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石磊磊如何正確認識自己,蔡根就不太關心了。
既然小孫決定參與了,怎麽也輪不到外人。
不過,蔡根心裡默默地祈禱。
石磊磊最好變態的只是局限在外形。
如果涉及到心理。
那麽就需要好好考慮一下,是不是還留在身邊了。
第一個爬上了河道,王苟勝已經站在了一片黑森林之前。
“陰氣好重,如果不看外形的話。
我以為立在這裡的全都是千年的棺材。
裡面養著萬年的僵屍,都不奇怪。”
陰氣重嗎?
蔡根對於氣息一直不太敏感。
不過看王苟勝這麽重視的態度,應該是對自己的年卡,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不知道是誰,給他普及了,安心便當年卡的含金量。
反正只要起到了畫餅的作用,就是好事。
“那麽地,狗剩子啊,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嗎?
你這麽大個道長,還是個大帝,降妖除魔,不是你的本專業嗎?
怎地,這一場,就該著你露臉。
我也聽到小道消息了。
玉皇大帝下去以後,你的呼聲很高啊。
雖然,你沒留在天庭,但是你的英勇事跡可是廣為流傳啊。
都在說你,下來就是為了鍍金,建立群眾基礎。
有了好口碑之後,回去接玉皇大帝的班。
所以,你要把握機會啊。
到時候,我一定投你一票。”
王苟勝的嘴,都快裂到屁股上去了。
蔡根說的無論真假,反正說到他的心眼上去了。
尤其自己學的道法,對於陰物來說,還有克制作用。
當時就意氣風發,擺出了一個仙風道骨的樣子。
“倉朗朗,我拔出了桃木劍。
啊呀呀,看前方,黑洞洞。
讓我為你們開條陽光大道。”
蔡根都看傻了,王苟勝竟然自己給自己配音。
桃木劍即使用力拔出來,也沒音效啊。
而且,拔出木劍以後,還有點後悔。
直接把木劍插在了地上,開始從隨身的挎包裡翻找。
很快就找出了一個票據夾。
打開以後,全是一張一張,畫滿了複雜符文的黃紙。
一厚摞子,足足有幾百張,好像是印刷版。
王苟勝東挑西揀,嘴裡不斷地叨咕著。
“這個是紅事祈福的。
這個是白事超度的。
這個是蓋房上梁的。
這個是挖井動土的。
這個是遷墳避光的。
特麽的,驅散陰物的符紙哪去了?
難道我沒帶出來?
不能啊,每樣我都帶了啊。
難道是另一個夾子裡?”
說著,王苟勝在包裡,又掏出了個票據夾。
比剛才的還厚,足足有上千張。
分門別類的,整理的很有條例。
知道的是王苟勝在挑黃符。
不知道以為王會計在查原始憑證呢。
蔡根一陣無語啊。
就說誇他兩句,專業對口,這也太專業了。
看樣轉世投胎以後,當世的性格,影響也是很大的。
否則,打死蔡根也不信,真武大帝,會做出如此滑稽的事情。
其他人看到不顯山水的王苟勝,竟然位置那麽靠前。
而且都擺好了架勢,也是配合默契。
全都站在蔡根的身後,找好了觀眾席。
就連後土,也只是與蔡根齊平,看王苟勝的眼神,很是古怪。
“咦,後土姐姐,你應該認識真武大帝吧?
算不算老熟人呢?
這個貨是真武大帝轉世,你是不是也看出來了?”
後土還在盯著王苟勝看,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真武大帝,沒聽過。
我行走江湖的時候,沒有他這一號。
不過,他這個夾子裝東西挺不錯的。
一會他死了,把那些夾子給我拿來。”
這個...
後土對王苟勝,這麽有信心嗎?
還沒開始動手呢,就開始分行李了?
“後土小姐姐,這不就是一些陰氣很重的樹嗎?
難道很凶險嗎?”
其實也不怪蔡根看不出來。
這一片很森林,沒有什麽特殊的。
就像動畫片裡,女巫住的黑森林一樣。
樹木高大,毫無生機,漆黑一片。
把所有的神秘,全都隱藏起來了,也看不出什麽來。
“一會你就知道了。”
後土剛說完,王苟勝終於找到了他的黃符。
只見他把黃符夾在手上,放在嘴邊吹了一口。
無數的火星子,從他的嘴裡冒出來,直接點燃了黃符。
哎幼,這是個活兒啊。
法術都不行了,這算是魔術吧?
黃符點燃以後,直接冒出了一尺長的大火苗子。
而且,燃燒的火焰中,還發出劈裡啪啦的電弧的聲音。
王苟勝這算是準備完畢了,直接舉著黃符,像是舉著火把一樣,走進了黑森林。
別說,王苟勝這張符有點說到。
本來看著,只是大火苗子突突的,沒啥特殊的。
可是走進漆黑的森林以後,就顯出特別來了。
那是特比的亮,隻驅散了黑暗,在王苟勝方圓十米,形成了一個光圈。
王苟勝往前走了十多米,感覺身後沒人跟著。
回頭一看,蔡根他們穩坐觀眾席,沒有點上前意思。
“不是,你們來啊。
我給你們開路,還怕毛啊?
有啥事,我頂著還不行啊?”
蔡根覺得應該給他更多的鼓勵。
“哎呀,你先走個來回,沒事我們再進去。
萬一裡面有埋伏,我們好支援你。
要是全都進去了,被一杓燴了怎整。
你放心往前走吧,我給你拖底。”
王苟勝要是信蔡根的話,那就是大傻子。
舉著符紙,隻邁出了兩步,就停了下來。
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好像感應到了什麽危險的氣息。
“狗剩子,你到是走啊。
看到啥了?”
王苟勝扭頭朝著蔡根比劃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吵。
就在他回頭的瞬間,旁邊的一顆樹上,突然深處了一根漆黑的手臂。
展開以後,足足有兩三米長。
手臂伸出來以後, 本來是抓向王苟勝的。
可是,那閃耀的黃符,給了他某種傷害。
以至於,手臂直接把黃符就掐滅了。
王苟勝這時候還沒回頭,感覺身邊的黑暗,突然來襲。
就像是誰踩了他的尾巴一樣,撒丫子就往回跑。
跑到蔡根身邊的時候,還在喘著粗氣。
“怎地了,剛才怎地了?
為什麽突然黑了呢?
難道我的黃符受潮了?”
蔡根真想給他個大比鬥。
“啥都沒看到,你往回跑毛啊?
不是,你是不是假的啊。
真武大帝,不至於這麽熊樣啊。”
王苟勝又開始翻包了,不在乎蔡根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