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麽,凜?”
衛宮士郎疑惑的扭頭,拍了拍遠阪凜的肩膀,問著身旁的遠阪凜。
剛才還在冷靜分析Berserker弱點的遠阪凜,突然變得目光呆滯,整個人跟失了魂一樣,把衛宮士郎嚇了一跳。
“Archer…Archer跟我失去聯系了……”
遠阪凜緊緊抓住衛宮士郎的手,兩眼紅潤,帶著哭腔解釋道。
“什麽,Archer居然失去了聯系?”
衛宮士郎也有些意外,那個紅衣英靈雖然斷了一臂,但是感覺他的實力並沒有減少多少,怎麽可能突然就被解決,甚至連遇襲的信息都沒有傳達出。
原本躲在暗處的伊莉雅也緩緩從黑暗中走出,優雅的伸出小手牽著紫色的裙角,低身對兩人行了一個禮。
“你們好,我是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同時我也是Berserker的禦主……”
然後伊莉雅抬起頭,赤紅的眸子在衛宮士郎身上停留的比較久。
‘這就是我的弟弟嗎?’
衛宮士郎對於伊莉雅一無所知,只是覺得這個女孩挺可愛的,但是遠阪凜肯定認識伊莉雅的。
“她是魔術三大家族之一愛因茲貝倫家的大小姐……”
遠阪凜控制好情緒,對身旁一臉茫然的衛宮士郎解釋著伊莉雅的身份。
“哦哦……”衛宮士郎連忙點頭回答。
雖然啥都不知道,但是聽起來很厲害就行了。
“你這家夥…”
遠阪凜看見衛宮士郎一臉裝懂的表情,無奈的扶了扶額頭,有些沒臉見人了。
突然一道身穿黑色長皮衣,並且手上拿著一柄紫色的刀的男子出現在伊莉雅的身旁。
看到這裡,遠阪凜的瞳孔驟然收縮,臉色慘白。
“Assassin,他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Archer真的……”
遠阪凜捂著嘴巴,一臉驚恐的看著遠處的風葬。
如果說在風葬還沒有出現的時候,遠阪凜還有點希望,認為Archer沒有死,但是現在“Assassin”出現了,徹底打破遠阪凜內心最後的期待。
“Archer解決了……”
風葬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乾的不錯!”
伊莉雅扭頭對風葬笑著讚歎道。
遠阪凜看著伊莉雅身旁的風葬,大聲質問道:
“你怎麽可能召喚出兩個英靈,你違反了魔術塔制定的規則。”
“遠阪家的小姐,多麽蒼白無力的辯解……”
伊莉雅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
雖然她也不清楚為什麽自己可以召喚出兩個英靈,而且其中一個還不能夠控制。只要今天遠阪凜死在這裡,誰去告發?
衛宮士郎?他的告發沒有任何真實性,伊莉雅身後的家族可以完全否認,甚至還可以告衛宮士郎誹謗。
所以伊莉雅才說了一句“蒼白無力的辯解”。
Berserker正在和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Saber)交戰,從優勢上來看,無疑是Berserker佔上風,誰叫Saber的禦主衛宮士郎沒太多的魔力。
“凜,怎麽辦?Saber不可能一打二……”
衛宮士郎此時也意識到現在的狀況似乎有些對他們不利,光是對付一個Berserker,Saber就有些吃力,更別說再來一個怪物“Assassin”。
“我們輸了……”
遠阪凜攥著拳頭,看著不遠處的風葬和伊莉雅,無力的說道。
這場聖杯戰爭完全就是不平衡的,有那個抗打的Berserker,狂化也能夠保持戰鬥的意識,還有那個暗殺的Assassin,怎麽可能有英靈打得過他們,除非其他五個英靈聯合起來才有可能。
風葬不想再浪費時間,手持著魔刀衝向戰鬥中的Saber。
‘靈魂切割’!
一道刀芒斬向Saber,夾雜著瘋狂的殺意。
“又是你,Assassin。”
Saber一劍快速的斬斷風葬的刀芒,身體退後幾步,手持聖劍對準風葬。
“你究竟是誰,為什麽知道我的身份?”
風葬淡淡的說道:“你不就是亞瑟王嗎?”
聽到風葬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後,Saber緩緩點頭,然後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風葬,繼續開口問著:
“這麽強的實力,你是圓桌騎士的哪一位?為什麽隱藏自己的真面目?”
她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一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強的敵人,而且對方僅僅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這讓Saber不得不懷疑風葬的真實身份可能是某個故人。
“別廢話了,總之就一句話,你不可能認識我,但是我認識你,現在開打吧!”
風葬不耐煩的回答道,然後就準備進攻。
嘴炮什麽的,最浪費時間了,比起用嘴,風葬更喜歡用手解決問題,簡單不費腦子。
“既然你非要戰鬥,那我們就單挑吧,用騎士道的精神!”
看出風葬似乎不想多說什麽,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手持聖劍對準風葬,一臉認真的說道。
“什麽騎士道精神,你在搞笑嗎?”
風葬冷笑一聲,配合著Berserker海克力斯衝向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
能群毆何必單挑呢?
“你這是違背騎士道精神!”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十分生氣,一劍砍在魔刀上,發出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音,淡淡的火星出現。
“狗屁個騎士道。”
冷哼一聲,風葬手中的魔刀碎裂成碎片,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的聖劍因為失去了受力目標而向地面斬去。
但是就在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的聖劍離開魔刀千刃的時候,那些破碎的碎片重新組裝成一柄魔刀,手握著魔刀風葬上撩準備直接斬下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的腦袋。
但是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很快反應過來,仰著頭躲開風葬的攻擊,但是脖子間還是出現一道淡淡的紅線。
如果她剛才稍微慢了0.1秒,可能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的腦袋就已經被魔刀千刃斬下了腦袋。
“這個人學的全部都是暗殺的技巧……”
回過神來,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有些驚訝風葬的招式,因為對方每一步都是逼著敵人的頭顱。
這個人簡直就是為了暗殺出生的,他的心思根本不是戰鬥的勝或者失敗,他的每一招都是為了斬下對方的腦袋。
完全就是一台在戰場上磨礪出的殺人兵器,這樣的人,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