透露。”呂布提醒道。
“屬下明白。”木吉不是愚鈍之人,呂布前往聚寶閣不是為了李晴,那便是為了聚寶閣的東西,之前呂布在聚寶閣可是與李晴商談了有關百煉鋼兵刃的事情。
“這段時間,你可前往別駕府,跟隨在糜竺的身邊,多多學習。”呂布道。
木吉拜謝而去。
離開州牧府,木吉的心情激蕩,從今以後,他就要在呂布的麾下大展拳腳了,到時候他要讓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統統閉嘴,有著州牧府做出支持,到了兗州之後,何愁不能有更大的作為。
彭城正是因為有著仙玉作為支撐,才得以迅速的發展,一塊小小的東西,讓彭城在短時間內聚斂了大量的財富,仔細想來確實有些不可思議。
處置完手中的事務之後,呂布正欲前往山中,看看百名士卒的訓練情況,卻是有糜竺與王越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