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你的對手……”
宇髓天元嘴角流出鮮血,苦笑著說道。
此時在宇髓天元的胸膛處,風千辰的右手直直的穿透他的心臟。
風千辰撇了撇嘴,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插著的日輪刀,要不是自己是鬼,還真就扛不住對方的攻勢。
宇髓天元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極致……
“但結局就是這樣,敗者死!”
風千辰眼神淡漠的看著宇髓天元,冷淡的說著。
同時沒有絲毫猶豫,右手攥著宇髓天元的心臟,然後用力一握。
“嘭!”
低沉的悶響聲從宇髓天元的體內響起。
宇髓天元身體僵硬,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感受著體內生機的不斷流逝,旋即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樣的敵人根本不畏懼日輪刀,或許只有太陽才能夠毀滅他。
在剛才和風千辰的對決中,宇髓天元憑借自己的速度不斷的在風千辰身上進行攻擊,但是他造成的攻擊並沒有影響到風千辰一絲一毫。
哪怕自己的日輪刀穿透了對方的心臟,風千辰也能夠面不改色的將刀抽出來,然後在同一時間捏爆宇髓天元他的心臟。
“唉,活著真累,但是死了……貌似有些糟糕呢……”
宇髓天元低聲呢喃說著,同時眼神逐漸渙散,最後變成一雙無神的眸子。
“化作我的力量吧……”
風千辰冷冷的說道,右手傳出一股恐怖的吸力,瘋狂的吞噬著宇髓天元體內的鮮血。
隨著風千辰的吞噬,宇髓天元的身體化成飛灰飄散。
至此,鬼殺隊音柱,隕落!
體內翻湧著強大的力量,同時風千辰外面的傷勢也是飛速開始愈合。
僅僅數個呼吸間,風千辰破碎的衣服下看到的就只是白皙的皮膚,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遭受過戰鬥一樣。
“恭喜主人實力再次精進!”
白姬在一旁笑著祝賀道。
風千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臉上絲毫沒有露出喜悅的表情,轉身看著遠處的黑暗,深邃的眸子閃爍著凶芒,然後緩緩說道:
“該走了……”
“嗯!”
白姬愣了一下,連忙反應過來,急忙點頭回應道。
……
……
……
猩紅的月亮,散發著詭異不詳的氣息,淡紅色的月光照射在風千辰的側臉上。
可以看到風千辰那冷峻的臉上宛如寒冰的眸子,閃爍著嗜血瘋狂的殺意,而天空中血月像是呼應著他一樣……
“這個世界……注定毀滅在我的手上……”
話音落下後,風千辰微微躬起了身子,然後突然張開。
“砰!”
隨著一道悶聲響起,風千辰背後一雙血紅色的翅膀伸展開來,宛如鮮血般妖異的羽毛令人感到心寒。
沒有在意白姬的想法,風千辰一把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抬頭看了看天空,隨後翅膀猛然扇動,身體飛向了天空。
……
……
……
……
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
精致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錦被,側過身,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簾,古琴立在角落。
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滿屋子都是那麽清新閑適。
“下弦月消失了兩個,上弦伍墮姬的感應也消失了,到底發生了什麽……”
在這日式房間中,一名女子低聲呢喃說道。
這名女子長發披散在肩上,精致的五官讓人心跳加快,可是精致的眉眼之間,如寒冰一樣冷冽的神色,卻能讓人心跳停止。
一雙漆黑清冷的眸子如晨星般,清輝流轉,透出冷傲的殺氣。
身穿著黑色日式和服,但是並沒有遮擋住她的身材,放在外面絕對是妖精一樣的存在。
突然房間地板突兀的張開,一道人影從裡面狼狽的出來。
“這裡是……?”
吐出來的一名男子,在他的右眼中刻著一個數字——“陸”。
“珠世的蹤跡你找到了沒有?”
女子緩緩轉身,一臉淡漠的看著這名被地板“吐”出來的男子,冷冷的詢問道。
地板上這名男子眼神有些迷惘的看著女子,他發現自己不清楚對方的身份,能夠召喚自己,那麽這個女人是誰?
難道是……
當男子猜測到女子的身份時,身體本能的匍匐在地上,以一副極為沒有尊嚴的姿勢面向這名女子。
“大人,再給我五年的時間,屬下一定會找到那個叛徒的蹤跡……”
男子額頭緊貼著地面,身體劇烈的顫抖顫抖著,像是老鼠見到天敵一樣的畏懼著。
“五年?”
聽到男子的話後,女子身上爆發出強大的氣勢壓迫,龐大的壓迫力讓地面上匍匐著的男子胸口一悶。
“僅僅是散發出來的氣勢就讓人產生不了反抗的心裡,這就是大人的真正的實力嗎?
必須把今天拖延過去,哪怕只有五年……”
在男子畏懼的心中忍不住想到。
女子突然嘴角上揚,露出微笑,輕輕微張著嘴唇,說道:
“你在想怎麽敷衍過去,對嗎?”
滴答滴答的聲音響起,環境安靜的可怕,甚至男子能夠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響。
冷汗不斷地從男子臉頰上滴落,打濕著木板。
“……竟然……竟然……
能夠讀取鬼的內心!”
女子無奈的擺了擺手, 看向男子的眼光像是看一名屍體。
隨著女子袖袍的揮動,一隻巨大的手臂出現,上面盤盤曲曲的肌肉,一把將地面上的男子捏住。
然後狠狠地握住手掌,再次松開後,一攤血液從巨大的手掌上滑落。
“最近的下弦月一直被替換,真是沒用,一個柱都沒有殺死。
現在連找個叛徒都找不到,果然下弦月應該全部清除掉了……”
收回手臂,女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冷冷的說道。
現在她的身份,也浮出水面了,她就是鬼殺隊的最大敵人,鬼舞辻無慘。
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鬼舞辻無慘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淡淡的說道:
“這具皮囊也該換掉了,青色彼岸花一直沒有著落,看來下一次需要調查一下抗衡陽光的藥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