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土口裡的磨滅自我。
肯定不是轉世投胎或者肉體崩解那麽簡單。
這對於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
活了那麽多年,熬了那麽多年。
連下台都舍不得,何況銷戶呢。
氣氛突然凝固了,每個人都在深深思索後土的話。
在心裡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衡量著自己的得失。
突然,大地一震。
原來是牧者,並不想輕易的放過蔡根。
再次抬起了手,隔空拍向了昏迷的蔡根。
這一次明顯比上一次還要重。
以至於蔡根竟然被劇痛給喚醒了。
睜開眼的第一時間,問候了敵人的八輩祖宗。
這不是在進攻,而是在虐待。
每一次的拍打,並不是以消滅蔡根為目的。
重點是為了折磨蔡根,讓他承受更大的痛苦。
蔡根感覺自己的身體,每一塊骨頭都在煎熬。
即使沒有粉碎性骨折,也應該是裂紋了。
顫抖著雙手,抬起了上半身。
斜眼看著小可愛上站著的牧者。
“你要是真牛掰,就把我整死。
這樣拍來拍去的,有啥意思?
有事說事,別像個孩子似的任性。
怎地,沒有嘴,想說說不出來,著急啊?”
蔡根話音未落,那無形的巴掌,再一次落下。
這一次很有技巧,避開了蔡根的腦袋。
盡情的蹂躪他的身體。
足足把蔡根拍進地裡一米多深,才停下來。
“誰特麽說,沒有嘴,就不能說話的。
你怎就這麽無知呢?
苦神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想要當覺醒苦神,你也配?”
蔡根疼得血灌瞳仁了。
很久沒有受到這樣的窩囊氣了。
也是自己浪催的,非得進來逞能。
後悔也來不及了,也不能求饒不是。
再說了,即使求饒,也沒用。
“老生常談了,我一點也不新鮮。
我配不配的,跟你有毛關系。
再說了,我要是真的配了,你敢站著跟我說話嗎?
對了,廢話這麽多。
至少要報個名吧。
怎地,你的名號,見不得人啊?”
牧者好像很激動,但是他的臉卻做不出什麽表情。
只能依靠高頻率的搖頭晃腦,來表達他的情緒。
“我是誰,你都聽不出來了?
親愛的大師傅,你真是傷了我的心啊。”
嗯?
難道這個無臉怪,也是像獨鳴一樣的人物?
苦神到底欠下多少人情債啊。
蔡根心裡一陣鬱悶。
經過剛才的拍打,骨頭徹底碎了。
在疼到極限以後,直接麻木了。
蔡根覺得,自己現在應該算是植物人形態。
直接擺爛了。
想要抬頭都做不到,只能側過腦袋。
“別整的,好像你有心一樣。
既然是苦神的老相識,咱們也別墨跡。
給個痛快的,算是你的機會。
一會等我緩過來,讓你哭都找不到調。
你信不信?”
牧者激動地渾身都開始顫抖。
“你特麽嘴是真硬啊。
欺騙了我那麽多年,還沒有反省嗎?
我要折磨你,直到我痛快為止。”
說著,牧者隔空抓起了蔡根。
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在他身上不斷的摸索,揉搓。
力道控制的非常好。
最大限度的掐碎蔡根的骨頭,卻不給他造成致命傷。
然後,讓蔡根感受到最極致的痛苦。
蔡根這次可算是遭老罪了。
原本麻木的身體,因為周圍的負面能量,在不斷的愈合傷口,愈合身體。
可是,剛愈合的身體,又會被傷害。
這個反覆的過程,實在太難熬了。
愈合身體,麻癢難耐。
傷害身體,劇痛無比。
蔡根盡量讓自己不叫出來。
可是,他失敗了。
一聲聲的慘叫,夾雜著笑聲,不由自主的發出。
與之相比,殺豬都算是悅耳。
“你們說,蔡老板,是在表演,還是真的。
他難道就是那種鐵骨錚錚的漢子。
面對痛苦,一笑了之?
不像啊。”
何瞎子看著蔡根的癲狂狀態,發出了靈魂拷問。
所有人都不太好判斷。
畢竟發生在蔡根身上的事情,一般都很匪夷所思。
實在搞不懂,蔡根現在算是什麽狀態。
“放了蔡根。”
後土終於聽不下去了。
朝著牧者的方向,下達了命令。
牧者那沒有五官的頭,朝向了後土的方向。
“你說放就放啊。
你算哪根蔥?
在這個領域裡,我就是至高無上的神。
不對,我即使不在這裡,也是至高無上的神。
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
後土對神祇,一直不太尊重。
即使她本身也是神祇。
可能是跟著苦神,看過太多,超越神祇的事物。
所以,並沒有太多自信。
“行了,行了,別自我陶醉了。
控制個提線木偶,把你臭屁的不行。
你要是敢出現在我面前。
不讓你跪下唱征服,我就跟你姓。”
牧者突然一愣。
沒想到後土能夠看出來,事情的本質。
按道理說,遇到小可愛這樣的屬性克制,一般人都瘋了。
她怎麽就能夠看破呢?
“臥槽,你是賽特?
你竟然附身到小可愛。
不對,你是可以控制小可愛。
難道你的實驗成功了嘛?
不應該啊,沒有苦神給你做樣本,你怎麽會成功呢?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何瞎子在後土的提醒下,瞬間想到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荷魯斯,你這個畜生,叛徒,你怎麽敢回來。
拉挖了你的眼睛,難道給你的懲罰還不夠嗎?
這次想留下點什麽,心臟還是下水?
啊,對了,有了苦神作為依靠,你又想站起來了唄。
看看,你的依仗,就是我手裡的玩物。”
何瞎子眼睛瞎,但是心不瞎,嘴也不瞎。
“賽特,別特麽跟我裝犢子。
別以為你和苦神的合作,是什麽秘密。
九柱神裡,七八個都與苦神有私下協議。
要說背叛,全特麽是叛徒。
就連太陽神拉,最後也不是跟苦神做了交易。
所以,你站在道德製高點上譴責我,根本站不住腳。
要不是苦神給你幫助,提供樣本,你能造出這麽多克魯魯生物?
就憑你那豬腦子?
啊,不對,你是土豬,應該是土豬腦子。”
這幾句話, 可算是扎心了。
賽特控制的牧者,直接炸毛了。
周圍的建築廢墟,在他的暴怒之下,紛紛被摧毀。
儼然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
“荷魯斯,你進來,我不撕爛你的嘴,就跟你叫叔叔。”
“呀,我親愛的叔叔,你敢不敢出來。
我打折你的三條腿,反正你也沒用。
否則,你家我嬸子,也不用找我爹繁衍後代了。”
這算是驚天大瓜,觀眾席的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就連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蔡根,都升起了八卦之心。
“啊,真的嗎,原來你不行啊?
我說你怎這麽變態呢,還真是必有緣由呢。”
賽特徹底怒了,掄起蔡根,開始往地上砸。
徹底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