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在指南針金字塔裡的時候,親眼看到,那大型設備,可以把小可愛轉化成靈氣。
也就是說,金字塔自身就具備轉化小可愛的功能。
所以,對於轉化小可愛,何瞎子他們家是專業的。
對於如此專業對口的世家,都堅信無法轉化阿佩普,蔡根覺得自己的半吊子,還真沒啥說服力。
“老何,那你的意思,阿佩普,不可能單純的依靠我的天賦打敗,總有後文吧。”
“當然有,苦神都安排好了。”
特麽得,這次蔡根真的忍不了了。
有安排不早說,何必大家夥在這著急。
抬手就想抽何瞎子。
可是,沒等蔡根動手,後土先動手了。
一根手指,在他的肩膀上,點了個血窟窿。
直接把何瞎子疼的,都沒人動靜了。
“有話好說,咱別動手啊。”
後土豈是慣孩子的人,又是一個血窟窿以後,在逐漸消氣。
“記住,以後當我面,不要說話拐彎。
我會認為,你對我不敬。
省著你不信,我給你點個驚醒。
接下來的話,你思量著說。”
何瞎子的雙肩,全都是貫穿傷,骨頭都被點得稀碎。
雙手根本抬不起來了,趕緊彎腰賠禮。
“知道了,我知道了。
再也不賣關子,挖坑了。
苦神確實安排了,不過安排的事什麽,我不知道。
當初我也問過,如果遇到後來人,來取回全視之眼的時候。
該如何處理阿佩普?
因為在我心裡,阿佩普是不可戰勝的。
苦神當時,神秘的一笑,說他自有安排。
只要是他的後來人,就可能沒有事。”
這特麽叫什麽話?
可能沒有事?
那是有事,還是沒事啊?
蔡根有意的握住了何瞎子的雙肩,很用力的搖晃他。
“老何,你再想想,苦神的原話是怎說的?
是有事,還是沒事啊?
給個準信,那麽難嗎?”
何瞎子都哭了,被蔡根這麽一晃,肝膽決裂了。
“蔡根,你松開我,我說的就是原話啊。
只要你是苦神的後來人,就可能沒有事。
除非你不是,或者不達標,或者的情況有點多。”
至此,蔡根才相信,何瞎子沒有再胡扯。
苦神確實安排了,只是不知道蔡根作為後來人,到底達到了什麽程度,所以才不確定,是不是一定能成事。
現在就算逼死何瞎子,也算是白死。
“特麽的,好像心裡有底了,又好像什麽都沒有。
這種感覺很奇妙呢。
小姐姐,咱們還是按照原計劃吧。
真卡到這,就算是我命該如此。
也算是你們倒霉。
怎麽樣,我這心態,和苦神有一拚吧。”
後土也是乾脆人,直接就下車了,隻留下一句話。
“苦神從來不打無把握之戰,除非真沒把握。”
這不是廢話嘛,崇拜一個人,竟然到如此無理的地步,蔡根也是服了。
剛要跟著後土下車,招呼大家集合,最後一戰。
被洛基給拉住了。
“大哥,你不留個後手啊?
全都押寶在這裡,有點不太理智呢。”
蔡根一愣,沒明白洛基是什麽意思。
普羅幫著解釋,他最了解洛基了。
“大哥,他的意思是,你應該為家裡人想想。
這裡即使崩盤,也不會那麽快。
不要小瞧了那麽多年建立的命輪。
即使乾不過阿佩普,也有個過程。
少則幾年,多則幾十上百年。
你要是全都押到這,家裡不管了?
我們可是聽說,自從你覺醒以後,沒少得罪人啊。
有你在,咱誰也不怕。
但是你要是折在這,家人可就慘了。
你不留點後手,保個家人平安啊?”
蔡根的眼睛一下就眯起來了。
如果自己真扔著,第一個找家人麻煩的,八成就是洛基。
因為這段時間,自己欺負洛基最狠。
到時候,不一定怎回事呢。
“嗯,謝謝你們的提醒,家裡我已經有安排了。
其實也不是我的安排,全都是苦神他老人家的意思。
這算是給他的後來人,一個安心穩定乾事業的保障。
省著有什麽牽掛。
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我心裡有數。”
蔡根最後,還神秘的一笑,學著苦神的樣子。
這一下,就給普羅和洛基給笑沒底了。
當初,苦神每次這麽笑的時候,就有人要倒霉了。
而且這個倒霉的人,是誰都有可能。
洛基還想在爭取一下,不過被普羅給攔下了。
因為他感覺到,蔡根的笑裡面有了一絲絲的冰冷。
這小子肯定是想多了,而且想的很不美好。
如果洛基再廢話,給蔡根太多壓力,肯定會極端的反彈。
“大哥心裡有數就行,我們也就是提個醒。”
蔡根沒在說話,直接下車了。
可是剛一下車,就傻眼了。
因為後土跟誰也沒商量,直接就動手了。
而且是翻天覆地的手段,特效直接拉滿了。
只見遠處的金字塔,在不斷地重合。
對,就好像山水畫裡的山巒,由於地殼變遷,而堆積在一起。
更像是幾張照片,完全重疊,變成了一個整體。
“小姐姐,你這又是幹啥呢?
有必要整這麽大的動靜嗎?
你把他們重合在一起幹啥?”
如此施法,也就是後土,換另外一個人,還真不一定好使。
畢竟她的法術,對於空間上的掌握,已經登峰造極。
所以才有可能把處在不同空間的金字塔,糅合在一個空間之內,卻又不毀壞自身的結構。
這一手相當漂亮,相當於把不同維度的世界,整合到了一起,震碎大部分人的認知。
“還剩下四個,一個一個去,太麻煩了。
放在一起,就方便多了。
咱們效率點,趕緊出發吧。”
蔡根滿腦門子是汗啊。
要說自己腦抽,經常被人詬病,那麽與眼前這位姑奶奶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差著段位呢。
誰能想到,提高效率用這樣的辦法啊。
那豈不是,整整提高了四倍的難度?
反過來一想,這可能就是強者的思維吧。
一個羊也是趕,倆羊也是放,全是邊角料,就別分什麽三六九等了,一杓燴了,確實效率。
蔡根作為一個觀眾席的選手,就別瞎指揮了,人家也不聽。
“好了,大家集合,這次我們一起走。
具體有什麽危險,我路上跟你們說。
有一點必須記住,保護好自己,站在我的身後。
誰要是自己作死,那一定會如願的。”